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里的老板叫胖哥,是我们东北的哥们,性格老豪慡了,菜也做得很地道,所以有很多的人都喜欢来他这里。”
“我看那位大哥也是好人,不过他刚才为什么说你缺德呢?”
“呃,这个,那是因为…嫉妒!对,就是嫉妒!看到我带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来这里,他心里不平衡呵呵。”
在张寅两人闲聊的时候,胖哥端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有三四道的东北菜和几瓶啤酒走了过来,边往桌子上摆边说道:“你这个鳖犊子,我刚转⾝你怎么就说我的坏话。”
“呃,胖哥听错了吧,我哪敢说你的坏话,得罪了你我以后到哪找吃的去。”张寅⼲笑的进行否认。
“他说了,他刚才明明说你是在嫉妒他。”包盼弟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
“呵呵,张寅啊,我说你这鳖犊子真敢睁眼说瞎话啊,你这是逼我说真话是不是?”
“那什么,胖哥我怎么听见嫂子好像在叫你呢?你既然这么忙我就不耽误你了,赶紧快走免得嫂子在说你。”张寅急忙站起来往外推胖哥,可不能因为他让自己省钱的计划泡汤。
当张寅擦完额头的冷汗坐下来之时,发现包盼弟已经开始大吃大喝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说着真好吃。看着她没有一点心机的表情,张寅突然感到有点后悔了,是不是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或许包盼弟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顿饭,并没有想要宰自己的意思。如果是那样的话,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带她去比较⾼档的地方才对。
“张寅你怎么傻愣愣的,是不是我的吃相太难看了?”包盼弟看张寅一直盯着她,不由赫然一笑,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
“啊,没有。我刚才只是在想,要是让公司里的家伙看见自己心中的女神,在大排挡吃东西会是什么表情,肯定会很有意思。”张寅连忙呵呵笑着岔开话题。
“那又怎么了,难道别人能来这里吃饭我就不能吗?”包盼弟撅着小嘴非常不満。
“那倒不是,只不过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姐小,又是大公司里的经理,到平民才来的大排挡吃饭肯定让人觉得有点别扭。”张寅笑着给包盼弟夹了一筷子的菜接着道:“经理…你不用这么看我,其实刚才考我虑了下,叫你的小名显得有些太亲热了,那样对你不好,还是直接叫经理比较顺口。”
“为什么?朋友之间不都是直呼其名的吗?”包盼弟一拍桌子着急的问道。
“朋友?咱俩什么时候成了朋友?”张寅好笑的反问道。
“那好,既然你不承认,那么我现在就宣布,我包盼弟要做你的好朋友。”包盼弟一脸的坚定,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呃,经理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哪敢有你这么一位大姐小朋友啊?”张寅连连的摆手。
“呜,你也嫌弃我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愿意跟我叫朋友。有钱人家的孩子怎么了,我也很孤独的,从小只有我们姐妹三人一起玩,别的孩子都不敢接近我们,没想到长大以后还是这样呜呜。”说着说着包盼弟竟然用手掩面哭了起来。
张寅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啊,他没有想到平时落落大方的经理,竟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不由手忙脚乱的安慰道:“哎,你别哭啊,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对你怎么地了。哎呀,我真怕了你了,我答应跟你做朋友行了吧。”
“嘻嘻真的吗?你可是大男人,说话可是要算数的。”包盼弟听张寅答应了,⾼兴的放下掩面的手,脸上一片笑容,那有一点哭过的痕迹。
“你…你骗我啊。”张寅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嘻嘻你已经答应我了,可不能在反悔,要不然你就是小乌⻳。”
“…请问我想做回小乌⻳体验一下可不可以呢?”
张寅的无聇让包盼弟大发娇嗔,最后张寅只能自罚三杯才算了事。可没有想到包盼弟看他喝酒豪慡的样子,不由得也想试试,非要也喝三大杯。张寅哪敢让她喝呀,赶紧又是左拦右拦,结果大部分的酒都让他喝了进去,包盼弟只喝了一小杯。就算这样,包盼弟的脸上也起了淡淡的晕红。
气氛也在酒jing的刺ji之下逐渐的活跃起来,没有了拘束开始畅谈起来。最后酒足饭饱之时,喝的一塌糊涂的张寅已经拍着包盼弟的肩膀叫哥们了。来到外面被凉风一吹,张寅这才恢复点清醒,摇摇比较混沌的头问道:“盼弟,你开车回去要紧吗?”
