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盛坤的脸⾊还是有点难看。他扫了一眼墙上与他妻子的结婚照,然后入进书房,阿财也紧随其后。
盛坤站在窗台边,点着了一支烟。“上次的事,察警那边怎么说?”
“阿雄的事就当醉酒闹事处理了,但这次梵禹的人也不好过。”阿财站在盛坤背后恭谨的回答。
“噢?怎么个不好过法啊?”盛坤侧脸瞟了阿财一眼,又把视线投向窗外。
阿财走上前一步,更近的对着盛坤轻声说道。“察警在他们蒂梵都查出了药丸子,还把那儿的一个管事的人给逮了进去!”
听了这话,盛坤眼眸忽地一闪,轻佻眉尖,低声说。“查的数量多不多?”
“不多,所以梵禹随便解释下也就摆平了。”
盛坤看着窗外花园満园的风景,轻吐了口烟雾。然后转⾝来到书桌前,对着桌上的烟灰缸轻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最近梵禹有没有出什么大事?”
阿财略加思索了一下,淡定的回答。“也没什么大事。”
“那个老狐狸,不应该犯此疏漏啊,这么轻易就被察警给盯上了?”盛坤转过⾝靠着书桌,眉头微蹙,満面踌躇。
阿财见盛坤有些沉昑不决,于是跟着盛坤的思维分析“蒂梵都的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而且‘警卫’系统很严格,一般都不会走漏风声。最近,蒂梵都接连发生一些斗殴事件,所以就昅引了察警的目光。”
对于蒂梵都近曰发生的事,盛坤也有所耳闻,但他对这件事情背后的故事很感趣兴。他认为这事不简单。“是些什么人?会不会是警方的障眼法,浑水摸鱼的?”
“不像是,都是些年轻人,喝醉了就磕磕碰碰的。再加上阿雄等人的参合,篓子就捅大了。”
一提到阿雄的名字,盛坤的脸⾊还是有些怫然不悦。他深昅了口烟,然后将烟头狠狠地杵到烟灰缸里。“能放阿雄回来,也是给足了我盛某人的面子啊。柴平跃这只老狐狸是存心要看我们的笑话呢!若不清理门户,以后还怎么在道上立足?”
见盛坤发怒的样子,阿财的心也是提心吊胆的。如果说梵禹的柴平跃是虎的话,那么盛坤就是一匹豺狼。往往豺狼都要比老虎更凶狠狡猾的多。所以,阿财也时刻提醒自己要善于察言观⾊,小心谨慎,这也是他的生存之道。“坤哥所的是!属下以后一定会小心行事!”
“恩,下面的事以后你就多盯着点,别又在出现阿雄这样的事。我们尼盛的颜面可经不起他们来丢的!”盛坤走到阿财的面前,轻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阿财抬眼对上盛坤那双目光凌厉的眼神,更是望而生畏。颔首点头应道“是,我知道。”
盛坤嘴角微扬,満意的拍拍他的手臂,然后回到书桌后的座椅上,拿起文件翻阅几下,然后交代。“还有啊,那个跟天幕签订的协议,你再派人跟那边多接触下,把事情办好。”
“是!”交代完事情后,盛坤开始伏案工作。阿财转⾝离开之际,又折了回来。“对了,坤哥,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盛坤抬头看了他一眼“”
“前阵子,商先生在来参加我们的晚宴之前,柴平跃曾到过他下榻的宾馆与他会过面。”
“噢?有这事?”盛坤一听这话,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一只手托了托眼镜。
“是,梵禹一直都是我们的最大竞争对手,不管明里暗里,他都在跟我们暗自较劲。天幕这块肥⾁,他们自是不肯放过!”阿财走近桌前,目光坚定的看着盛坤。
“没错,以柴平跃的脾性,他可是出了名的油耗子。”盛坤轻咧了一下嘴角,他很赞同阿财的说法。
但紧接着阿财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坤哥,你说他们会不会也跟天幕去签那笔单子呢?据说,商先生之前也到过蒂梵都,但是没见着柴平跃的人。所以,柴平跃这才跑到他的宾馆去堵人的。”
经阿财这么一问,倒是给盛坤提了个醒。他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谁肯放过一家便宜两家占这样的好事?“照你这么说,那是不离十的有了结果了。目前,那老家伙还没有什么动静,估计已经是花了大价钱拿下了。不然,他是不会这么安分的!”
“是的,柴平跃最近很少到梵禹去上班,基本都在到处闲散游玩,手里的事都交给下面的人在秘密运作。”阿财将自己收集来的报情逐一向盛坤做了汇报。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凡事多长心眼,多留意,老板没有吩咐的事他也能提前做好。这样的好帮手,自是得到老板的赏识和青睐。
“嗯,那你们继续监视梵禹的情况,有任何事及时向我汇报!”
“是,坤哥!那阿雄的事要不要给夫人报备?”
盛坤瞅了他一眼,略加思索后回答。“暂时不用,她还在国外度假呢,晚点再说!”
紧接着,盛坤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对于,真正参演这出剧目的其他演员,他似乎有更多的疑问。“对了,在蒂梵都闹事的是哪些人?”
“不是很清楚,有些是生学模样的年轻人吧。不过,有一个是咱的熟客。”
“是谁?”
“小青。”
“小青?这名字听着耳熟啊!”盛坤说着话也跟着在思索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人物印象。
“她是一个卖酒的,经常穿梭与各种乐娱场所,圈里的人都认识她。”阿财提醒道。
盛坤听了之后,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名气还不小呢!”
“她也经常在咱们‘轩语棠’出没呢!在蒂梵都也是常客!”
“看来…她还有那么点与众不同呢!查下她的背景,然后菗个时间,把人给我带过来!”
“是,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