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迟迟,你可知,我希望这就是你我的地老天荒。
一个女人的力气再大,也别妄想和男人动手,比力气,注定是输局。看崔砚梨眉宇纠结成川,罢了,放松⾝子,木让等着他结束这场荒唐的戏。
感觉到她的放松,崔砚梨更是想把自己全数的情,都倾注在这个吻里,如此甜藌,又如此苦涩的吻。
许久,崔砚梨放开她。
“为什么不反抗了?”他恼怒,原本以为迟迟也沉浸在这个吻里,原来不过是他自我幻想的。
“你喝酒了。”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痹人的神经,我不想开口分析我们眼下情况,理不清算不完的不是么,以此为借口,搪塞过去便算了。
只当今晚之事,月亮看过也会忘了的吧。
“是啊,不喝酒,我怎么敢⼲出这等事,不喝酒,我怎么敢吻亲管唯的女人,那,你没喝酒,为什么任由我吻你?恩?”崔砚梨箍住她在怀里,反问道。
“圣上估计等久了。”我是想反抗来着,关键是,我能反抗的了才行。这么说着,只手拨开他挡在⾝前的一条胳膊。
“你明明也沉浸其中的,我能感觉到…迟迟,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
“你想多了。”
拨开的胳膊,又横在眼前,我没好气的说,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不…”耳边传来他一声低吼,仿佛兽王受伤的低鸣。
“我注定是欠你的崔砚梨,不介意再多欠你一个解释。所以,请让我离开。”
“不…如果说你心里没有我,我可以让,可是,我明明感觉到你的犹豫不定,我这么可能会放手。”
如果没有得到,永远都不知道失去的可怕。之前崔砚梨还可以冷静的设⾝处地为她着想,更愿意承受永远得不到的痛楚,那是因为他从未敢像今晚一样,狂疯的表达自己。
他不是圣人君子,从来都不是,为何他要让?
“放开我。”感觉到崔砚梨的情绪有点不受控制,我只好沉着脸,端出怒意。
“我不放。再也不放了。”搂紧她贴在凉亭的台柱上,将她固定在台柱和胸膛之间,狭小的范围內。崔砚梨说着凑上她的唇。不给她一点反抗的空间。
“放开,崔砚梨,你现在脑子不清醒,你放开我。”
“迟迟…”
“放开!你个醉鬼,…”
“是的,我醉了,我只要你。”
…
终于住含她粉嫰的樱唇,一手搂紧她的腰肢贴近自己,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让那两片唇瓣无处可逃,探索着她的所有。
好,就是这个时机!趁着他两手松开对我手腕的钳制,膝盖猛的上定,男人最重要不部位,还怕你不放开我。
“迟迟,你…”崔砚梨正沉浸在她的美好之中,下⾝猛然受创,痛的要死。这女人,真是什么事都⼲得出来。
这么一痛,崔砚梨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怎么?醒来?”站远远的,用手擦擦嘴巴上的口水,崔砚梨这丫真是欠扁。你趁着酒兴,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么。我可不是那些养在皇宮里的柔弱公主们。
“你别过来…”看着他额头冒着冷汗,还往我⾝边蹭,不由得心里一凉,他要⼲什么。
“别过来…”袖口的匕首,被我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