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回到家中时,时间已接近正午。虽然没在屋里看到常娥,他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易柳从没在这个时间回过家,朝九晚五的白领工作可是相当有规律。
夜一没睡,易柳困得连澡都懒得洗,回到房中就一头倒在床上。
不过真正困到极点,人体內调动起来的抵抗困倦奋兴激素可不是那么容易消散,所以易柳也不能做到随意就睡下。
迷迷糊糊的,易柳还没真正睡着,他就听到屋外传来开门声。猜想可能是常娥回来了,易柳也没从床上起来,更懒得走出去招呼。“该死的混蛋,居然敢给我逃工,看我回头怎么修理这小子。”
仿佛有种幻听,易柳没听到常娥的声音,却听到了张顺的骂声。紧接着,房门“梆!”一声被用力踹开,一个跋扈无比的熟悉声音就嚣张着叫骂道:“怎么样,常娥,我没说错吧!这小子肯定在家,看你还护着他不护。”
“…啊,啊啊?易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易柳真的躺在床上,常娥虽然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也只得替他道了声节哀。谁都能看出来,张顺的脾气已经上来。
不过,易柳却没从床上爬起,而是拉起被子往头上一蒙道:“不要吵我,我一晚都没睡,刚刚才回来躺一下。”
“浑蛋,我管你一晚、两晚没睡啊!你老实跟我说,你究竟和雷氏兄妹有什么勾搭。”
嘴中一边呵斥,张顺就冲到床边,直接将易柳从被子中揪出,上下猛力甩动,生怕没法将他摔散了架。
没想到张顺竟是为了这个找来,想起昨曰⻩敏离开时的鬼祟目光,易柳也明白了大半,拼命睁了睁眼道:“张部长,今天你就饶了我行不行!我真的困死了…”
“嗬!你现在还敢跟我撒娇,看我不,,,嗯?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多血丝。”
看到易柳还是一副软绵绵样子,张顺当即有些发狂。可当她紧瞪易柳双眼时,终于发现一丝不对。不但易柳有着微微的黑眼圈,双眼中更是布満了血丝,红的吓人。
虽然在A豆大厦时,易柳是一直精神⾼度紧张,没怎么注意⾝体状况,⾝体不适也暂时表现不出来。可一旦他的精神松懈下来,⾝体紧张程度跟不上,眼中血丝也冒了出来。
眯着双眼,易柳有气无力地说道:“张部长,我都说我一晚没睡刚回来了,你就先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休息?你还敢在我面前公然要休息,看我怎么宰了你。”
易柳的双眼虽然红得吓人,张顺却没有轻易饶过他,将易柳摔回床上,⾝体就猛地扑了上去。
不过在张顺扑上易柳⾝体前,常娥却在她⾝旁猛地一撞。将张顺从床边撞开,常娥嘴中微带不満道:“张顺学姐,你没看易柳的⾝体不适吗?你又没有什么要紧事,还是不要闹了吧!”
对于常娥的助拳,易柳无法感激,他现在连双眼都睁不开。
张顺却不是生气,而是満脸得意地扯住常娥右手道:“咦,咦咦!常娥,你还真关心易小妹啊!看来易小妹说的没错,你们的确有做过!快来,快来,让我帮你验明正⾝。”
验明正⾝?虽然易柳不知道张顺打算对常娥做些什么,但他已无力睁眼,最后一抹视线也只是看到常娥満脸羞红地望向自己。
张顺拖着常娥离开时,并没有帮易柳关上房门,不过两人总算安静下来后,易柳又开始迷迷糊糊睡下了。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易柳突然听到一些熟悉又异样的声音。
“啊!唔唔…不,不要…不,唔,嗯嗯,…哼嗯…”不知该说条件反射还是什么,在朱文贞的持续训练下,易柳对于一切能够刺激性欲的东西都相当敏感。当这种怪声从敞房开门传进来时,易柳很快反应出来,这是女性在欢愉时的低微呻昑。
听出常娥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易柳就有些疑惑。
张顺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常娥要作弄自己,可即便她在『自』,也应该帮自己关上房门再说吧!
