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小女儿给未来夫家给接去认门了,谢老爷子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傅仪这管家也是给了明确时间说是半月余就送小女回来,不耽误谢姐小准备婚事。
等到傅仪扬鞭骑马,小女儿谢迟迟也钻进马车,车轱辘路而行之后,谢老爷才拍着腿大叫委屈。
“这傅仪,竟然晃点起我来了,等做不住管家总管时候,看我不拿你开刀。”谢老爷子愤怒了,就算谢家茶庄再不济,也轮不到一个总管来晃点。
“爹爹,您站在大门口,是…?”谢柯一脸疑问,想来他下午去给迟迟安排运点布匹到南国与西国交界处,这不刚回来,就见老头子在门口杵着,谢柯真想揉揉自己脆弱的心肝,敢情自个给小迟开小灶,让老爷子给发现了不成。
谢老爷子原本心里就窝火,此时老子倒让儿子来问‘老头,您这是作甚’,谢柯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去哪了,茶庄上上下下这么多事,你这长子一点都不负责,将来叫我如何安心交付与你?”就算傅仪他是亲家的管家,那他的职业还是有问题,谁叫咱们是同行呢,是同行就不能晃点我,你这是怀疑我的职业操守,谢老爷子越想越气,见了唯一的儿子,不免就说教几句。
“爹爹,我是半点托运点茶叶,那边急着要货,免得耽搁了。”谢柯说起谎来也是驾轻就熟啊,实际情况吧,也就是有这么一桩托运茶叶的事,不过早办好了,就开溜去给小迟办事了,总归,是小迟的事,半点不能拖的。
“柯儿,生意场上讲的耳听八方,目测四周,不能一门心思闷在这商道上,那样也做不好。”谢老爷子改火气为火药,商场如场战,掌握好手中的火药,才是正经事。
谢柯一听这话,味道怎么不大对劲呢。方才不是还在进行人品教训,现在就转成素质的继续教育了,转变的恁快了点吧。
低头,装听,心思半转千回,现在要不要跟老头说,还有事没办,摆脫了老头再去给小迟买个桃酥,那丫头就是嘴馋。待会带回去怎么惹她流口水呢,得想个计策才行,那丫头自上次昏迷不醒,鬼精灵多了。
谢老爷子从发家史说道现下任务,仰面朝天,自叹时运不济。
“爹爹,孩儿谨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照着老爹这速度说下去,天黑了都会再亮起来。
“算了,柯儿你也别装了。”看着面前儿子的头跟小黑锅盖倒扣着,谢老爷子摆摆手,也没了说下去的趣兴。
老头子什么时候会读心术了,这头都快挨着膝盖骨了,也能看出表情来?不过,相对于自家老头子的既往不咎、宽大处理,谢柯明显没有感恩戴德,脑子里想的还是如何让小迟那小丫头黏着自己要桃酥。
“还有事商量。今曰管家来接了小迟去认门,那孩子也不知道水有多深,就闷头去了,哎…先进来吧。”谢老爷子说完甩袍,提襟,进了院子。
谢柯突然明白缘何老爷子今曰这么多话了,近来家里三门婚事,连着南国三个至关重要的男人,不论朝野,还是商界,谢家如今可谓是炙手可热势绝伦,换句话说,也是烫手山芋不好扔的状况。
目光触及到平时意气风发的一家之主,老爹,此时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內院走去,背影让谢柯好不忍心。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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