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良家妇女典范,至少是自认为的良家妇女典范,朱倩从不会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因为那很容易曝露自己的本性。
不过在易柳的金钱攻势和性爱攻势下,朱倩还是很快沦陷了。
“朱姐,你怎么没去机场?你不是今天飞埃塞俄比亚吗?”清晨睁开双眼,柳慧如就一脸吃惊道。
“埃塞俄比亚?现在我还去那穷地方⼲什么,以后我要天天去巴黎、纽约、意大利,像维多利亚一样去香谢丽舍大街扫货,与乌瑟曼一起去伦敦大剧院听歌剧。”白了柳慧如一眼,朱倩一脸兴致勃勃道。腿双仍缠在易柳腰⾝上,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
听完朱倩鼓舞,柳慧如也变得有些奋兴起来:“对啊!我们现在有钱了,每个月有五十万美金呢!易社长,我们一起去巴黎玩吧!”
“要去你们自己去,我半年內都脫不了⾝。当然,你们别帮我省钱,也不要胡乱透支。”
“没问题。”
当朱倩庒在自己⾝上时,胸前挤出一条向前起凸的啂沟。易柳不是不想和两人出去玩,而是情势不允许。甚至在知道朱倩的收蔵都是S级别东西后,他也不可能公开消息,让朱倩留在国內了。
送走朱倩、柳慧如,易柳就开始拨打萧筱梅的电话。
其他人的电话,萧筱梅或许还会考虑一下,看到是易柳的电话,萧筱梅立即接通了。
“易柳,怎么你现在才想起我。”
听着机手中传来的萧筱梅绵声抱怨,易柳笑道:“什么叫我现在才想起你,即便我真的想你,我又能随便找你吗?好了,不说这个,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请教一下,你看什么时间方便。”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现在就来我家吧!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有夫之妇、家庭妇女。”
“你还真是的,苏长市不在家吗?”
“他会在家?他早就和自己的小情人跑到欧洲考察去了。”
仿佛能听到萧筱梅声音中传来的一股幽怨之气,易柳的脸⾊窘了窘。当然,这股幽怨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苏长市。看来苏长市即便没有冷落萧筱梅,也不敢冷落萧筱梅,但也没有真正让她満足。
对于萧筱梅的提议,易柳当然没理由拒绝。
与有夫之妇欢好不算什么,到有夫之妇家中去欢好才更能说明问题。
如同预料中一样,萧筱梅在家中只穿了一⾝家居服。白⾊的女式蕾花无袖背心和白⾊的薄帆裙短,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极其精致,却又大气十足的感觉。这样的衣物穿出街或许有些出格,但在家中却显得相当庄重、媚妩。
迎着萧筱梅来了一个法式吻舌,易柳就拥着萧筱梅在一旁沙发坐下道:“梅姐,你还真敢将自己情人带到家里来啊!”“到底谁是谁的情人,你说清楚点。”在易柳下巴上轻轻一咬,萧筱梅⾝上流露出了浓浓的熟妇韵味。
易柳并不是那种会在女人面前坚持的男人,所谓坚持不过就是一种隐蔵在拒绝下的胆怯和懦弱。白领的价值在于工作上能力的归属,而不是所谓⾝体的主从关系。
抱着萧筱梅的胸脯捏了捏,易柳说道:“好好,我知道了,你才是我的请人,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有什么是我想要的?”做势想了想,萧筱梅横了易柳一眼道:“你真坏,知道我什么都不缺却还跑来问我想要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一次看到萧筱梅在自己怀中撒娇,易柳心中有些诧异,抱着萧筱梅躺在沙发上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开心?”
“…嗯,不说这个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有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虽然我与华兴社有约定,弄好Fe矿石的事情,他们就不再找我⿇烦。但我可不会天真地相信那群浑蛋,我手上现在有些东西,但不知怎样才能让他们听话,你应该很熟悉他们那个圈子,帮我想想主意好吗?”
看到萧筱梅不愿多说,易柳也没有纠缠,拿出刻好的光盘,一边解释,一边将事情原委全都说了出来。
“S光盘?真的是S光盘?里面都有哪些人。”易柳的话刚说到一半,萧筱梅突然奋兴起来,直接将易柳手中的光盘抓了过去。
不知萧筱梅为什么这么激动,易柳想想说道:“里面的人我不认识几个,见过面的也叫不出名字,大概有十几个人吧!你要看看吗?”
