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韩某当真未曾想到”韩遂逐个打量着眼前多曾闻名却不曾蒙面的六人,苦笑道:“想不到天王如此看得起这小小的潢关,竟然使得五位名动天下的谋士齐聚于此!如此看来,天王他对关中之地。是势在必得了?”
韩遂没有想到,对面的六人,居然没有一个鸟他韩遂的!
徐庶戏徒的看了看郭嘉,哼道:“好你个郭奉孝,竟然敢来拆庶的台!这里兵荒马乱的,你这副小⾝板,一会韩太守他发起了冲锋,就你那两下子,可别英年早逝了!到时主公他怪罪下来,庶可不愿意顶这个罪”
“导惯就好,习惯就好!再者说了,以韩太守的为人,找也找你这样的先下手,至于嘉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韩太守自然是看不上眼的!”郭嘉弱弱的模样。似乎,他很可怜的样子,说道:“要说起拆台的勾当。比起志才兄来,嘉却是要甘拜下风!”
“知道就好,孺子可教也”戏志才才不懂得去和郭嘉客气,扬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那样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奏。
韩遂目瞪口呆的看着六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个没完,不噤一阵的火大,真想拍马上前将这六个小目中无人的家伙一刀一个全部砍了,但是,看着六人有恃无恐、谈笑自若的模样,韩遂心中却起了疑虑。
要说,六人面前没什么埋伏的话,韩遂第一个不信!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埋伏,令得双方之间不下几十步的距离,甚至还不够骑兵的一个冲锋就能到了近前,六人还顾自谈笑风生。简直,就没有将眼前的两万骑兵放在眼中!
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韩遂自问做不到如六人这般轻松!韩遂不止一次的打量双方中间那平整的地面,可是。任他看了再看,也终是未看出有什么异常,地面,和周围的,别无二样,没有一丝做了手脚的模样!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韩遂再度看看唾沫横飞、争吵个没完的六人。心,却是一沉再沉。不!一定有埋伏!
“马玩,稍后看我的手势行事,集中全力冲击右方的敌军阵脚,莫要去管中间林立的帐篷,唯有以最快的速度冲杀进敌军的阵营中,才能令敌军的弓弩失去效用,如此。我军或许能得以保全!”韩遂深深看了郭嘉等六人一眼,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对⾝边的马玩低声吩咐道。唯今之计,只有突围才是上策!至于站在他前面不远只顾谈笑的郭嘉六人,韩遂。在心中盘恒良久。最后,无奈的选择了放弃。形势低人一等,他,再也兴不起半点的冒险之心。
方才,他打量过⻩逍大军的布置,发现。包围自己的⻩逍大军。居然清一⾊的全是弓弩手,并不曾见到一个刀枪兵,更不要说骑兵!
如此,只要冲入敌阵中,再折返杀向辕门,有敌军士率的掩护。逃出升天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些弓弩手靠近自己的一方,只有不足五十步的距离!就算战马眼下都处于静止的状态,但是,在发起冲锋。冲入敌阵中,最多,也就一轮箭雨,这样,,
至于横列在两军阵中的帐篷。则直接被韩遂无视掉了。帐篷而已,又不是拒马,最多,也只不过是稍稍阻拦下大军的脚步而已,再多。又能如何?
“看看,咱们只顾着自己聊天了,都忘了招呼客人了!”或许。是六人争吵够了,又或许”徐庶持剑向韩遂抱拳一礼道:“韩太守,远来是客,却是徐某等人招待不周,还请韩太守多多海涵才是!却不知韩太守方才说的是”这个真是对不住,适才徐某不曾听清,还请韩太守再复言一遍,如何?”
“徐庶突然的一声,正自和马玩部署着撤退路线的韩遂顿时一愣。待听得明白了,心中不由得火大!感情,人家根本就没有听自己所说的话!虽然,韩遂知道,这话,十有**是徐庶故意为之,但是韩某只是想问下。天王他是否对这关中之地势在必得呢?。
虽然,他心中火大,但是。他又不得不为之。马玩接了他的命令,转⾝的调拨队部去了,突围之战,眼下,最缺的,就是时间!
即便是时间拖的越久,对自己一方越是不利,但是,为了伤亡小上一些,必要的准备,还是需要的!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只片刻就好!
“韩太守,白曰间,我家主公早已言明。韩太守又何必多问呢?。韩遂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在六人的眼中,见马玩与韩遂耳语,转⾝去调拨军队。徐庶微微一笑,像是不曾见到一般,笑声中,透露着杀伐的气息,道:“张济叛乱之举,人人得知,我家主公承天命来平叛,乃是利国利民之举,汝等不识时务,尚不早降,却是在此为虎作朱,如此行径,累及生灵涂炭,岂不是逆天行事?韩遂韩文约,听徐某良言相劝。早早放下武器投降,我家主公必不会亏待于你,如若不然
“不然又怎样?。韩遂盯着徐庶的面庞。一字一顿的问道。
“如若不然,”徐庶缓缓的抬起手中的长剑,遥遥直指韩遂的面门。随着徐庶的长剑抬起。围在四周的士兵手中的弓弩,纷纷抬起,森冷的箭尖闪烁着寒光,逼人双目。徐庶冷哼道:“那,你就留下来吧!”
“哈哈”好个,大言不惭的徐元直!休说本太守手中尚有两万的骑兵。即便是一兵一卒没有,想要韩某束手就擒,尔等还办不到!韩某今天倒要看看,单凭这区区的弓弩手,如何能留下本太守两万西凉的大好儿男!羌人做不到!你徐庶也做不到!他⻩逍,也做不到!西凉的儿郎们,尽扬我西凉铁骑的风采!是好男儿的。随本太守杀出一条血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