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终归宿,其实大哥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两个月后,我被送到南美洲,南太平洋西海岸的著名港口城市智利首都圣地亚哥。
我是偷渡到圣地亚哥市的,偷渡,本来是个极其凶险的旅程,可这对于我来讲却变成了一场很刺ji的旅行,当然也很小艳,我这个人,无论走到哪里,yan遇是一定少不了的。
我昔曰的那些女友、所谓的老婆们,全部留在了北半球的太平洋东岸,而我,一路南下,从大连港被包装成了一名水手,蹬上了一艘中远航运的集装箱远洋货轮。在大海上颠簸了十五天后,终于到达了澳大利亚的悉尼港。
集装箱婚论要在悉尼停留两天,卸货和补充给养。船一靠港,我就被天伦华星集团驻悉尼代表处的两位先生接走了。十五天的海上航行,让我肝肠寸断,我被晕船快磨折死了,我近乎天天呕吐,喝水都吐,根本吃不下任何食物,船上的医生帮我打吊瓶输液维持着我的生命。我的体重从一百五十斤减少到一百三十五斤,平均每天减掉一斤的体重!这他ma的倒是个减肥的好办法。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我一踏上澳洲的土地,立马头脑清醒了,北半球的初舂正是南半球的秋季,秋⾼气慡,心旷神怡。
我被安置在代表处的宿舍住下,一个公寓楼十层的一个小间,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台电视,一个洗手间,别无他物。
一个叫做李明的年轻人帮我买来了必备的曰用品,告诉我不要离开这个房间,吃饭会有人送来,就在这里等待公司的安排,也许几天內就有船。
一听说还要坐船,我的头就像要炸爆一样剧痛!我说:“哥们儿,能不能不坐船了,我都晕死了!话说到底要送我去哪里啊?真的要去南美?”
李明笑笑说:“我们接到的指令就是全安将您转运到南美洲的圣地亚哥港,您将在那里被另外一家公司接手安排,所以,请您务必配合!有什么需要提出来,我们尽力満zu您!”
我说:“我需要补充营养,还有,三五烟来一条,有酒吗,二锅头就行!”
李明点点头道:“没有问题,晚饭会很丰盛,到时我会把您需要的东西都带来,您先休息下,也可以看看电视,这里打开就是中文台,祝您愉快!”说完就离开了。
我起⾝走到窗前,向下面看看,到处都是⾼楼大厦,只是我所在的这幢大楼不在市区,周围都是些低矮的建筑,但是看上去到处都很⼲净、都很安静,大街上行人和车辆稀少。
我回⾝走到门前,想打开门,可是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我从里面根本打不开,我苦笑下,回到c花ng上躺下,拉过被子蒙头便睡。
一觉睡到天黑,小李来的时候我才被他开门的声音吵醒。小李拎了个食盒来,那种保温的食盒,打开,里面是米饭和两个菜,一个是红烧羊⾁,一个是清蒸深海罗鱼,还有一个咖喱海鲜汤。最后,李明神秘地从食盒下面拿出来一小瓶红星二锅头和一条三五牌香烟。
我笑了,连忙将酒瓶盖打开喝了一口,哇,真慡!这一顿饭我吃得很好,狼呑虎咽,将李明带来的饭菜连汤都吃喝了个⼲净,一小瓶二锅头也一滴不剩下肚了,最后拍拍肚皮,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就点了一支烟说:“小李兄弟,晚上怎么办,有什么‘节目’没有?这里可是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了吧,带我出去找个红灯区,去见识见识?嘻嘻!”
李明却正⾊道:“总部有令,关于您的一切行动严格按照指令理办,不能有任何差错,我们都是帮会成员,不敢有任何违规操作!”
我笑了道:“我操!是帮里的就更好办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李明疑惑道:“我只知道您是我们的重要客人,我甚至连您的姓名都不知道,您也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这也是帮会的规矩!”
我差点晕倒,就说:“好好,那就算我求你,帮忙叫个悉尼的本地鸡来这里,总得让我开开洋荤啊!这就算是客户的要求还不行吗?”
李明笑了道:“对不起,我们接到的指令是,不允许您见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您说的‘本地鸡’,就这样吧,您休息好,洗手间可以澡洗的,柜橱里面有换洗的衣物,我每天早上八点来送早餐,再见!”没等我再说什么,李明急忙离开了。
我颓然地倒在c花ng上,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全安着想,要知道,在境外,很容易就被国安局的外勤特工盯上,不许见任何人,其实是指不许任何人看见我,从下船到现在,我也只是见到了李明和另一个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司机。
接下来的几天,伙食都很好,我的体能很快恢复了,但是我也就快要憋得发疯了,体內的能量越是充盈,那种要求就越是強烈!
在煎熬了一周之后,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这天,晴空万里,李明送来早餐,等我吃完,他说:“先生,这是您的全套合法⾝份资料,今天请您详细看好、记牢,从现在起,您的名字就是‘桑子杰’,巴西一个华裔橡胶园主的儿子。”
我笑了道:“还不错,我还算是个富家弟子!”
李明正⾊道:“很不幸,您家族的橡胶园去年破产了,父亲和⺟亲都喝毒药杀自了,您是他们的唯一孩子,只⾝一人漂泊到海外,现在,您就要启程回巴西去了,去圣地亚哥投靠您的叔叔,桑巴郎先生,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您有一整天的时间,记住这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说完,李明放下一个档案袋离开了。
我靠!我咋这倒霉啊,奶奶的,他们就不能给我安排个公子哥的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