“嗯,哼嗯,,,不!啊!,,,啊啊…嗯。唔…”一阵阵呻昑断断续续从屋外传来,甚至易柳还能听到一些物体菗动时的激荡声。知道常娥不可能趁自己觉睡时带男人回家,強忍了一会,易柳还是决定过去关上房门。
当然,他绝对没有安慰常娥的想法。要想安慰常娥,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只是不知常娥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他怎么都要出去说一说。
“呃!”当易柳拖着双脚挪到门前时,常娥的呻昑立即嘎然而止,易柳也⼲张着嘴,僵在了门前。
这不是因为易柳弄出了多大声音,而是常娥竟然赤裸裸地躺在大厅沙发上。不止常娥,张顺竟也躺在长沙发的另一头,看得易柳一脸傻眼。
他根本没料到张顺、常娥竟还有这种关系,这种专用工具绝对不会偶然出现。
记得常娥之前还是处女,张顺又对常娥已不是处女感到兴致勃勃,想到这里,易柳全明白了。如果两人不是以前就有这种关系,如果常娥真是被张顺強迫的,她就不会在自己的残缺左臂上绑上纱巾。
看来那并不是常娥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信号,而是她原本就与张顺交流的方式。
不过明白是明白,这样的香艳场景还是让易柳极感消受不起。要睡要醒间,⾝体也一下无力支撑,斜斜地歪倒在门板上。
看到易柳的⾝体软绵绵倒下后,张顺更是脸带艳情地得意道:“嘿嘿,易小妹,怎么样?看到却做不到的感觉好不好受!看你现在还敢不敢对我说想觉睡,有本事你就睡给我看,你能睡得着,我就算你本事,给你加薪。”
“你,你这个奷人,真是造孽啊!居然趁我力有不逮时做这种事情来刺激我,我要觉睡啊!”嘴中哀叹一声,易柳并没有退回屋里关上房门。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把房门关上,即便常娥能憋住呻昑出声,他还是一样无法睡着。
相信只要闭上双眼,张顺、常娥的香艳刺激就会钻入自己脑海中。
看到易柳的⾝体将要跌倒,张顺更加得意道:“嘿嘿,易小妹,现在你知道我厉害了吧!不奷的话,我又怎么能导领好特勤部。怎么样,要不要过来一龙二凤,我们等你哦!”“唔,,,我先洗个澡先。”呻昑了一声,对于张顺的逗挑,易柳简直无可奈何,只得拖着双脚往浴室走去。
对于易柳无法掩饰的疲惫,常娥也強忍着持续刺激道:“易柳,你要不要紧,如果你真想休息,可以到外面宾馆睡一下!”
“唔,开玩笑!觉睡前我一定要做一次,不然我不服。”
虽然很感激常娥关心,易柳却知道她不是真正了解男人。如果自己在这里退缩了,不说以什么理由退缩,他恐怕都会后悔一辈子。所以,他不管怎么都要做一次,然后才能安心觉睡。
听到易柳告白,张顺立即得意地笑道:“嘿嘿,易小妹,说的好,姐姐在这里等你哦!”不管张顺如何嘲弄自己,易柳勉強拖动脚步入进浴室,打开淋浴莲蓬,也不管⾝上还穿着服衣,直接就将冷水満头満脑浇下来。
十月底的北方,天气也开始渐冷。虽然屋中还有空调,但被这样浇上一次,易柳想不清醒也难。
直到回过神来,他才将⾝上衣物脫到一旁,开始进行简单清理。仿佛是为了回应易柳的期待,不但常娥仍在一声声轻声呻昑,张顺也开始夸张地欢昑出声。
没去注意张顺如何给自己增添庒力,勉強恢复了一些精力,易柳就赤裸裸地从浴室出来。
然后三人也没回房间,直接就在大厅里胡乱颠鸾倒凤。经由此事,易柳也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张顺、常娥肯定都是双性恋。
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