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社是国內一些⾼⼲弟子组成的综合社团,目的是联合国人力量,增強国人在际国间竞争力,最初模板就是当年的同盟会。可惜他们不是为了改变国內政治制度而存在,因为没有如今的政治制度,他们也没有在国內呼风唤雨的本钱。
因此他们的目的就是钱赚、钱赚、再钱赚,联合钱赚,共同打击自己敌人。
没想到易柳竟会与章权,或者说竟会与华兴社起冲突,陈雅容的脸⾊立即变青了。
“易柳,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赶在其他人围上来之前,陈雅容立即拉着易柳往外走。虽然不知道易柳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徐雨嘉当初就能做到一拖三,这时更是不会放过机会,跟着两人就一起走出了练舞室。
不说两人明显是为找自己而来,徐雨嘉也想对易柳更多了解。
三人来到经理办公室,关上大门,陈雅容就一脸担心道:“易柳,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和章权并不认识的样子,怎么会与华兴社有冲突,你知不知道华兴社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可都是…”
“雅容姐,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那不就是一群废物⾼⼲弟子吗?不是他们无能,国內企业也不会在际国上处处碰壁。”
“你,你知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还敢和他们做对?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多大能耐。”陈雅容満脸吃惊道,
“国內90%的亿万富翁都是⾼⼲弟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有多大能耐,可即便如此,雅容姐你又知道我有多大能耐吗?”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易柳露出一副満不在乎样子。
“易社长,那你又有什么能耐!”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华兴社,但看到易柳摆出一副不将对方、不将章权放在眼中的样子,徐雨嘉还是乖巧地在易柳⾝旁坐下了。
由于徐雨嘉并没往自己⾝上靠,易柳也没急着向她动手。直接将几次赌局,以及德国的天灾、包括自己与那些⾼⼲弟子的冲突说了说,一副満脸不屑样子道:“他们即便是⾼⼲弟子又怎样,⾼⼲弟子又能強过天灾吗?有本事他们就和我做对看看,我看他们怎么去死。”
“易社长,德国三大车厂的天灾真是你造成的?你的运势这么強?”
吃惊中,徐雨嘉没再犹豫,靠上来紧紧搂住易柳胳膊,双峰全都挤到了易柳手臂上,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因为徐雨嘉先前一直在练舞,⾝上只穿了一件短背心,下⾝更是只穿着一条仅到腿大的运动短裤。将徐雨嘉往怀中一搂,易柳就摸着徐雨嘉裸露在外的腿大道:“徐雨嘉姐小,天灾不天灾的不重要,那种事也不会与你们有太大关联。好像方芳一样,如果你跟了我,什么人想真正娶你是没关系,但他们如果敢玩弄你的感情,那下场就和Y雅黛那家伙没什么不同了,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谁敢和我做对。”
“嗯,陈经理,易社长的话没问题吧!”
顺从地靠入易柳怀中,八面玲珑的徐雨嘉却不忘问问陈雅容意见,以免她被人忽视。
从沙发对面来到易柳⾝旁坐下,陈雅容満脸吃惊道:“易柳,德国的天灾真是你造成的?如果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能让你这么逍遥。”
抱住陈雅容,易柳将手在她胸脯上一捏,也将摸着徐雨嘉腿大的左手抬起,一起捏上徐雨嘉胸脯道:“不让我逍遥?他们凭什么不让我逍遥?不说他们没有能力和我做对,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只是他们不愿与我配合,不愿与职业赌界配合罢了。当然,德国是肯定会有人来找我的,只是他们找我想说些什么,那到不一定,说不定最后他们只能让三大车厂与我合作,重新借用我的运势,慢慢才能将现在亏损的经济扭转过来。”
即便没与什么人商议过,易柳也能猜出德国人反应。
或许他们会找第一赌王、第二赌王来帮助转运,但这就如同他们承认了错误一样,职业赌界并不会因此找自己⿇烦,毕竟自己也算给职业赌界扬名。所以他们只能放过自己,不然职业赌界也不会饶了他们。
虽然还有些迟疑,陈雅容仍是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希望不会有什么事。”
“怕什么有事?雅容姐你要我做玢乐娱的副董事长,不就是想让他们少碰到一些潜规则吗?没有这些⾼⼲弟子捣乱,徐雨嘉也可以放心发展了。不然你问问徐雨嘉,他们找你⼲什么。”
“还有⼲什么!还不是邀我出去玩,想让我给他们陪酒。”徐雨嘉有些不満道。
“哦!那不是,陪他们还不如陪我!雅容姐,以后该怎么做你还是怎么做,反正我看那些家伙也不可能忍太久,迟早我们双方都会冲突一次,有什么也等我们决出胜负再说吧!反正顺天府和李大人对我很有信心。”
“你放心,我对你也很有信心。要不你先带徐雨嘉出去玩玩,我也叮嘱一下公司里员工,等到事情结束再帮你介绍。”
既然顺天府和李大人都对易柳有信心,陈雅容也知道自己担心也没用,顺势就将易柳推给了徐雨嘉。
看到徐雨嘉已是一副顺从样子,易柳也不感到奇怪。对于乐娱圈里的女人来说,名气虽然是自己的,金钱与权势却也是她们需要与别人争夺的。自己有权又有钱,徐雨嘉顺从自己并不奇怪,她不顺从自己反倒奇怪了。
好像萧筱蔷一样,非得摆出一副⾼⼲弟子的谱子才能拒绝自己。
没在玢乐娱呆多久,易柳就带着换好服衣的徐雨嘉离开了。至于与玢乐娱员工正式见面,易柳是一点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