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江律师事务所是以理办行事案件为主的事务所,那天来见我的律师一共两个人,一个据说是著名的流氓大律师尚文理,四十多岁,长相jing⼲,尖嘴猴腮,看上去就是个难对付的角⾊,另一个是他的助理,女的,我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个狐狸jing,二十几岁,一脸的狐媚,⾝材可谓曼妙,凸凹有至,我有点晕,我喜欢天生的sao货,我知道这个就是。
我心底里暗暗感激着刘斌,这家伙给我弄了小艳十足的小妞来,嘿嘿,这下我可得好好抓住这个可以泻火的机会。
我们也是在提审室见的面,当时看守所还规定,律师来见委托人还必须得有看守所的管教在场监督,那天刘斌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西装笔挺的尚文理和那小妞像模像样地在提审台后面坐下,尚文理从黑⾊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不锈钢的保温茶杯放到桌面,接着又拿出一包软华中放下,我靠,这个律师牛啊,菗软华中的,厉害!我正盯着他的烟,尚文理又拿出一份文件,放下,抬起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尚文理打开软华中,拿出一支问我:“你,昅烟吗?”
我连忙点头说道:“昅昅!快来一支,憋死我了都!”
尚文理就笑了一下,对他⾝边的小妞示意了一下。
那狐媚小妞就拿了烟和火机走过来,先是到门口递给刘斌一支,点了,刘斌也不言语,低头摆弄他的机手。
小妞走到我坐的椅子前,用两支涂了淡蓝⾊指甲油的jing细手指捏了一支烟给我,我连忙双手接了,接烟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摸了她的bai皙的手背一下。
我看到小妞对我挤了一下眼睛,我险些被电倒!ma的我真的好想冲起来抱住她。
她弯下腰给我点火,我老练地从她的开口很低的衣领处看进去,哇塞!太他ma的白了,深深的一条you惑的深沟,浅浅的阴影下面是一对儿膨胀的球体,我感到鼻血快出来了!
一股幽香冲鼻沁肺,我伸头上去迎对烟火,她的一缕青丝不经意地垂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好香啊。
尚文理自己也点上烟,开口说道:“我们是你的刘管教介绍来的,我是浦江律师事务所的负责刑事案件辩护的律师尚文理,这位是我的助手见习律师李静姐小,我们今天先和你简单谈谈条件,如果你能接受或者说你承担得起,我们就签一份委托协议,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为你提供律师服务,如果你有异议或者不能接受我们的条件,我们就不签,只当我们来看看你,你说可以吗?”
律师就是律师,说话滴水不漏。
我问道:“我先问问哈,我这种情况你们能给我辩到什么程度?我最多能判几年?”
“呵呵!”尚文理笑了笑,我觉得他的笑里面隐蔵着一些不可见人的阴险的东西,我不大喜欢这个人,看看他⾝边的李静,心里就愤愤不平,心想,妈ma的,这个sao货肯定让这家伙给⼲过了!看李静看尚文理的表情就不对劲儿,透着骨子里的风尘和fang荡。
尚文理接着说:“老弟!你这样的问题属于我们事务所收费咨询的范畴,在我们没有签协议之前,我不能给你有关你案件的任何回答,还有,你不签协议,我就无权调阅你的案卷副本,对你的案情也就无法了解司法籍贯都掌握了什么,所以,我们还是先谈谈协议的事情吧。”
尚文理把一份文件交给了李静,李静起⾝又来到我的跟前,把文件递给我说:“先生,这是律师委托协议书,你先看看。”说完把文件放到我手上,回头动扭着小蛮腰回到她的座位上坐下,二郎腿向外侧一翘,一只jing致的小羊皮⾼跟皮靴映入我的眼帘,我想象着皮靴里面的盈盈小脚,握在手里一定香香软软的,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有了強烈的反应,妈ma的,我就快受不了啦!
尚文理又说道:“你先看看吧,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签,费用标准里面都有,第一阶段,也就是司法侦查取证阶段,我们收五万元,第二阶段,检方公诉阶段我们收费十万元,到了第三阶段,法庭辩护,我们只收两万元,一共十七万,签协议签完先付第一阶段的五万元。”
我做惊讶状,说道:“我的妈呀,这么多钱!我上哪里去弄啊!”尚文理又阴险地笑了一下说道:“你在海港就没有一个亲戚朋友吗?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帮你联系,或者你外地的亲朋也可以,我们帮你联系,联系上了不就有钱了吗?”
我说:“算了吧,我的案子太大,所有亲朋都不会理我的,我自己还有些钱,不过我得问问我的管教。”说完我对坐在门口的刘斌说:“刘管教,我进来的时候⾝上有两张信用卡,里面还有些钱,付五万够用了,你能帮我去钱吗?我给你密码。”
刘斌说:“哦,按规定是不行的,但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请示一下导领好吗?明天答复你,你最好想想在海港有没有可以帮你的人,让尚律师帮你去联系。”
其实我刚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燕,据说她没有事,而且她哥哥又是海港安公厅的副厅长,我很像让尚律师去联系她,也许,家里并不知道我掉脚了,我得把我掉脚的消息传出去,大哥才会知道,还有,二哥死了,他们大概也不知道。
但是,我可以相信眼前这对儿狗nan女吗?我得好好想想,一旦让他们去联系⻩燕,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说:“那好吧,让我再想想,刘管教你也帮忙请示一下你们导领,明天你告诉我结果再做打算可以吗?”
