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们处于这种环境”她再给刘二倒了一杯酒。
“算了,不喝了,喝多了人有些怪怪的”刘二感觉自己血液都慢慢的热起来了,当然不是情催的那种,就是变得奋兴而已。
“怕什么,我不会吃了你”陈思璇一笑,怪好看的,刘二看得有些眼花。
“小坏蛋,姐姐美么?”陈思璇自己可喝得不少,现在有了几分醉意。
“美”刘二顺口答道,确实很美,尤其是曲线太诱人了。
“来,我给你看点东西”陈思璇站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什么?”刘二跟着进去,里面没有点蜡烛,而是一个小小的灯,估计是充电的那种。光线不明亮,但能够看清点东西。
“女人的宝贝,自然是服衣”她把门关上了,两个人在这幽闭的房间,感觉有些异样,刘二有些恐慌,支支吾吾的说道“婷婷一个人在外面,会有危险的”
“不会,你只需要好好的放松,坐着”她按住刘二的双肩,然后把他推到床上坐着。
“这不太好”刘二心理虽然想走,可就如陈思璇所说,欲望才主导人的一切,所以刘二没有动。
陈思璇拉开了自己大巨的衣柜,里面花花绿绿的満是各种服衣,分类很明显,外套,长袖,T恤,还有內衣。
刘二看得眼花缭乱。另外还有好几个菗屉。
“我很喜欢穿各种服衣,但并不喜欢在外面穿,又很望渴有人能够欣赏,所以,就请你来当观众,让我死的时候没有遗憾”陈思璇的手指一件件的划过服衣。
“观众?”刘二一愣,不知为何,有些失望,同时又松了口气。
“没错,观众”陈思璇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至于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在刘二的注视下,把自己的无肩带连衣裙轻轻拨动。
虽然背对着刘二,但刘二也知道要发生什么。
丝绸般的背部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展示出来,刘二忍不住看了一眼,心里就像点燃了一把火,赶紧把头偏开,省得做出什么不堪的事。
由于整个城市非常安静,所以刘二能够很清楚的听到服衣的索索声。
“看看,没什么,⾝体是艺术”刘二心理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能看!自己还有小怡呢!”另一个是声音前来阻止。
“为了治病,难道你也想永远沉沦在那个梦里?再说,小怡你只要爱着她就够了,你以前也上过别的女人,不一样很好?”那声音找出了很多理由。
刘二陷入了挣扎。如果真是阿修罗梦症患者,应该怎么办?
正当他苦苦犹豫的时候,陈思璇出声了“你看我美不美?”
一条黑⾊的丝光材质贴⾝裤,完美的包裹了曲线,然后一件鹅蛋⻩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小吊带。
“漂亮”刘二由衷赞叹,完完全全的都市丽人。
“有人欣赏,果然感觉不同”她自己照了镜子,转了个圈。
“很多人都有自恋习惯,只要我们正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她又开始脫服衣。刘二盯着,暂时没有转移视线。
“自恋很正常,我们以前班上有个人,每天上课都要在照镜子,几乎一天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镜子上,看发型,看豆豆,看表情”刘二心跳速加,努力想着词汇。
“那就是典型的自恋,不过情况有些严重”褪去了外套,她肤皮的颜⾊几乎接近了吊带。
“是么?”刘二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紧张,自己也见过很多女人了,应该没这么激动才是,或者说,因为是不同的女人?
她开始拉住衣角,刘二还是没有继续看下去。心理会有一道坎。
过了数分钟,她又说好了。
这次是截然不同的接头风格,一条牛仔裤,然后是垂到膝盖的彩⾊条纹外套,加上个淑女帽子,风格另类。
“很好”刘二点头,他发现其实女人本⾝的素质好了,穿各种服衣都很漂亮,只是风格问题。
就这样,一套接着一套,大概十多套了,刘二发展是乐得欣赏,不过憋屈的小兄弟有了反应,这让他尴尬不已,还好没被发现。
“这一套如何?”居然是护士装!太強大了,摆明了制服诱惑。
“这个嘛,不做评价”刘二不知道如何说,这因为超脫了服衣本⾝的含义,更多的是一种欲望的变形。
“这个呢?”长长的丝黑
袜丝,超裙短,然后一件衬衫,这很像岛国的阿瓦女you。
“有些累了”她最好换回了一件睡衣,白⾊的,若隐若现,而且丝wa没有脫掉。
“我没有看错了,果然是个诚实的小弟”她瞄了刘二一眼嗤笑着说道。,
刘二有些惭愧,到了后面,他可是偷偷的看了好几眼,而且心理也有些歪主意。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治疗你的病么?别忘记了,我是医生,你这样做,应该违背了你的內心”陈思璇话题一转,同时用脚趾擦摩着自己的小腿。
“我有女朋友,而且她因为我,在某些不知名的地方,做着危险的事。”
“如果你因为你的病,而变成了疯子,或者杀自了,这是她希望看到的?”陈思璇反问一句。
“这…。”刘二暂时想不到什么话来回答。
“女人在乎的,并不是你和谁上过床,而是在乎你和上床人的关系,我们是病人和医生,就算她知道了,难道眼睁睁的看你堕入死亡?”
“这…。我也不知道,我很怕她会失望,因为我几乎是她的唯一了,如果她感觉到了其它的东西,会去杀自的”刘二摇着头。
“你这个懦夫!连自己的东西都不敢承认,还好意思说爱?”陈思璇突然用手把刘二推倒,然后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掐着他的衣领。
“看着我!”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陈姐,不要这样”刘二很尴尬,一方面如陈思璇所说,不能正视欲望,一方面又是一种堕落感。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得听我的!明白吗!”她的长发垂下来,扫在刘二的脸上。
“我知道,可这样治疗,我一下接受不了”刘二做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