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圣上赐婚。”你丫的,我不表态,我谢谢你还不成么。
“好精灵的丫头,难怪有人舍不得。”皇帝这话,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吧。
“管谢氏,诚恐圣上抬爱。”切,不就是官场话,我也能蹦出几个出来。
“我听瑾年说,你棋艺很好,而且有奇棋,瑾年都甘拜下风,可有此事?”皇帝的话,总是没头没脑的来。
“夏太傅抬举了”我既不能说夏瑾年说的是假的,那他就是欺君之罪,我更不能说我很懂棋艺,那根本就是我盗用的。
“懂得审视夺度,已经不容易了。来,陪朕下盘。”
崔砚梨翻着奏章的手指顿住,管唯的后背顿时僵硬,我好笑看这两天的表情,皇帝老儿又不会吃了我,而且,我正好想和皇帝谈谈呢。
“父皇,时辰不早,他们不该在宮中久留。”崔砚梨说的好想我和管唯跟刺客一样,多待一分,这皇宮就就多危险一分。
“不妨,朕看这丫头对眼,况且,朕棋瘾上来。你们都先退下。”
管唯转过⾝来,两人终于得以对视,我给他一记‘放心’的眼神,我想管唯应该会懂的。
崔砚梨这丫就不得了了,直接过来狠狠瞪我一眼,堪称是拂袖而去啊。
我又招惹你哪了?我无辜啊。
“还不过来!”他两都走后,皇帝的声音放低了些,没有方才的气势,反而仅仅如长者晚辈一般。
“说说你那棋局如何?”皇帝虽说口上问了夏瑾年说的钻石棋,手里已经拈了黑子。
看来,此棋局,非彼棋局啊。
“回圣上,棋艺不外乎博弈二字,只要通透了,何种棋局,又有何关系呢。”
“呵呵,好,那就这盘。”
看着皇帝老儿落子,我也拈起白子,一看,原来死棋!要借棋说话么,帝王家的人,真是⿇烦呢。
随意下了一子,状似不懂,等待皇帝的二子。
期间皇帝,审视的眼光,我就主动忽略,就当只在下棋。
皇帝看着眼前聪慧无比,又沉得住气的女娃子,甚是赏识。谢迟迟这种女子,叫男人望之让人气短,既而敬慕,既而欢呼。她恬淡⾼雅,不庸不俗。
有才情,有胆识,有头脑。行走稳妥,谈笑自如,吹气如兰。不哗众取宠,不因人废言,能善事而从。为妻,则必能操家养子。
如果他不是瑾年看中的人,让她跟在砚梨⾝边,定能成事。
“呵呵,这棋已是死路了。”皇帝出口提醒。
“是不是死路,得看圣上给不给活路走,也看…”
“噢,也看什么?”这丫头倒是看得通透,知道是他先封死了她的路。
“也看我上不上道。”
“怎么个上道法?”皇帝捻子轻问。
“有句话叫杀鸡儆猴,这公鸡杀不杀,要看猴子跳不跳,也看公鸡乖不乖!”说完,我落子,原先布下的棋,逐一显示出作用,皇帝吃我一子,我便杀他一子,看我状似无意的落子,殊不知,我也在布局。
臻首,对上皇帝冷厉审视的眼光。
这局,我再赌,赌我能赢得皇帝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