儿幽幽叹了口气:“自打第一眼看见情哥你,小妹是哥的影子了,可现如今情哥如此绝情,小妹这心呐,哇凉哇凉的。”
杜文浩扑哧一声笑了,随即正⾊道:“好!我给你看病!实话告诉你,先前在我五味堂里,我给你拿脉,发现你脉象如房漏虾游,又见你说话气短,担心你心口真的有病,所以提醒你注意,现在把你手伸过来,我好好给你诊脉看看。”
媚儿一手捋着衣袖,把个藕节般手臂伸到杜文浩面前“喏,看吧!”
杜文浩一手托住她的手腕,一手搭三指诊脉,片刻,又换了一只手,又看了看她的香舌。诊完,想了想,沉声道:“姑娘是否感觉有时候突然地心跳加快,片刻又好了?”
媚儿有些惊讶:“是啊,哥怎么知道?”
“那你心跳加快,是否出汗?胸口有什么感觉?”
媚儿想了想:“有时候出汗,口隐隐有点痛,但不厉害,我以为累着了呢。哥,难道我心口真的有病吗?”
“是,你脉小弦,虚肝旺,乃是心气不足,心失所养,肾阴下竭,虚阳上越,此乃怔忡。”
媚儿听不懂杜文浩说这些,紧张地问道:“厉害吗?有危险吗?”
“暂时有。不过。你心悸怔忡。得脉怪异。如房漏虾游。雀琢转豆。加之说话气短。有心阳耗散。心阴耗竭地迹象。需要时刻警惕。”
媚儿⾝他怀里。仰着脖子娇道:“哥可不许吓小妹!”
杜文浩情不自噤拦住她腰肢。拍了拍她地后背:“没吓你。小心为好。记住。若是以后遇到心跳突然速加。心慌胸闷胸痛。两眼发黑头昏恶心。几欲昏倒地症状即用头簪攒刺內关、神门、太溪**。可以救逆!”
媚儿娇滴滴道:“小妹不知道这几个**位在哪呀?”
杜文浩拿过她地手臂。指了她內关、神门两处**道。说:“太溪**在你足內侧。內踝后方內踝尖与跟r之间地凹陷那里。记住了吗?”
媚儿头摇着他吃吃笑着:“哥指给小妹看。要不认错了**。小妹命可就被哥误了。”
媚儿在杜文浩怀里动扭,杜文浩感觉欲火又有升腾之意,急忙将她轻轻退开,抬起自己的脚i了指內脚踝太溪**:“喏,就是这!”
媚儿一手耷拉在杜文浩肩膀上轻抬起自己的金莲,羞答答道:“哥在小妹脚上指一下嘛。”
杜文浩一手扶住她的腿弯要指的时候,媚儿似乎站立不稳哟一声娇唤,仰面往后要倒,杜文浩下意识急忙伸手揽住她的后背,媚儿借势脚尖一跃,跳进了杜文浩的怀里。
媚儿⾝轻如燕,杜文浩将她打横托在双手里,也觉如何吃力。媚儿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吹弹的破的脸蛋一抹令人心动的羞红,柔柔的说了句:“哥…,抱我上床…”
这声音娇柔如夜莺啼转,杜文浩如同中了魔咒,全⾝血液奔腾,只想把她衣裳都撕成碎片,把她躏蹂在自己的⾝下。抱着她快步进了房间,来到宽大的床榻前,吧嗒一声将她扔在床上,俯⾝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下扯了开去,露出她猩红的亵衣,裹着⾼耸的**,深深的啂沟白得晃眼。
杜文浩伸手要去扯她亵衣,媚儿却狸猫一滚躲了开去,秀发披散,趴在锦被上,翘臋曲⾝,扭过来朝他吃吃娇笑,香舌不停**着红唇,这势姿让她胸前那对白雪的滚圆滑嫰的酥啂从亵衣边侧展露在杜文浩眼前。
杜文浩已经被欲海淹没,匆匆扯开衣袍就要扑上。
就在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慌张的叫声:“杜先生!园子里有位大爷得了马上风,要死了,妈妈请你去救命!”
马上风也就是性猝死,大多数是由于心脑血管有隐疾,房事太过奋兴导致心脏骤然停跳,若能及时抢救,还有活过来的希望,杜文浩一听,如当头一盆冷水,欲火全消,转⾝冲到门口,拉房开门,急问道:“人在哪里?”
那丫鬟指了指前院:“在前面李姑娘的厢房里!”
“快带我去!”杜文浩匆匆整好衣袍,翻⾝抓起出诊箱,冲出了房门。⾝后传来媚儿焦急的呼唤:“哎呀,哥,等等小妹!”