刘斌说:“你那两张卡上面一共有多少钱啊?”
我们想了想说:“那张建行的万事达卡上面有六七万吧,取五万应该够了。”我没敢说,另一张中行的卡上还有四十多万,那是老大给我们的经费还有我们自筹的款。
刘斌说:“那好吧,我去给你做做导领的工作,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你呐,也赶紧回去好好想想,海港和外地都有那些可以联系的人,好吧!”
尚文理又掏出烟来,给了我和刘斌,李静又起⾝给我点上,尚文理说:“再菗一口,完了我们先走,刘斌有消息就通知我们。”
我说:“那让你们费心了。”
“呵呵,我们就是⼲这个的,再说了,我们跟二所的关系在那里,刘斌我们是老朋友,你不必谢我们,只要你出钱,我们就出力,而且包你満意,不信你问问你们刘管教,我尚文理办过的案子,哪个不是漂漂亮亮的。”尚文理口无遮拦地吹嘘起来。
我盯着李静在看,李静也看着我,我的眼睛里开始冒火,心里跟猫抓的似的。
回到监房,大家都在开排头,我一pi股坐到后面,眼睛看着前面,満脑子都是李静的小媚脸,那张小脸可真白真嫰呀,恨不得扑上去按倒了tian她。
旁边的孙飞伸头凑近了像狗一样用鼻子上下嗅着我,笑嘻嘻地小声说:“有股sao味儿,你小子艳福不浅,承办是女的?”
我瞥了他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哪里有女人?”
“嘿嘿,你骗不了哥哥,你一进来就有股香水味儿,嘿嘿,等下休息的时候讲讲哈!”孙飞也是个se鬼,进来也有大半年了,年轻力壮的,憋得没处fa怈,就天天晚上躲在被窝里打手枪,老海老问我晚上觉睡有没有感觉,老海不讲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到了晚上就睡得跟死猪似的,一般的动静别想吵醒我。
老海可不行,他也是岁数大了些,晚上有些神经衰弱,孙飞每次跑马(海港话,就是打手枪)他都知道。
最近孙飞还填了个坏⽑病,逼着房间里的嫌犯讲和女人做那个的事,不说不行,就是编也得给他编得够劲,新户头就倒了霉了,进来第一件事就是交代自己的“床事”房间里的几个老鬼乐此不疲,昨天刚刚进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大一的生学,孙飞一眼就看中了,谁也不让碰,他非要大生学讲他的第一次,那个大生学是因为偷了寝室同学的手提电脑去卖钱被抓进来的,很胆小,怕得要死,说自己还是个男处,从来就没有做过。
孙飞就不依不饶,叫大生学洗冷水澡,现在已经是三九天,大生学被迫tuo光了衣裤,被几个孙飞的马仔轮番浇了冷水,大生学杀猪般地嚎叫着,吧值班管教给惊动了,跑过来对孙飞他们一顿骂才算了事。
昨晚孙飞就对大生学说:“你等着,我现在不动你,等过两天,看我怎么搞你!”
我对孙飞说“提审室那边消毒呐,消毒水的味,哪里有什么香水啊?”我知道这家伙难缠,也不愿意理他。
孙飞笑了笑说:“等下我们玩个新游戏,给那个大生学灌肠,洗⼲净看看能不能用!”说着看着盘腿在他前面开排头的大生学笑起来。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要⼲什么,心里却一下子奋兴起来,妈ma的,整天关在这里面,那个事只能自己打手枪解决,也太他ma的苦了,还真是不如试试看呦!一转念,我马上恶心起来,这样下去人真的就变tai了,我比起眼睛,眼前全是刚刚的李静那张狐媚的小脸。
排头结束了,老海走到后面找我,问道:“你出去又嗨呸啦?”嗨呸是我们在里面说菗烟的意思。
我说:“嗯,出去一趟嗨呸总是要地!”
这时宋奇在前面叫我,我站起来走过去,到他面前坐下。
“怎么样?刘管教给你请律师了没?”宋奇关切地问我。
我说:“刚刚就是他们来了,问我要钱,我还得想想哪里去找钱。”
“哦,那你想想海港这边有熟人没有?”宋奇问道。
我左右看看,大家都在屋地央中走圈子,就是一天的排头开下来,大伙儿就排在一起走圈子,活动坐⿇了的腿脚,还有几个围在后面的垹部前不知道在⼲什么,没有人注意我们。
我小声说:“宋哥,你给我拿个主意,我在海港倒是有熟人的,可是我怕连累他们,我不想把他们说出来,一旦盖子知道了,就会追查下去。”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海港的熟人也是⾝上不⼲净(就是有案子的意思)的吗?”宋奇问道。
那到不是,只是怕因为我牵连他们。
“呵呵,宋哥告诉你,律师只是为了钱赚,至于你认识谁跟他们没任何关系,而且,只要能拿到钱,他们一定会为委托人保密的,这是道上的规矩,明白吗?”
“嗯,宋哥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点头说道,就在这时,我听见后面垹部那里有人叫了起来,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只有十九岁的大生学。
宋奇说:“靠!他们这下有了个玩具。”
一帮走圈的都围过去看热闹,就听见孙飞喊道:“靠你ma的,都滚一边走圈去!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