“呵呵我才喝了多少,不过倒是你还能自己回家吗?”包盼弟上车之后担心的问道。
“不要紧的,我家就在小区里面,不一会就到了。行了,你赶紧走吧,我也要回家醒酒了。”
说完张寅晃晃悠悠的就往向小区里走,可后面包盼弟忽然喊道:“张寅!”
张寅疑惑的回过头来,不知道包盼弟还有什么事情。包盼弟银牙一药,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喊道:“谢谢你的晚餐,今晚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还要告诉你,我其实并不想做你的朋友,你这个大笨蛋,大混蛋!”
喊完之后一踩油门速加而去,留下后面一脑袋浆糊的张寅,愣是半天没有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最后实在是头疼yu裂只好放弃转⾝向家走去。
张寅租住的是一间阁楼,只有一室一厅那么大,面积还不到三十平方,就这样每月的房租都要一千多,好在浴室厨房都有,晚上回来还可以洗个凉水澡。张寅的妹妹是住在学校的宿舍,平时并不回来,只有星期六星期天才回来与他过周末。
劳累一天的张寅,回到家里就感到疲惫不堪,匆匆冲完澡后,倒在c花ng上就开始呼呼大睡。可正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机手响了起来,把睡梦中的张寅生生的叫醒。他拿起机手迷迷糊糊的问道:“喂,谁呀?”
机手里传来一说话药字很重的女声:“请问你是张寅吗?”
“嗯,我是。”
“哦,那没什么了,祝你晚安。”
啪的一声,那边把电话挂上了,张寅楞了半天,难道我现在是做梦?嗯,有道理,放下机手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没有过多久,机手铃声再次把张寅叫醒,他继续迷迷糊糊的拿起机手道:“喂,谁呀?”
还是那名女声:“哦,没有什么,我刚才忘问了,现在几点了?”
张寅傻乎乎的抬头望向墙上的挂钟道:“半夜二点。”
“哦,谢谢你了,请继续休息吧。”
啪的一声那边电话又挂断了,张寅这回足足楞了一分钟,接着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咧嘴昅气道:“他ma的真痛,看来不是做梦。”
当机手第三次响起的时候,已经毫无睡意的张寅拿起来怒不可遏的道:“你到底是谁啊?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要是在sao扰我可就警报了。”
这回机手里传来了非常得意的笑声:“呵呵,警报?那你可真找对人了,直接报给我就可以了。”
这回张寅可听的非常清楚,但依然有些不太确认的问道:“你是⾼颖?”
“哇哈哈哈,你说对了,我就是⾼颖。”那边狂笑不止,显得非常得意。
“真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机手号的?”
“哼,你难道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别说你一个机手号,就是你八辈子以前⼲什么的我都可以查出来。”
“你半夜给我打sao扰电话⼲什么?你知道吗,你已经严重⼲扰了我的休息。”
“哼,我这是在报仇,谁让你今天三番五次的戏弄我。我告诉你张寅,女人要是报复起来是很可怕的,你以后就不要再梦想睡安稳觉了。”
“我…我说…说你脑袋秀逗吧你还不服,你这样打sao扰电话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就可以一边打电话一边觉睡吗?”张寅这个气啊,连话都说不全了。
“呃。”⾼颖一想,张寅说的也对,自己为了打这个电话忙乎一晚上不说,还要苦苦等待到半夜最佳的时间,自己付出的的确比张寅多,颇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
“神经病,就算在怎么腾折,你也改变不了胸脯的命运。”说完张寅狠狠的把机手关上,还把电池给卸了下来。可被这么一腾折,再加上闷热的天气,令张寅一下子失去了睡意。辗转反复才朦朦胧胧的睡过去,可天⾊已经大亮,新的一天又要即将开始。
当张寅哈气连天无jing打采的来到公司时,全体男同胞已经早早的等候他多时,一看他这幅情景,统统仰天狂啸一阵痛哭而散。张寅哭笑不得的骂道:“这都是怎么了?全都他ma的有病吗?”
“寅哥,兄弟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戏了,只是希望你以后对经理好点,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明过来拍着张寅的肩膀,一脸托付后世的表情。
“我说你这鳖犊子在说什么呢?啥叫我以后对经理好点?”张寅一急连东北话都破口而出。
“寅哥这事还要明说吗?你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昨晚一定很激烈吧?”
⾼明的问话让张寅楞了很久,这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二话没说一脚把⾼明踹在地上一阵暴打。
“救命啊!杀人灭口了!”⾼明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大楼,让人浑⾝起鸡皮疙瘩,都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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