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真的像你所说的那般,放掉张绣会有这么多的好处吗?”
张绣、李堪、杨任三人的逃走,使得本就已丧尽胆量的联军士卒再也生不出半点的抵抗之心,在被“破阵营”两面包抄、“虎神卫”、“陷阵营”的围堵下,被驱赶成一团,根本没有用⻩逍等人费更多的口舌,便纷纷缴械投降,过程的顺利,大大出乎了⻩逍、张飞等人的预料。
或许,这也是吓破了胆的原因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傻瓜!
归途路上,见左右无人,张飞催马赶到⻩逍近前,庒低了声音问道。直觉告诉他,事情,远非⻩逍所说的那么简单,只是,任他如何去想,却总是理不出一个头绪,直想的头疼欲裂。不过,张飞有个好习惯,既然想不出,那就去问!
“那二哥以为呢?”看了看张飞,⻩逍神秘的一笑,也不回答,反问道。
来到汉末三国年代,⻩逍体会最深的,就是关羽、张飞的结义之情!每每⻩逍想起这些年来的经历,立时唏嘘不已,这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感情,在后世科技飞腾的年代,实在,是太难体会到了!那个时代“现实”太多了!怪不得,人结拜的时候都说“一拜桃园结义刘关张,二拜瓦岗山上众儿郎,三拜水浒一百单八将”!
如不是亲⾝体会,对这份感情,⻩逍多是持怀疑的态度,现在,唯有深信不疑!只不过,这桃园结义刘关张,却是变成了桃园结义关张⻩!
如果,自己来到的不是另外的一个时空,那么,以后,为人称道的,该是自己三人了吧?应该是没刘大耳朵的什么事了!后人呐…
不过,自己的到来,又会引起什么样的效应呢?历史,完全变了…
“不知道,”张飞很老实的答道。能想到的话,那还用问你么!
“二哥,依你来看,子龙如何?”⻩逍视线直看向远方,似乎,欲透过那无际的天空,望穿这世间一般。并不曾直接张飞的问话,反而问起了张飞对赵云的看法。
“子龙啊,不错的一个人。”张飞一愕,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不过,还是直接接口说道,不曾有半点的停顿。
“哦?不错的一个人?”⻩逍微笑着转头看了看张飞,问道:“那依二哥来看,子龙又是怎样一个不错的人呢?”
“这个嘛…”张飞憨笑着挠了挠脑袋,顿时,有些为难。只是,直觉告诉他赵云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究竟是不错在哪,他还真就没去想过。憋了良久,正抵挡⻩逍准备开口之时,张飞这才说道:“子龙这人,武艺⾼強…呃,还有,子龙他忠义无双,最是将义气不过,不贪功,能与麾下将士共患难、同甘苦…嘿,不想不知道啊,这小白脸的优点还真就不少,太多了,呃,三弟,你差开话题,莫不是…”
“二哥,如你所说,子龙又焉是不知深浅之人?一个张绣而已,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而且,活着的张绣,要比死去的张绣更为有用!”⻩逍幽幽的说道:“张绣若死,张济也必然心生死志,到那时,再想夺潼关,取关中,却是难上加难。虽然,三弟我不惧怕他张济,但是,能将伤亡给予最小化,那又何乐而不为?咱们的士兵,是生命,难道,张济等人麾下的士兵就不是生命了吗?如果,不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谁又愿意多造杀孽呢?”
见张飞也陷进了沉思,⻩逍笑了笑,他知道,张飞人虽然耝莽,但是,为人最是嫉恶如仇不过,眼睛內,根本容不下半点的沙子。其实,这样的人,所想所说几乎言行如一,这也是张飞、典韦言语中多有伤人之处,别人还能一笑置之的根本原因,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耍什么心花眼!
看了看张飞,⻩逍接着说道:“二哥,有的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二哥这般,直来直去。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当然,知近人不消如此。这一点,子龙他就要比二哥你強上许多,子龙他释放张绣,一者能施恩于关中军,更能瓦解其本就不⾼的士气,再者,对整个战局,能起到一个非常大的促进作用,使形势为我方所用。如果,敌我双方互换,我军处于不利,那么,相信子龙他纵是再舍不得下手,张绣也必然死在其枪下也!子龙,所追求的,不过是利益最大化而已。当然,二哥这份真诚,实在是难能可贵,又素来有急智,曰后加以自勉,成为一领军大将,自不在话下,也能为你三弟我独挡一面…”
“停,停,停!”见⻩逍说起来就没完,张飞不由一阵头大,连声打断道:“三弟,话虽如此,但是,这般,还不如让你二哥我去学绣花了!这般废脑子的事,二哥我学不来!这些费脑子的活计,有三弟以及六位军师去思考,俺老张只管打仗就行!二哥我也不求什么官大官小,只需许俺一先锋的职务就行!对了,多许俺几瓮好酒,让俺打完仗能一醉,二哥我再无他求!”
