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令关羽、张飞、严纲、呼厨泉、耿武、关纯等将领总领冀州大军,拜田丰、沮授为正副军师,韩馥总领冀州政务,一切安排妥当后,第二曰,在赵云、张颌、典韦、麴义、栾提羌渠终将的陪同下,率领“虎神卫”并两万并州步军出邺城,望并州赶去。
值得一说的是严纲,在投降⻩逍后数月內,亲眼见到了⻩逍所做的一切,心中追随⻩逍为主的念头,变的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一出城门,以⻩逍为首的人都惊呆了,只见城门外,人山人海,居然全是冀州的百姓!原来,并州步军整顿军营时,不小心将⻩逍欲回并州的消息传了出去。保护神要回并州了?虽然同为锦侯的治下,但是冀州百姓只感觉好象心中一下子少了什么,像是有人抢了他们的宝贝一样!天刚蒙蒙亮,所有的人,一一走上街头,走出城门,所有的百姓们要为他们的神饯行,要目送神的离开!
民心呐!多淳朴的百姓啊,给他们一个温饱,他们就会感激于你!那些世家,给他们⻩金,也换不来他们的心吧!就为了眼前,我⻩逍也定不负百姓的厚望!
“锦侯,是锦侯!锦侯来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呼喊了一声,顷刻间,城门外,人群向浪嘲一般,由近及远,尽数跪倒,口中呼喊着“锦侯”声震寰宇。山呼“万岁”也不过如此吧!
“乡亲们,快快请起,我⻩逍何德何能,使大家如此这般,快快请起!”⻩逍跳下啸月,来到人群前面,伸手将一白发老者搀扶起来,和声说道:“老人家一把年纪,怎不在家好生歇息,却来这里,让⻩逍情何以堪?若是我的祖父在世,也不过老人家这般,我⻩逍安能受你之拜!”
“锦侯,我李老汉有一子一孙,尽是丧命于这战乱之中,儿媳、孙媳上要照顾我这把老骨头,下有嗷嗷待哺之婴孩,早已是苦不堪言,险些饿死在这乱世之中。是锦侯你战败了公孙贼子,替老朽一家报了仇,又是锦侯你给了我一家人的吃穿。恩大莫过于救命,锦侯如何当不得老朽一拜?”老者颤巍巍的提起⾝边的一个小酒坛,在旁边一妇女手中接过耝瓷大碗,斟了満満的一碗酒,双手捧到⻩逍面前,老泪纵横“锦侯,你对我们冀州百姓,天⾼地厚之恩,我冀州百姓无以为报,此乃老汉自酿酒水,比不得主公所酿的美酒,老汉就以这碗酒,来谢锦侯大恩!愿锦侯能早曰平定天下战乱,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逍双手接过酒碗,举到嘴边就要喝。
“主公…”田丰等人连声惊呼,一脸担心的看着⻩逍。
⻩逍自然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瞪了他们一眼,没有丝毫犹豫的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好酒!谢过老人家了!”
李老汉颤抖着接过⻩逍递过的碗,感激的看着⻩逍,却一句话说不出来。有道是人老成精,李老汉活了这一把年纪,哪还不知道这些人是因何惊呼。看着眼前无数的人捧着装満酒水的酒碗,拿着能拿出手的食物,一眼期待的看着自己,⻩逍只感头皮发嘛,这要全喝下去、吃下去,那…“乡亲们,⻩逍还要有长途要赶,若不然,定与大家一醉方休!⻩逍不能喝了,但辜负大家的好意我也于心不忍,就让我手下将士代替我来喝,大家意下如何?”
“就依锦侯之意!”⻩逍的话,在两州百姓中,比圣旨还要好用几分,何况,锦侯的军队,也是百姓深深爱戴的军队。
“将士们!冀州的乡亲来给我们饯行啦,你们⾼兴不!”
“⾼兴!”全军爆发出整齐划一的回声,当了一辈子的兵,只有在锦侯手下,才有此殊荣。军队里不是没有先前在别的军队当兵的人存在,然从没有过这般的荣耀!以前当兵,百姓看到的反应是怕,现在在锦侯手下当兵,百姓看到的反应是敬,从没有过的感觉,使得军兵们⾝心俱慡。
“每人喝一碗酒,记住,只许一碗!不许收纳百姓任何财务,若有发现,杖责五十,赶出军营,听明白了吗?”
“明白!”
“大点声,没吃饱饭么?”⻩逍大声喝道。
“明白啦!”冲天的声浪席地而起。
⻩逍満意的看着眼前的精壮整齐的军队,⾼声道:“这才是我⻩逍的军队!起军歌,与乡亲门告别!”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嘹亮热血的歌声弥漫邺城上空,两万多将士整齐的队伍在百姓的送别队伍中,蜿蜒前行,一碗一碗的酒喝下,一点一点的离邺城越来越远,直到三十里外,百姓的队伍才到了尽头。
望着踏着歌声消失在视线中的军队,多好的军队啊!百姓们哭了,幸福的哭了!
“嫣然,你…”回到了阴馆,又是一番邺城的场面,⻩逍好不容易应付掉热情的百姓,大小员官,转⾝直奔自己的府邸,待来到后宅,见到貂禅,⻩逍不由得呆了。
这还是我的老婆么?⻩逍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貂禅,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夫君…”貂禅看着眼前站立的⻩逍,近六个月的思念,化做一声轻唤,两行泪珠滚落了下来。
“嫣然,你…你这是得的什么病?怎么没叫华佗来给你看看?”⻩逍看着发福的貂禅,一脸的不可置信,尤其那肚子…
“病?妾⾝没病啊!”听到⻩逍的话,貂禅一脸的疑惑,我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病!
⻩逍走上前,轻轻地搂和貂禅的香肩,摩抚着貂禅的肚子道:“还说没病,这里是怎么了,还硬邦邦的。”
貂禅涩羞的低下头,轻声说道:“夫君,妾⾝…妾⾝有喜了!”
“有喜了?”⻩逍一愕,随即奋兴的问道:“有喜了?怎么没见你在信中说起?几个月了?”
“妾⾝想给夫君一个惊喜,就没有在信中说起。傻样!还能几个月?你走多久就是多久了!”貂禅満面娇羞,钻进⻩逍的怀里再也不出来。
“我要有孩子了?我要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