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便衣盖子应声倒地,我连扣扳机“啪啪啪啪!”门口的几个家伙中弹倒下了!我抓起机手包就冲到外间,我看到张静惊讶地躲在门口,用抓着机手包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她,将她挡在⾝前,我在她耳边说:“别怕,宝贝,我们一起杀出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廊里出现了几个盖子,我搂推着张静向前走,同时大声喊道:“都他ma的后退!”边说右手的枪边扣动扳机,二十发弹子,我是数着打,必须坚持到楼下,这个枪没有备用弹夹。
我们很快冲到电梯间,没有盖子再敢露头。上了电梯,我心里在想,会不会在一楼被打成马蜂窝?结果,中途不断有人上来,我将持枪的手蔵在⾝后,将张静搂在胸前,别的楼层上来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亲密恋人。
到了一楼,果然吓了电梯里面所有人一大跳!全副武装的黑衣黑盔特警端着微冲和防暴枪对准了电梯!几个白领女职员尖叫着跑开,我乘机向前面扔出去一个乒乓球!
“轰隆!”一声巨响!我拉着张静在第一时间卧倒在电梯前,几个特警被大巨的冲击波掀翻,现场一片混乱,没等硝烟散尽,我拉起张静就跑,一直冲到外面,可是,站在飞龙大厦的门前,我彻底傻掉了!
门前的路面上,并排十几辆警车,在烟雨迷蒙中闪烁着警灯,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一个⾝着制服的老盖子手持扩音器喊道:“门前的歹徒听着!立即释放你手中的人质,放下武器投降…”
刚刚说到这里,我赫然看到马路对面冲出一辆大奔,黑豹手持防暴枪在盖子的背后打响了!“轰!轰!”接连两个炸弹子炸响,我大声叫道:“黑豹!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我将张静挡在⾝前,向前面的警车扔出去一个乒乓球“轰隆”炸开了,我拉着张静跑了过去!
所有的盖子都被这三个炸爆吓呆了,盖子也是人也怕死,在炸爆发生的第一时间全都趴在了地上,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于是我在雨中逃离了飞龙大厦的前门现场,上了车,我并没有忘记将最后一个乒乓球手雷扔给警车那边,我发疯一样将黑豹丢在车里的防暴枪拿起来,⾝子从后车窗探出,向后面几辆试图追上来的警车连开了三枪!
奔驰车一路飞奔,我们迅速逃离了现场,我知道,马上浦东就会戒严,我决定下车,在浦东的易初莲花超市的停车场,我们下车进了超市,我对惊慌失措的张静说:“张静,现在没你什么事了,谢谢你!再见!”
我和黑豹一路换乘了几辆出租车才回到古北,这里除了四海帮的弟兄,没有外人知道,看来我们要蛰伏一段时间了!
我马上打电话给戴小強和吴帅:“叫弟兄们呆在灯红酒绿不要惹是生非,你们两个回别墅来议事!”又打电话叫赵铁柱回来。
中午,我们五个人在二号别墅的二楼碰头。
我说:“哥几个,我在大齐已经bao露了,要暂时离开海上滩一段时间,四海帮没事,但是你们还是要暂时的收敛,现在风声太紧了,把武器都蔵好,所有人,所有弟兄,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带武器,还有就是戴小強,不许去后滩,水生被大齐的贺彪⼲掉了,警方已经在后滩设伏,不要自投罗网!我今天就动⾝,今后你们没事不许打內部电话找我,出了大事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黑豹跟我一起走,我们也许几个月,也许半年,等这边平息一些了就回来。”
赵铁柱说:“出什么事了?”
我叹了口气道:“今天多亏了黑豹!要不是黑豹带了散弹枪和炸弹子,我们他娘的就被盖子闷在飞龙大厦了!⼲了一仗,我们俩个毫发无损,盖子死伤惨重!这件事弄得动静太大了,我们得离开海上滩出去避避!这一段时间,帮里暂时由你们三个负责,我留一个账户给你们,里面有足够你们生存的经费,但是不许挥霍,南京路和淮海路的几家百货公司的收款车还是要给我盯住了,我一回来,咱们就做他一票大的!”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和黑豹都化了妆,我们两个都扮成生学的装束,只是黑豹的⾝材魁梧了一些,看上去像是个体育生。
黑豹问我:“四哥,我们带枪不?”
我说:“带枪,必须得带枪!每人带一把五四手枪,我们还不至于混到出门就被抄⾝的地步,我们就大摇大摆从新客站出去,我们去兰州!呵呵,兰州我有的据点在那边!”我想到了那个杨姐,那个宁夏红的专卖店。
我们轻装简行,每人背了一个小挎包,里面就是几件换洗的nei衣nei裤,香烟和几万元现金,我们乘坐出租车冒雨赶到了新客站,新客站果然戒备森严!
我们去售票大厅买好了下午四点的软卧车票,我对黑豹说:“我们俩个分开,你在我后面格开几步,我们装作不认识,上了车就没事了!”
黑豹点点头,对我说:“四哥,真有事了,可以开枪吗?”
我笑了,小声说:“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走!”
我们在候车大厅排队,好多察警、便衣在人群中穿梭,在前面的检票口的盘查尤为严格,我有些紧张,显然他们对男性青壮年的盘查尤为严格,我正在焦急地等待,脑子里面思考着一旦露馅怎么办,突然,几个带着车站搬运工袖标的人在喊:“不用排队先上车了,有就过来走了!”
我灵机一动,赶紧举手,对后面不远处排队的黑豹使了个眼⾊,黑豹也出来说:“排队太烦了,能带我们直接上车?”
一个家伙说:“还有没有?”又有两个大包小裹的小商贩模样的人过来了,一个⻩袖标说:“行了,你们几个跟我来!”
这人带我们穿过一个茶座,从茶座的后门出去,站住说:“每人十块钱!快点!”
我们老老实实地交钱,他这才继续带我们通过一个小门入进了站台!我笑了,大步流星向软卧车厢走去。那边的检票口也开始检票上车了,我走进车厢,还没有人,我的是个下铺,黑豹的在我的上面。我一下子心情很好,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我掏出烟来点上。
“你这个大叔怎么在这里面菗烟啊!”一个靓丽的小女生站在我的面前怒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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