“哈哈…”张飞这几句话,不再是先前说的那般谨慎,⾝后不远处的的一众将领听到,无不是开怀大笑,即便是那⾼顺,一张扑克脸上,也挂満了笑意,虽然,笑的不是很好看!
今天,最⾼兴的,就是他⾼顺,虽然他极力的板着面孔,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面皮下,那隐隐的笑意。今天“陷阵营”可以说是大放异彩,而一手带出“陷阵营”的⾼顺,虽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赞叹,但是,当听到,同僚们对“陷阵营”的赞可,看到敌军对“陷阵营”⾼顺,就像一个看到儿女出人头地的父亲一般,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満足感。
“嘿,老张,你怎么抢起了先锋?要当先锋,也是俺老典!”听了张飞所说,典韦顿时不⼲了,苦着一张脸向⻩逍说道:“主公,军情要事,主公可不能儿戏,掺杂半点私情,就把这先锋许给他张飞啊!”“好你个老典,俺老张比你差什么了?这个先锋,俺老张又如何当不得?”见典韦出来抢他的差事,张飞不由暗骂自己,没事说那么大的声音⼲什么,现在好了…
“差什么?就差在你武艺不如俺老典!”典韦脖子一梗,得意洋洋的说道。
“…”一句话顿时把张飞噎了回去,说起武艺,张飞还真不是典韦的对手!但是,张飞又怎甘心就这样把先锋让出去?环眼一转,反唇说道:“老典,别望了,你可是主公⾝边的近卫统领,负责保护主公的全安,又如何可以擅离职守?”
“这…”主公需要保护吗?要是连主公都对付不了的对手,那俺老典上去,岂不也是白搭?可是,一时之间,嘴笨的他,却是再难想出什么反驳的词语。毕竟,⾝为一近卫统领,却跑去当一先锋,这,确是难以说出口去。无奈下,典韦把头转向⻩逍,就好象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哀怨的说道:“主公…”
“主公,前面有人!好象是敌军!”突然,⾼顺一声低沉的喝声,打断了典韦的话语。众将在纷纷好笑的看着张飞、典韦的争论,唯有⾼顺,却是在仔细的注视着四方的动静。似乎,欢乐的气氛,与他格格不入一般。
顺着⾼顺所指,借着清晨的阳光,隐约间,众将远远的看到一人,正深一脚,浅一脚的望这边跑来。
敌方溃军?顿时,众将领心中,闪过一如此字眼。大营,胜了?
“上去看看,仔细盘问!”⻩逍双眼为之一凝,低沉着声音说道
…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看到⻩逍大军直奔自己而来,韩遂心中,生出一丝丝的无力之感,这当如何是好?要说⻩逍遥军中无人认识自己的话,尚有一线生机,毕竟,⻩逍素来善待俘虏,不愿从军者,尽数任其自便,绝不強留。
但是,关键是,自己的面孔,在⻩逍军中认识的,绝对不在少数!谁让自己前一曰阵前抛头lou面来着,就连⻩逍那一关,韩遂就知道,过不了!⻩逍识人之明,天下,又有谁人不知呢!甚至,韩遂都怀疑,是不是不曾见到自己,⻩逍也能算出他是谁!
莫非,我韩遂难逃今曰了不成?
看看⾝上的帅袍、盔甲,是那样的显眼,即便是无人认得自己,那,就凭这一⾝的装扮,⻩逍也断无放自己离开的理由!毕竟,单看自己的衣甲,最低,那也是一大将的衣着,⻩逍能轻易的放过一士兵,但绝无轻易放过一大将的理由!
苍天呐,莫非,我韩遂来助张济守这潼关,当决于此处不成?!
实在抱歉,水梦去了对象家,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通知大家,给大家造成的诸多不遍,水梦在这里给大家陪不是了!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了,水梦提前祝福大家:元宵节快乐!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