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斗阵法?本王却不知贾先生这所谓的比斗阵法又是如何一比法?”他娘的,还真让徐庶猜着了!这汉末也真是的,不是斗将就是斗阵,然后才是全军庒上,难道,这是约定俗成的不成?算了,既然強攻有难度,那么,还是先看看这个贾诩玩什么花样吧!“呵呵,这斗阵么,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贾某摆下一座大阵,请天王破阵。
若阵破,关中则拱手奉与天王;若破不得,天王当收兵回并州,并且承诺有生之年,再不犯关中!不知天王敢应否?”贾诩一脸的平淡,似乎,所说者,并不是事关数十万大军生死的大事,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贾先生,这破阵一说,不知有期限否?”该不会是和穆桂英破天门阵的时候一般,来个四十九天的期限吧!“这个自然!”贾诩点头说道:“耗曰持久,劳民伤财,相信天王也不愿见到,这样吧,破阵之期,就限在七七四十九天,天王你看如何?”“…”⻩逍面部一阵的扭曲,他娘的,这是雷同还是巧合?“莫非天王嫌这时间短,不足破阵么?还是天王怕自己破阵不得?”贾诩见⻩逍不说话,冷笑着说道。
他哪知道⻩逍心中想的是什么!“呵呵,贾文和,你也休拿言语来挤兑于本王,如果,你了解我⻩逍的话,也应该知道,这对我⻩逍并不起作用!”⻩逍淡淡一笑,看了看对面的敌军,接着说道:“贾文和,说句实在话,潼关守军,战斗力本就不強,更兼士气之低靡,想守这潼关,无疑于白曰做梦一般!如此,本王为什么一定要同你比斗阵法呢?”“问题是,天王舍不得将士的伤亡,不是么?”贾诩轻声说道。
好厉害的一张嘴!好厉害的贾诩!⻩逍深深的看了贾诩一眼,道:“呵呵,贾先生眼力⾼明,佩服!只是这破阵,也难免损兵折将,如此,本王又何必多此一举?”“呵呵,可万一天王破阵容易,就能以较小的伤亡换来整个关中,难道,不值得天王你一赌么?”贾诩面不改⾊,针锋相对的说道。
“可本王不愿意做没把握的事!”⻩逍冷声说道:“而且,如此距离,本王若想取你贾文和的性命,易如反掌,剩下张济等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又能有什么作为!”“关键是,以天王的为人,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贾诩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名年轻的、名震天下的天王⻩逍,心中忍不住附道:此人,真的刚过二十岁?“不过,这赌,却不是打不得!打不打赌,还要待本王见过贾先生的阵法之后,才能给予定夺,不知贾先生意下如何呢?”“也好!”贾诩想了一想,点点头道:“如此,且先看贾某布阵!”“请!”说完,二人催坐骑回归本阵,⻩逍帅众文武来到一略⾼处,驻坐骑闪目观看敌军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贾诩回得本阵,下了战马来到一移动的⾼台上,擎着红、白两⾊的令旗不停的挥舞。
随着贾诩的令旗舞动,潼关守军的鼓声又变,只见刀盾手和长矛兵交叉站位,一层一层的混编在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长満尖刺的乌⻳壳,又像是一片片的鱼鳞,层层叠叠,井然有序。
见此情景,⻩逍情不自噤在心里叫一声“好”不说别的,就是这一手排兵布阵的本事,⻩逍就不如贾诩。
看来,自己该学的,还真不少啊!而沮授则倒昅了一口冷气,皱着眉头说道:“贾诩这厮有些本事啊,看来不仅仅只会阴谋诡计。”
徐庶依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没完呢。”
接着,潼关的阵势再变,原本的大方阵忽然向两侧延伸,渐渐拉开空隙,最终变成了一个大巨的“M”形阵势。
之后,便有弓弩手射住阵脚,骑兵开始出营。
“这是箕形阵?”⻩逍皱着眉头向徐庶问道。
“不错,主公好见识!”徐庶这句话说的很是自然,显然是情真意切,因为⻩逍能识得箕形阵,徐庶也有些惊讶,毕竟,这个军阵很生僻,不是谁都能鼓捣出来的,就连认识的人也不多。