“看,当然要看,我们到卧室里去看。”
拽住易柳右手,萧筱梅似乎一刻也等不及,直奔家里主卧室而去。易柳⾝边的女人虽然也有几个有夫之妇,但在萧筱梅之前,他只去过江旻的家里。对这些有夫之妇来说,最刺激的欢好之地莫过于自己家中与老公休息的床上,萧筱梅也不能免俗。
“这些家伙,易柳你真是我的福星。”
画面上的一个个男人闪过,萧筱梅都没怎么在意。直到看见一个脖子上有疤痕的男人时,脸上奋兴立即换来了实际的喜悦。
两人并没立即在苏长市床上欢好,看到萧筱梅反应,易柳摸着她腿大问道:“梅姐,这个男人是谁,与你有什么过节吗?”
“…这个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张光碟你交给我,华兴社的事情也由我来帮你摆平。想必你也不想再与华兴社那群蠢货打交道吧!他们根本就不是玩意。”
不用萧筱梅多说,易柳都不想继续和华兴社打交道,不然他也不会拿这事来与萧筱梅商量。
点点头,易柳说道:“这个没问题,但还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参详一下。”
“还有一件事?比华兴社的事情更重要。”没想到易柳居然还有事情要说,萧筱梅觉得很诧异。因为按照习惯,人们总喜欢将更重要的事情放在后面谈。
比与华兴社为敌的事情更重要?这让萧筱梅有些无法想像。
避开萧筱梅怀疑的目光,易柳说道:“前些时候我去了一趟巴厘岛,将Fe矿石的事情大概定了个基调。”
听着易柳突然说出来的消息,萧筱梅的小嘴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张张合合好一会说不出话来。虽然萧筱梅自认萧家在国內很有势力,但也从未敢想拥有过分的权力。
顺天府居然想要承担全球矿产品的定价权?
这种无法由一个组织,甚至无法由一个家国承担的大巨责任居然有可能落入一个企业內部机构手中,这简直令人难以想像。
“你不是开玩笑?这事有可能吗?”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最快也要到半年后再说。虽然我们谁也无法预料半年后的际国矿产界态势,但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准备,肯定无法应对半年后的突然袭击。”
经过两天回味,易柳渐渐也形成了自己的想法。
顺天府如果不能拿到全球矿产品定价权,事情就和没发生过一样。但顺天府如果真能拿到全球矿产定价权,自己却不能用那种到时候再说的态度来面对。
以万无一失的准备来面对每一种可能状况,这本⾝就是白领的责任。
早一步布局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不但易柳明白,萧筱梅更明白这点。但她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捏着易柳胳膊追问道:“易柳,你认为这事的把握有多大。”
“不知道,要就是0%,要就是100%,没有其他可能性。”
不是成功就是成败,不是全部失去就是全部拿到手,没有百分比上的区别,这就是易柳对全球矿产品定价权的认识。或者说,不是死亡就是成功,易柳甚至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杀手前来刺杀自己。
由于易柳的手指正在摸抚萧筱梅下巴,不同的情调方式也令已经有两人欢好经验的萧筱梅不噤一脸涩羞,巧妙地控制着下巴开合幅度说道:“你这个要求很让人为难,不同于顺天府里的人,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真相,更不可能相信真相。”
“能参与这件事的只能是一些手握权势的人,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相信你和顺天府。但你如果害怕到时候被人抢去权利,为什么不让顺天府到境外去注册,即便我们家国不可能在制定价格时获利,但只要顺天府制定出来的价格能満足家国要求,相信也不会有人不満了。”
“当权力达到一定极限时,没人会再试图去冒犯这种权力,这就是权力游戏的规则。”
脫离家国,自成体系,甚至到境外去注册公司,易柳根本没想到萧筱梅竟会给自己提出这样一个建议。毕竟萧家在国內也算个大家族,更是个红⾊家族。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奇怪,现在很多⾼⼲弟子的公司都是在维京群岛一类地方注册,然后挂着外商投资的名义回国经营。
顺天府不参与任何矿产品经营,也就等于不能从矿产品定价中获得实际利益,这也限制了一些人揷手顺天府工作的真正意义。
可不管怎样,萧筱梅对自己提出这个建议就证明她是真心在为自己着想,这也是最让易柳感到⾼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