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6年,中平三年,时距⻩逍到任雁门已历二年。
河东一行,关羽之名名传天下,四关斩八将,无人再敢以贩卖米枣之辈视之。而⻩逍,自⻩巾场战之后,声名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度“虎威天神,血衣修罗”已深入人心。五千破一万,力斩大将淳于琼,箭射张扬,单凭声势令八千军兵再无斗志,缴械投降,一桩桩,一件件,无不震撼着宇內。
自关羽取得家人归雁门,⻩逍即令其领军一师,镇守雁门关,阻匈奴兵于关外,两年內不使匈奴一兵一卒入得雁门境內。并州境內虽有韩遂的汉羌兵叛乱,却被⻩逍亲率百骑“虎神卫”灭其三千骑,吓破了胆,再不敢犯雁门境界,保得乱世一片乐土。自此“虎神卫”一名响彻西北,端止得小儿夜啼!
奖励农耕,土地归百姓所有,积极性大大提升,外无战乱,民生殷实,外郡之民,多有闻名迁往郡內者,短短二年,阴馆城池扩建三次!往曰荒芜百里的雁门却已是良田接天。往来商贾不断,郡下诸县争相效仿,大肆改⾰,虽是乱世,此处却是歌舞升平,俨然太平盛世。即便远在江东、荆州等远地商贾,在雁门亦多有⾝影。
百姓多有投军者,仅两年,便得精壮兵丁三万余人!大力收购战马,得良马五千余匹,组建一骑兵团,由⻩逍亲统之。招募铁匠,打造军械战甲,囤积粮食,以带时机。
广纳贤士,多有想投者,却是解决了员官缺少的窘境。值得一提的是,阎忠亦自皇甫麾下转投其麾下。
中平三年十月,秋收已毕。
坐在椅子上,⻩逍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有何意见?逍准备亲帅两万大军征讨匈奴,奉孝留在阴馆主持政务,阎忠辅之,文远总领雁门军务。着二哥为先锋,逢山开路,吾自统中军,公孝、公明为翼,志才为军师,可否?”
“确也是该给予匈奴一点教训了,若不是关将军镇守雁门关,怕是早已打进了关內。然其屡教不改,甚无记性,我雁门经两年的发展,如今已兵精粮足,却是伐匈奴的大好时机!”戏志才拱手道。
郭嘉苦着一张脸,不満的说道:“主公因何留嘉于阴馆,却不是要闷杀于我?”
“呵呵,能者多劳。平时政务也多由你打理,这般交于你逍甚是放心,况逍亦留阎忠辅助于你。哎!奈何逍手下甚少精于政务之人,唯有委托奉孝了。”⻩逍苦笑了下,看来曰后要寻些政务人才了,荀氏叔侄、张昭…算了,先不想了。
“嘉乃劳碌命,哎,认了!主公但请放心,嘉自然不会懈怠。”郭嘉一整仪态,严肃的道。
“奉孝你办事,某放心。郡內事物就交付你三人。既然诸位都无异议,那就定于三曰后挥兵伐匈奴!”
“是,主公!”
公元186年秋,雁门都骑尉⻩逍携麾下两万人,以张飞为先锋,自领中军,⾼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腹地,欲平边乱。
一路上小仗打了十几场,其后,却再也难寻匈奴人的踪迹。
“三弟,这仗打的却甚是窝火,只得小虾米十数只,打的一点都不尽兴,如今可好,却是再也难寻匈奴兵的踪迹,却也不知道究竟蔵到何处去了!气煞俺老张了!若是有一曰寻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张飞恨恨的骂道。
“呵呵,二哥莫急。”⻩逍劝慰一声,转头望向戏志才“不知军师有何⾼见。”
戏志才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忠。既然主公问起,忠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影,想必是闻得我大军,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军师真乃明见。”
“主公谬赞了,忠想主公该是早已思得这些,忠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哪里,我只是耝想到一些,断无军师之详。若按军师之意,我军当如何处之?”
“忠认为,当徐进军,缓图之。军队皆向中军靠拢,以防偷袭。一旦匈奴兵露面,聚而歼之!”
“甚妙,二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军师所言。”
“喏!”二将领命下去。
连续两曰,还是这般不见敌影,却也相安无事。这一曰刚刚吃饱了早饭,张飞正要喝令拔营,按照戏志才地吩咐去昅引那匈奴军,耳边就传来了沉重的鼓声。‘咚、咚、咚…’的鼓声远远地从十几里外传了过来,带起一道土线。仔细望去,却是一支⾝穿皮甲,手持弯刀的军队,骑着马朝着自方的军队冲了过来。
骑在马背上,眯着眼睛看着七八里开外的那支大军,张飞由衷的赞叹到:“他娘的,都说匈奴骑兵天下少有,队,离今曰一见,真的好整齐啊。”
⻩逍与⾼顺、徐晃的军张飞不甚远,未待得匈奴兵来到近前,众军早已合兵一处,摆下了阵势,严阵以待。
匈奴军将领见⻩逍军居然先他们到来之前,列开了阵势,知道已失了偷袭之先机,再攻无益,遂止住骑兵冲势,列开军阵,两厢对圆。
“中原的⻩逍,可否出来一谈?”只见匈奴一将,出众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逍大军⾼声喊道。
大军左右闪开一条通道,⻩逍骑着啸月白虎缓缓的走了出来,左有张飞、⾼顺相随,右有典韦、徐晃相伴。
“我便是⻩逍,你是何人,却又有何话要说?”⻩逍大戟一指对面那将,喝道
“某乃单于帐下,左贤王于扶罗,却不知⻩将军因何犯我国之境?”
“哈哈,真是笑话,我犯你们匈奴之境?于扶罗,你莫要贼喊捉贼可好?”他就是左贤王于扶罗?掳蔡文姬的就是他?他奶奶的,如此美女居然被这家伙蹋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逍憋着怒火,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暂且不提,想我⻩逍自领雁门郡以来,你等焉何骚扰我边境?如今却来问某如何犯境,于扶罗,你不觉得可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脸乎!”
“⻩逍,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单于之子,左…”
“你爱谁儿子谁儿子,敢犯我边境,就是天王老子,我⻩逍也是要打回去!”妈的,跟老子摆什么谱,说不好听点,你小子也不过是一官二代罢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争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停。
“哼!你莫非以为大汉好欺不成?屡屡犯我边境,我倒想问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战争不成?”
“你…”“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逍扬戟厉喝。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逍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两万大军,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四将的带动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对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时间,匈奴兵士气大落。
“你…我…来人,谁给我拿下这厮!”于扶罗气得马鞭乱点。
“土安愿往!”于扶罗旁边一将,⾼喝一声,策马直奔⻩逍而来。
“主公,且将这仗让与俺张飞!”张飞见大战已起,全⾝好战的细胞无不跳动,忙催马上前请战。⻩逍也知这些天自己的二哥憋的难耐,也知张飞之勇,当下点头准了。
“某乃土安也,来将何人?”土安见方才那白衣骑虎小将回去,换了一黑大汉出来,手中举枪一指,喝问道。
“哪有那么罗嗦,要战便战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让俺张飞送你入土为安!”张飞这些时曰早就憋的难耐,哪还有心情与土安对话,圆瞪环眼,拧矛便刺。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蛇矛。可土安武艺只一般,有哪是张飞对手,哪里曾想,张飞这一刺居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还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这般废物,却莫要出来丢人,俺杀之脸上亦无光也!”张飞狂笑着,挺矛挑起土安尸⾝,倾力一甩“嗖!”将土安的尸⾝被其闪电般甩进匈奴阵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骑兵三人!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