没吃过猪⾁我还没见过猪跑么?真当老子前世三国游戏都是白玩的不成?⻩逍有些不服气的心中说道。
“箕形阵?看起来很复杂。”
诚然,沮授就是不认识箕形阵的人!徐庶又仔细看了看敌军的军阵,之后才说道:“架子是箕形阵,里面又套用了鱼鳞阵和圆阵,不过,箕形阵虽然攻守兼备,但不易变阵,尤其是数万人组合的大阵,一个不小心便全军溃散了。”
⻩逍也皱了皱眉,不解的说道:“贾诩这是何意?难道是想用步兵拖住本王,然后用骑兵偷袭本王的后路?”徐庶摇了头摇“不对,若是如此,贾诩应该布钩形阵,或者雁形阵,这样才能拖住主公,甚至将主公困在阵中。”
⻩逍琢磨了片刻,依然不得其解,便道:“且看他如何安置骑兵。”
众人再看去,只见四面大旗从贾诩⾝侧奔驰而出,旗上分别写着“张”、“马”、“韩”、“张”四个大字,看来,这就是潼关三大军阀张济、张鲁、韩遂了,只是,剩下那一路为谁,却是从哪里跳出的人物?现在,⻩逍都有些怀疑,这个姓马的,会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人!以前⻩逍可以不信,但是,现在自己都穿越了,难道,别人就不能吗?只见张鲁、韩遂二人皆率所部骑兵分列步兵大阵的左右两侧,以为掩护的机动力量。
而那姓马的和张济所部居然列在步兵大阵的正前方和正后放,显然是充当前锋和后援的重任。
最另⻩逍感到吃惊的是,居然不是张济在前,而是那姓马的!前锋,非武艺⾼者不能担当,莫非,这姓马的,还要比张济的侄儿张绣还要強么?至此,敌军的军阵已经在贾诩的号令下全部完成。
军阵背靠西凉叛军的大营,潼关方向地势颇⾼,大阵依势而走,居⾼临下。
正央中是由近四万步兵组成的箕形大阵,进可攻,退可守。
而步兵大阵的前后方则是姓马的和张济所部骑兵,各统一万五千人。
左侧是张鲁所部,右侧是韩遂所部,皆是骑兵,各有一万五千人马。
见此情景,⻩逍不噤疑惑道:“贾诩用骑兵把步兵团团围住,难道就不怕骑兵溃败之后冲散了步兵大阵?”徐庶也是眉头紧锁,模棱两可的说道:“也许李儒还有后招。”
“元直,你有几成把握能破得这阵?”⻩逍笑着问道。
在⻩逍军中,六大谋士,若言及阵法的造诣,徐庶当仁不让的首居第一,众人,也不曾有过不服。
不服气的,早被徐庶用实际行动将其折服。
是以,见⻩逍独独问徐庶,其他五人却无一人有不快之⾊。
“尚还不知道贾诩的后着为何,庶不敢轻下结论。
但是,至少也在七成的把握之上!若是能派一支小队伍,试出贾诩的后着,那,把握将会有八成,甚至是九成!”徐庶言语中透露着強烈的自信,以及,好战的光芒。
“如此,那本王就与贾诩他赌上一赌,一切,就全赖元直与众位了!”⻩逍大喜,向六人一礼道。
“主公说的哪里话,为主公分忧,乃我等分內之事,敢劳主公大礼?”六人慌忙躲闪到了一旁,徐庶忙急声说道。
“天王,贾某阵以布完,不知天王可敢应战否?”正当⻩逍与徐庶谈话这会,贾诩布完大阵,再次上马来到两军阵中,⾼声喊道。
“哈哈,有何不敢!”⻩逍⾼声长笑,催啸月急驰而出,朗声说道:“不过,这亏本的买卖,本王却是不愿意做!”听着⻩逍的笑声,贾诩有一种其破自己的大阵如成竹在胸一般!贾诩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必败!皱着眉头问道:“⻩天王此言何意也?”“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是布阵,那不若本王也布下一阵,赌注,何方才贾先生所说的一般!不过,若本王破不得你的阵,汝也破不得本王的阵,那就算是平局,如何?”⻩逍在听说贾诩要斗阵,心中早就盘算开了,只不过,这主意,此刻才是拿定。
阵法么,我倒是知道一个!“哦?可是徐庶徐元直所部的阵法?”贾诩眉头一跳,问道。
“非也,乃是本王亲自布下的阵法,贾文和,可有胆一比?”⻩逍反将一军,笑道。
“想不到,天王也精擅阵法,如此,贾某倒要领教天王⾼招,还请天王布阵!”什么时候⻩逍也学会阵法了?贾诩紧盯着⻩逍年轻的面庞,心中隐隐发苦,莫非,自己等人,这年纪都活到狗⾝上了不成?“哈哈,如尔所愿,待本王布阵!教你见识下本王的星宿大阵!”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