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逍如此奋兴,算上前一世的三十来年,他已经是五十来岁的“老人”了,也可谓是“老来得子”为人父的喜悦刺激着⻩逍的心脏,抓住貂禅的双臂,急切的问道:“嫣然,你刚才是说,你肚子里有了我⻩逍的孩子?六个月了?是不是?是不是?”
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什么病能把人变成这样,貂禅现在这样,明明就是一副孕妇的模样!自己怎么犯了如此的糊涂!
貂禅见⻩逍激动的模样,心中甜丝丝的,娇羞的嗯了一声“嗯,妾⾝开始也不知道,总是恶心想吐,后来总觉得⾝子越来越乏,还以为染了什么病,就找来了华老先生,经他诊断。说是…说是妾⾝怀了夫君的骨⾁。”貂禅喜滋滋的说道。一脸温柔的摩抚着自己的腹小,泛着⺟性的光辉。
真的有了!六个月?那岂不是三个多月后自己就要当爹了!⻩逍inin嘴唇,激动的拉过貂禅,将耳朵贴在娇妻的腹小上,仔细的听着。顿时,貂禅脸上红云更甚,娇羞的轻捶着⻩逍“夫君这是做什么,丫鬟要是…要是让人看见,那多…”
年仅十五岁的貂禅有了六个月的⾝孕,一改往曰的消瘦,显得很是丰腴,更透lu着成熟美丽,忍人垂涎不已。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逍激动的从屋內走到屋外,又从屋外走到屋內,看到⻩逍激动成这般模样,貂禅的心中更是甜mi。
自家夫君能如此,貂禅很是开心,但是,他也有自己担忧的事情,略微犹豫了一下,对正踱步走到⾝边的⻩逍试探的问道:“夫君应该是喜欢儿子吧,妾⾝便为夫君诞下一子…不过,万一妾⾝的肚子不争气,那…”
“男女都好,男女都好!”⻩逍轻刮着貂禅的瑶鼻。笑呵呵的说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为夫都喜欢!”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说的算,还什么肚子不争气,纯熟是胡说!那是和基因染⾊体有关的,再者说了,⾝为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对孩子是男是女,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不过,在汉末三国时代,人们的思想却不是这般,想想那句“⺟凭子贵”就知道了!
“当真?”貂禅一脸欣喜的道。
“当然了!”轻轻的抱起貂禅,放到自己的腿上,轻啄了下貂禅娇嫰的小脸,笑着说道:“其实,为夫更希望是女儿呢!”
别让这可人胡思乱想了,要不万一生了个女孩,那她还不得…就是生个女孩又怎么样,以后再生就是了,咱又不是养不起。⻩逍幻想着儿女成群的画面。琊恶的笑了。
“咦?”貂禅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你想啊!”⻩逍笑呵呵的看着怀中秀⾊不可餐的妙人,打趣道:“做⺟亲的有如此倾国之貌,父亲也是英俊非凡,那咱们的女儿岂不是更加…怕是要整个中原都为之狂疯吧!”
“哎呀!”貂禅娇嗔一声,轻搂着⻩逍的脖子“哪有夫君这般自夸的,还如此取笑妾⾝!”得到自家夫君的赞美,貂禅心中更是甜mi,嫣然的容貌,只为夫君!“不过妾⾝更希望是个男孩,等他长大之后,让夫君教习他武艺,如他父亲一般,为世人敬仰…”
现在⻩逍的名气,可以说是上至耄耋老朽,下至垂髫少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不敬仰。手握数十万雄兵,掌两州之地,乃是天下第一实权人物!
“要不,夫君先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貂禅犹豫的说道。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怎么起名字,万一起错了呢!”⻩逍挠挠脑袋“要不我男女的名字一样起一个?”
“夫君,别!”貂禅拉扯着⻩逍的衣袖,急切的说道:“妾⾝…妾⾝只想要男孩。听关大娘说,若是只取男孩的名字,那么诞下来的一定是男孩!夫君…妾⾝要为夫君生个男孩…”
看着嘟着小嘴撒娇的貂禅。⻩逍无奈的摇了头摇,摩抚着貂禅的秀发,溺爱的说道:“好好好,全依你!真搞不懂你,男女不都是一样么?既然你要我起,那我就想想,起什么名字好呢?对了,就叫⻩飞鸿!”
“⻩飞鸿?”貂禅念了一声,随后道:“夫君,怎么还没起名字,就把字先取了,一般要弱冠之后才取表字的!”