杜文浩一边跟丫鬟往前院跑,一边心想,若是这位大爷的马上风再晚得片刻,自己二十几年的男处生涯便宣告结束了。对此,他不知应该感到侥幸还是应该感到气恼。
得马上风的是个老头,赤⾝**躺在床上,两眼紧闭,气息全无。那位服侍他的女子吓得脸⾊煞白,双手掩着
在那簌簌发抖。房门口围満了瞧热闹的人,老鸨在万状,见到杜文浩来了,仿佛看见了救星,急忙把他迎进来。
杜文浩简单检查,发现老者已经没有心跳、脉搏和呼昅,立即帮老者头部后仰打开呼昅通道,进行胸外心脏按庒,让那位姑娘帮着做人工呼昅。
好在抢救及时,不一会,那老者心脏重新恢复了跳动。
围观众人得知这位救人的年轻大夫就是五味堂那位新来的擅长华佗剖腹疗伤神技的坐堂大夫,都充満了敬畏,纷纷交口称赞。
杜文浩替老者诊脉之后,拍了拍那老者的肩膀:“老人家,你阴血耗伤,阴不涵阳,肝阳上亢,心气衰弱,行血不畅,乃为胸痹,我给你开个方子,照方抓药,好生调养,以后凡事不可激动,房事要谨慎,切不可太过奋兴。要知道,性命比女人重要,你老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如果以后改不掉寻花问柳的⽑病,只怕将来要死在这马上风上。这一次是你运气,我正好在这,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否还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老者孱弱地连点头,表示感谢。
老鸨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果客人因马上风死在园子里,尽管老鸨不用负责,传出去却也不好听,道义上常常也是要赔些烧埋银了事的。现在眼看一场祸事烟消云散,老鸨顿时喜笑颜开,不住嘴跟客人夸耀杜文浩的医术。
杜文浩从出箱取了纸笔开了方子,交给那老者,让他躺着休息一会,等回复正常了再起来。
瞧热闹的都散了之后,鸨乐呵呵对杜文浩道:“杜先生,今儿个多亏您在这,要不,这老汉的命只怕没了,呵呵。无巧不巧偏遇到这种事情,打扰你和媚儿姑娘了,快回去继续。这里我来料理好了。”
杜文拱手道:“多谢您好意了,我和媚儿姑娘已经做完了,对吧媚儿?”
媚儿着来的,刚才已经看见了整个过程,此刻依旧脸⾊苍白,捂着心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听清杜文浩说的话,听到他问了,下意识点了点头,问道:“杜先生,他…他这病是怔忡导致的吗?”
杜文浩一愣,随即明白她心她自己的心脏问题了,笑了笑道:“不是,他这叫胸痹,比你的心悸要严重多了,当然,你的心悸要是不好生调养,将来年纪大了,有可能会发展成为胸痹的。”
“啊…?”媚儿吓了一跳。
“别担心,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慢慢调理,能治好的,不用担心。”
“哦…,谢谢先生!”
“好了,咱们现在去县衙吧。”
媚儿还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点点头。
杜文浩对老鸨道:“我想带媚儿去一堂县衙,县太爷那有点事,可能需要点时间。你看行吗?”
老鸨没口子答应道:“行啊!去吧去吧!老⾝马上吩咐人给你们预备小轿!”
轿子预备好了,两人乘轿来到了县衙。
杜文浩知道县太爷太正统,不一定同意,所以先找了侯师爷,和他这么一说,侯师爷也是青楼的常客,自然知道一个会房中术的女人对于男人雄风的重要性,连声称好。两人一起去见县太老爷这么一说,县太爷一听杜文浩找了青楼的头牌来教自己小妾房中术,心里有些犯嘀咕,只是,杜文浩反复強调,这是治好他的病的必要手段,是药引子,而侯师爷在一旁不停帮腔说话,知县也是求子心切,便点头答应了。
杜文浩还要求庄知县在房事时,绝对要放下官老爷的架子,配合好妾室,才能终成好事。
媚儿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了,打起精神开始在两位妾室闺房里教她们房中术,这时间短不了,杜文浩便先告辞坐小轿回五味堂了。
一回到堂里,傻胖就乐呵呵告诉杜文浩:“杜先生,后面工地挖出两大窝老鼠来,老鼠窝里好多粮食呢。大掌柜的说等你回来商量怎么办?”
“老鼠窝?”杜文浩皱了皱眉,快步来到后堂工地。
凌乱的工地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死老鼠,显然是老鼠窝被挖出来之后,老鼠四散逃走,被工地的工人打死的。一块空地上堆着一大堆的大米。
林青黛和吴聪、英子等伙计正在议论着,见杜文浩来了,都迎了上来。林青黛道:“你瞧,这堆粮食是从工地老鼠洞里挖出来的,怎么办?”
杜文浩沉声道:“烧掉!连同死老鼠一起全部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