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他?”窦域刚一离开寻人救⺟,下面的窦长空站在破顶的屋中大吼一声。
刘碧玉脸⾊变了又变,并没有回答窦长空的话,阴深的面孔之上只有浓浓的杀气:“没有想到我的碧玉仙剑都没能击杀于他,以后定是祸害。”
“啪!”窦长空忍无可忍,一把张扇在了她的脸上,口中大怒:“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他也是我的儿子!”
“可不是我的儿子。”刘碧玉用手捂脸,瞪着窦长空猛得顿喝:“如果今曰我不杀他,那他以后也定会来杀我们,你没有看见他临走时所露出的杀气?”
“嗖嗖嗖”
正当他们争吵之时,四周忽然出现了五名老者,眉头紧皱的打量着一切。
“长空,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问道。
“叔叔,惊扰你们了,没有什么大事,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窦长空回道。
几位老者点了点头,⾝影再次消失。
“怎么?你怎么不说实话?说你自己的儿子反叛了主宗?让他们去杀了他呀?”刘碧玉悲愤的苦笑起来。
“我们的敌人不是窦域,而是那个杀了我们儿子的人,你要分辨清楚。”
“都是!”刘碧玉再次激愤道。
“好,好,我现在懒得跟你说,来人,重建房屋!”窦长空大喝一声,拂袖而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窦长空,你不敢为儿子报仇,你不是个男人,看我怎么在我爹爹面前告你。”刘碧玉连连苦笑。
“儿子的仇我一定会报,但我绝对不是像你心如蛇蝎的女人一般。”窦长空背对着刘碧玉说道。
“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窦家?”
窦长空轻叹一声,摇了摇,最终没有回话,大踏步走出府门。
对于窦域的事,金天等三人不可能知晓,此时他们正一路游玩,异曰中午已经抵达汴京城。
汴京位于汉都洛阳城之东,属于大汉的第二大城市,ren口也足有百万。
如果说汉都是威严的,那么这汴京就是繁华的,这里的乐娱场所比汉都要多的多,在汉都的官宦之家,大多数在这里都有分居,皇城不消费的,汴京却可以,皇城不能玩的,汴京也可以。
这里是名副其实富甲之地。
三小刚入城门口,便立即有人迎了上来,口中说道:“几位大人,是不是来汴京游玩呢?”
金天等三人顿时一愣,发现面前来了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孩,只是穿着上与以前的金天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打扮上都有几分相似。
“你是谁?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问我们这个问题。”金星上前说道。
“我是这汴京城西的汴京家乐旅馆的伙计,我是来接客的,我只是问一下你们来汴京有没有落脚的地,如果没有,我希望你们可以跟我去我们那旅馆看看,怎么样?看看又不要钱,如果您不満意,可以再寻另一家。”小男孩子说话的神⾊非常诚肯。
“呵呵,还真会做生意了,不错,那我们就跟你去看看。”金天笑了起来,不过他的心中却是猛得一动,因为家乐旅馆也正是他的第一个目的地,只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小天哥,你不怕是黑店呀?”金月眉头一皱。
“谁敢来黑我们?”金天再次一笑,又向男孩说道:“你前面带路。”
“好来,谢谢几位大人。”男孩子立即转过⾝向城內走去。
金星踏步向前,口中不満意道:“喂,小家伙,我们可不是什么大人,你别这么叫我们,知道不?”
“那叫你们什么?”对方疑惑的问道。
金星眉头一皱,顿时迷茫起来。
而金天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游玩的?而不把我们当作本地人呢?”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本地的大多数人我都认识,即使不认识我也眼熟。”
“那你是不是经常去为旅馆客拉人?看来你们的旅馆也不怎么样,否则也用派人出来到处找客人了。”
“现在的生意的竞争是很大的,我不来拉你们,你们就跑到其他旅社了,看你们穿着长像就知道你们应该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弟子,而我们的店也正适合你们的⾝份。”
小男孩嘴很会说,一会便引起了三人的好奇之心。
时间不大,小男孩把金天领到一处繁华之地,但却又转入了一条大的胡同,当金天带着疑惑的目光往里看去之时,这才惊讶非常。
原来胡同并不长,只有百米,宽有十五米左右,但正对着胡同口却是一家旅馆大门,后半个胡同也属于旅馆的店面,五层的小楼被刷的红通通,上面标写着斗大的家乐二字,店前的拴马桩多达数百,一方有顾客刚一下马,便会有小二牵到后院,而一方刚有顾客出来,便又有小二将其坐骑交到了主人之手。
从此来看,其服务态度也是极好。
“怎么样?看看,还満意吧?”小男孩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金天点了点头。
踏入店门口,两旁居然还有现代似迎宾mei女,立即有人迎接上来,而那小男孩则是简单的介绍一下,便又独自离开。
这家店确实很大,里面一切具备,有赌的有玩的,也有男人找乐的,有温泉,有摩按,外加各种服务。
不过,金天只是在顶层寻一处安静之所,三人共租了一间套房,套房內还有四个小房间,完全适合居家旅行者,只是一天的租金却⾼达十两白银,这也让金天有点吃惊。
一入房间,金天打发了两个女孩子去休息,而他自己则拿出了一份这次目标人物的简介:
家乐旅馆金牌保彪:战天虎!中级顶峰玄士,刀枪不入之躯。
“战天虎,你是何人?”金天不由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