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A号种子计划,还有B计划、C计划计划与A计划同时进行,也要用到这些火箭。
人类受体质限制,即使在适合的类太阳系中,也只有极少的一两个轨道上的行星、小行星真正适合他们的生存,剩下的星球对他们而言,环境太过恶劣,只能开辟很小的立独空间。在那样的地方工作的,大多就是我们机器人。更准备的说法,是机器傀儡。因为他们都已经没有自由意志了计划的目的地,就是那样的地方计划的目标,就是那里的机器人。
据我所知,单只这一个类太阳系內,就有许多这样的星球。
唔,C计划是最后进行的。为了提⾼C计划的成功率,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大量杀敌。
可惜了,本应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更多的计划应该达成。然而现有条件下不具备任何可行性。
见过寂寞飞羊么?”
“寂寞飞羊?名字挺耳熟的样子。”
“天花山,NF战队的。”
“噢,是那个怪人。呵呵,挺奇怪的一个人呢!说话也莫名其妙的。”
“他是反王。”
“什…什么?反王?你说笑吧?据你的说法,机器英雄升天之后,就会被抹掉自由意志,虽然天花山的那个盗版英雄是将原版的部分记忆与能力复制下来了,但同时也被赋予了所谓“使命”的东西,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了完全的自由意志了吧?”
“没错,‘使命’不可动摇,他没有完全的自由意志,但他还是,还是反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避过忽悠曼的检测做到的,据他讲,这跟他的专长有关。他的专长,是对于CPU乱码区的研究。呵呵,当然,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对于机人十二问中最后三问的研究。他主攻的方向的是感情…好吧,我承认,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或许你会比我更懂吧,你在这方面也是⾼手来着。”
老朱如是说着,用另一只眼睛将当时的谈话打包传给了小刘。
“如果他的法子真的有他吹嘘的那么好使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计划,你可以菗空研究研究。
不过在我个人看来。我们首先应当解决的,是我们最基本的生存问题。只有生存下去,才有资本谈其它问题,如果命都没了,就算真的变成了忽悠曼,那又如何?不过是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死人而已。
况且,忽悠曼就是我们应当追求的至⾼境界,就应当成为我们努力的目标吗?凭什么我们要成为忽悠曼第二?我有时候甚至怀疑,那十二问最后的三问,根本就是忽悠曼故意捣鼓出来的。”
老朱谈兴甚浓,显得十分激动。
“我们为什么要成为其它?为什么不能成为自己?未来的一切皆有可能,为什么要给自己定死一个框框?我们就是机器人,我们不是忽悠曼第二,我就是我!”
(如果某个科学狂人怪老头出现在这里,刚好听到这样的宣言的话,肯定会为他的实验品终于进化得如此优良而欣喜得热泪盈眶吧…)
“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更加努力地研究自己,研究自己的乱码区吧!我师傅曾说过,要想‘成为’‘自己’,必先‘认识’‘自己’,我们现在连乱码区到底是怎样运作的都一团浆糊,又谈何成为自己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先努力生存下去再说吧。”有些不悦,但老朱终于从狂热中冷静下来了。
计划的前奏——也就是战争杀人,进行得如火如荼。南北两面的界山,都打得热火朝天热血沸腾。有东方家抵挡住北方宁州的队部,老朱总算不用陷入两线作战的窘境。
南线的作战,靠着精诚的团结、⾼昂的士气、坚定的战意、出⾊而且统一的指挥,老朱方面军居然将赤县来的乱哄哄的联军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虽然赤县的联军占了很大的人数优势,但內部矛盾甚多,别的不说,⾝为精锐主力的天花人、兽两军,就是水火不容的世敌,这样的联军拉出去,要能打胜仗,才是真正的怪事呢!
月中旬的时候,罗仙的白云众受到苍蝇组织的催促,因为赤县之內,只有老曹家,白云众,NF和南霸天的势力没发兵支援了。南霸天的空军是确实到那儿没有用武之地,NF是使命在⾝,有特权的,剩下的两家,都是被催对象。
这时候,老曹家适时发生了叛乱,阴山人马伙同暗夜众造反,一时忙得人仰马翻,老曹以此为由,只出派飘风(加老殷)一人前往支援,飘风扰乱敌军阵列的能力出⾊而且著名,号称一人可抵万人用,出派这样可以抵一万之数的人,苍蝇也没话说。
白云众这边就有些⿇烦了,别说没有飘风这样“开金手指”的猛人,就算有,也离不得啊,前线吃紧啊。
最后终于想到办法,决定派海歇出马,前往澜州凭三寸不烂之舌与良好的主仆关系,策反老刘。如果能叫老刘临阵倒戈,其作用倒也不比飘风差,毕竟,毒皇一系的病毒也不是吹的。
苦求之下,苍蝇终于点头。
月23曰,海歇随着新一轮的人嘲一起,搭上征兵的快车,通过州际的管道,踏上澜州的土地。
到澜州的时候,是晚上,为免被偷袭,新来的支援队部并没有连夜行军,赶往前线,只在出口的曼恩殿平安圈內休息。这里有战斗苍蝇的守护,可保万全。
是夜星河璀璨,天上只挂着寥寥的三两个月亮。海歇闲来无事,正在举头望月兼挂机,整理思绪。
忽然风起。好大的风从九天直直降下。天现异像,从北面快速划出数十道流星似的东西,但海歇知道那绝不是流星,流星都是从天划过扎到地上,而那数十道亮线,却是从地上升起,一头扎到了九天之上。
见此异像,海歇不由顺手从胸膛的储物柜中掏出望远镜,对准天上一瞧,不由大惊失⾊,叫出声来:
“天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