“啊?这我倒忘了,不过,早起又怎么了,我十五岁就有表字了,我儿子应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得起名,起什么好呢?⻩皓?好象蜀汉刘禅⾝边的宦官就叫主公吧!那叫什么呢?⻩逍想的抓耳挠腮,忽然灵光一闪,拖口说道:“要不就叫⻩裳吧!”
“⻩裳?”貂禅皱着眉念道:“⻩裳?皇上?夫君,这…怎么想出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逍脸⾊一窘,怎么想的?金庸告诉我的!“⻩裳,这个名字多好啊。谐音‘皇上’,借九五之气,咱们的儿子定当不凡!好了,就这么定了,要是儿子就叫⻩裳⻩飞鸿!”
“可是…”貂禅抬手指指天,満脸的担心。
“哼,他算老几!”⻩逍不屑的说道:“对了,嫣然,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长安又乱了。”
“什么!又乱了?”貂禅一惊,连忙问道:“夫君。那我义父他…”
“还惦记你义父呢?忘记他怎么对你了?”⻩逍笑看着貂禅,打趣道。
貂禅幽幽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毕竟他曾对妾⾝有恩,虽然妾⾝已是报答过了,但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
“你呀,就是心地太过善良了,”⻩逍溺爱的拍着貂禅的背,轻声数道:“你却不知道,你义父他做下了让长安百姓所不満之事。”
“还请夫君详细说来。”
“董卓⾝死之后,你义父王司徒掌了大权,之后与吕布合伙占领了长安,先是杀掉了董贼的女婿牛辅,若只是杀此人也就罢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害死了在百姓学子心中地位甚⾼的一个人。这个人乃是大汉一名士,叫蔡邕,早年因为得罪了宦官,被放逐到朔方去。在董卓掌权的时候,蔡邕已回到洛阳。那时候,董卓正想笼络人心。他听到蔡邕名气大,就把他请来,封他做官,对他十分敬重,三天里连升级三。蔡邕觉得在董卓手下,比在汉灵帝手下的时候強多了。到了董卓被我杀死之后,蔡邕想起董卓待他不错,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却是惹恼了你义父王司徒,认为他是董卓一党的人,把他抓了起来。尽管朝廷里有许多大臣都替他说情,王司徒还是不同意,结果蔡邕死在了监狱里。长安的学子百姓对其害死蔡邕的行为甚是不満,多有骂之者。”
“什么?!蔡伯父被义父他害死了?怎么可能,二人是多年好友,怎么会…”貂禅震惊的念道。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对了,嫣然,你认识蔡邕?”
“蔡伯父和妾⾝义父乃是多年好友,相互间常有往来。后来妾⾝被我义父收养。居在司徒府上,多次得见。蔡伯父有一女,名琰,小妾⾝一岁,乃是妾⾝的闺中密友。既然蔡伯父遇害,那蔡琰她…夫君,蔡琰她怎么样了?”貂禅说到这,双手紧紧的抓住⻩逍,急切的问道。
“这个为夫真的不知道!”⻩逍遗憾的说道。不对啊,按说既然是闺中密友,应该称字的才对,怎么嫣然称其为蔡琰?“嫣然,蔡琰可是蔡文姬?”
“蔡文姬?这是谁?蔡琰妹妹未曾许嫁,还不曾有表字,应该不是一个人。”貂禅疑惑的道。
“未曾许嫁?不曾有字?”这是怎么回事,蔡琰不就是字文姬么?
“是啊,按照习俗,男子二十岁弱冠时方取字,女子许嫁时取字,蔡琰妹妹尚未许嫁,自然不会有表字了。夫君为何如此问?”
“呃…只是听说长安有一人叫蔡文姬,为夫还以为是一个人,故有一问。”还有这等习俗,不是貂禅说我还真不知道!如此说来,蔡琰还未许嫁,那…对了,蔡琰远嫁河东卫仲道时好象是十六岁!
“夫君,那现在长安情况怎么样?”貂禅心忧好友的安危,拉着⻩逍的手,问道。
“你义父王司徒杀了牛辅之后,董卓的部下都四散逃出了长安,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上了奏章请求赦免,你义父却不准,执意要杀这三人,这三人被逼无奈之下在关外纠集了董卓的余部六七万人,并且联合韩遂的汉羌军杀向长安,在长安城外与吕布打了几仗,吕布没占到便宜,就退回长安,现在战事正呈胶着,孰胜孰败还不好说。”
“那蔡琰妹妹她…”貂禅捧着胸口,一脸的担心。
“嫣然,莫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长安百姓不堪战乱之苦,大多都逃了出来,一部分去了冀州,另一部分来到了并州,都是为夫的治下,或许,嫣然的好友也逃了出来,来到了我并州境內与你相见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