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就见崔砚梨那大手不安分的探上我的面门,手指有意无意撩拨我脆弱敏感的神经。
你丫的,我哪里不舒服,你的话让姐姐我很不舒服。听了谢如想见我,心里顿时绕有千千结,一瞬间只觉得缠在脑海里,跟⿇花似的,这谢家几个女儿的事,还真没完没了了。
就在我没心思应付崔砚梨时候,只听前方木桥有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来人了!正好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忒及时了。
就在我想着要给安宁加工资,还是给她加福利,比如找个美男来爱爱呀,哪知定睛一看,来人的⾝形袅娜生姿,不正是今晚的‘主持人’月娘是也!
“坏了,你快躲进去。”月娘对于我的⾝份已经不能用好奇两字来解释了,对我的迷雾一样的来去无踪,她差点就派上暗手来窥探了。这会要是给她看到个男人在我屋里,那还不乱套了,要知道,青楼的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呐!
“为什么要躲…”崔砚梨说着还往前站出一步来,他见不得人,又不是她私蔵的男人?
“我问你,是不是男人啊?”拽他的衣袖,往屋里拖。
“当然是,要不要脫掉服衣给你‘仔细’检查一番…”崔砚梨说的还暧昧的眨眨眼睛,下盘站稳,就是不为她所动。
“去…谁要看你了,我担心长针眼啊。”继续拖,拖不动关键是。
“又不是没看过。”崔砚梨嘴巴嘟囔了一句,笑的更何止是一个`淫`字了得。
“我那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当时不穿服衣的。不能怪我。”狡辩,是一项口舌技术,而脸皮够厚则是狡辩的前提条件。上帝赋予我这么厚的脸皮,我不用来狡辩,那就对不起它老人家了。
“哎哟哟,敢情一直惦记着那码子事呢。我的王妃…”崔砚梨一个反手箍住她的⾝子,这下不是拉他进屋咯,而是他拥着她进屋去。
看看,这缺德的嘴啊,蹦出来的话!我就盯着他那张嘴,大爷的,还妖艳欲滴呢,他这发情的摸样要是进了勾栏院的大厅,保不住给好男风的一下扑倒在地了。
扫视一圈,这会想起安宁说的那话了,我这么没在屋里多加点道具呢,也好躲躲人啊,⼲嘛住的这么寒颤,眼下蔵个人都没地蔵!
“好了,我躲进屋了。”崔砚梨也是看中了屋里没有什么可建设意义的蔵⾝之地,才顺着她的意思进屋来的,这话一说,明了了嘛,该看到的始终要给别人看到,躲,无用滴!
“容妹…”屋外就是月娘火燎般急切的声音。
“床底,进去…”我只手撩起竹床的床单,其实,我也觉得,这竹塌矮了点,床底和地面的空间,就那么一点点,但我想,他缩一点,再缩一点,还是能钻进去的。
看着崔砚梨渐变的脸⾊,我笑了!
“容妹…”月娘脚步声都能听见了,我笑不出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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