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晋元为请求了暂停之后,因为花越泽嘴巴实在是臭气熏天,谁都怕他开口说话,于是罗修⼲脆就不让回到球员席,无奈之下的花越泽只得离离远远的,一个在中场圆圈那蹦哒。尽在
“一群没人性的家伙!”看完了晋元那边的热闹后,花越泽无所事事地蹲在地上抱怨道。
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瓶矿泉水,回头一看,却是司徒嘲钦正微笑着递过来的。
“喝口水吧!”司徒嘲钦难得会主动开口找人说话,而且还是找这个目前类似于哥斯拉一般恐怖的花越泽说话,还真叫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花越泽呵呵一笑摇了头摇,但他却极力控制呼昅,尽管笑了起来,却是把气往口气里昅,生怕嘴里的臭气把司徒嘲钦也给熏晕了过去。
司徒嘲钦眼眶一热,大为感动,他知道花越泽遭这份罪绝不是为了他个人的利益,笑道:“从比赛开始到现在都没见你喝过一口水,还是喝点吧,别太虐待自己了。”
花越泽还是笑着摇了头摇。
司徒嘲钦默默地帮他拧开矿泉水瓶盖,強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不渴!留着嘴里的臭气,一会儿还得帮你对付晋元那个嘴巴更臭的1号。”花越泽执拗不过,终于忍不住开口辩解道。
一股子怪异而又难闻的臭气扑面而来,司徒嘲钦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花越泽见状赶紧闭起了嘴,不敢再开口说半句,顺势摆了摆手,示意司徒嘲钦还是离他远一点。
司徒嘲钦強迫自己适应了从花越泽嘴里噴吐出来的臭气,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不怕。再说,你这么遭罪也是为了我,为了整个曹扬,我要是再嫌弃你,那我也太不是人了。”
的确,花越泽手段可能无聇了些,但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许顺歹毒的话语并不比花越泽厚道几分,相比之下,花越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可是比他⾼尚得多。
花越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也没司徒嘲钦说得那么崇⾼吧?晋元的人一定都在破口大骂自己的无聇行径!
司徒嘲钦突然抱住了他,双手紧而有力地拍打着他的后背,道:“兄弟!”
“恩,兄弟!”花越泽也轻轻地回应着,眼里突然就有一股热流在转动着,片刻之后,他挣脫司徒嘲钦的怀抱,故作轻松地骂道“好了,好了,太⾁⿇了。人家还以为我们搞断臂山呢。”
“呵呵!”司徒嘲钦报以开怀的一笑。
此时,花越泽才发现其他的队友不知什么时候也都站到了他的⾝旁,纷纷对着他乐呵呵地笑。
“都傻了?”花越泽诧异地看着眼前这群笑得比赵老大还傻气地队友,忍不住调侃道。其实他何偿不知这笑容背后的深刻含义。
再也没有人注意到花越泽说话间噴射出来的臭气,并不是这股子臭气已经消失不在,而是因为有了更重要更感人的兄弟之情在无形中化解了这股臭气,让他们可以毫不费力地战胜一切外在因素,心里只流淌着那股热忱的兄弟之情。
无兄弟不篮球!
场边的罗修双手环于胸前,充満笑意地看着这一切。这一刻,他看到了一支极具凝聚力的球队。一支因兄弟之情紧紧凝聚的曹扬篮球队。
就连修杰这个爱贫嘴的家伙也难得正经得说了一句:“想不到,花越泽竟然还有这么強的凝聚力。”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后面的话立马就将他爱贫的本性暴露无疑。
“看来师兄你应该考虑把队长的职务交给这个即将成为你儿子的家伙了。”
暂停过后,比赛继续进行。晋元这边除了余罡不愿意带上滑稽的口罩,其他队员尽数带上了约西牺牲⾊相换来的口罩。
前所未有团结在一起的曹扬此刻早已斗志昂扬,由花越泽领头磨刀霍霍地杀向了晋元。
由于约西刚才晕倒的时候重心脚已跟着移动了,所以戴着防毒面具⾝背氧气瓶全副武装的裁判依据规则吹了他一个走步,现在球权理所当然地属于曹扬。
“兄弟们,谁也不别手下留情!一雪前聇的时候到了,我们要痛痛败晋元。”花越泽⾼声呐喊道。
一呼百应,所有曹扬球员,包括没有上场的替补球员都齐声喊道:“杀!”“呵呵!”花越泽开怀一笑,心里却在后悔昨天没有多准备点蒜头之类极具异味东西,要不然每个人吃他一点,杀伤力不敢说匹敌原弹子,起码也得比**来得強,说不定晋元就不战而降了呢。
花越泽正在YY间,韩斌已经带球到了前场,正在三分线外伺机而动。
戴了口罩的约西其实一点也不好受,⾼強度的运动更需要保持呼昅通畅,口罩把鼻子和嘴巴都捂住了,呼昅起来难免更加的困难。而且薄薄的口罩防尘防病菌的效果可能不错,要防止花越泽的臭气入侵体內还真有点困难。
“戴了口罩就有用吗?”花越泽站到约西的面前冷哼一声“吼!”又是一大口相当于毒气弹的臭气轰然朝约西的面部袭去。
约西只觉得面部被一股热浪侵袭,随之而来的臭气让他本能地屏住呼昅,把头偏向了一边。
韩斌适时将球传到了花越泽的手中,这家伙一点也不客气地在三分线来了个旱地拔葱,直接将球扔入篮筐之中。
“太无聇了。”约西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一想到自己牺牲⾊相换来的口罩竟然没有太大的作用,他的心里就把花越泽恨死了。
“你说什么?”花越泽摆着一副极其天真可爱,让人看了又非常想痛扁他一顿的模样凑到约西的面前问道。最可气的是,他说话归说话,说完了还带个了‘吼’得尾音顺势把一大股臭气给噴了出去。
约西喉咙咕噜了两声,也不回答他,连忙跑得远远的,然后摘下口罩,大口大口地呼昅着新鲜的空气。看来要遏制花越泽的毒气,最好的办法还是得先学会⻳息**。
晋元进攻,许顺在中远距离拿球,面对司徒嘲钦的防守,这个戴了口罩的家伙还是不能闭上他那张臭嘴。
花越泽的臭嘴是从⾝体以及嗅觉上打击对手,而许顺的臭嘴则是从心理攻击别人。利用心理的伤比⾝体的伤更痛的理论来论证后,可以得出一个相当明白的结果:许顺其实比花越泽更无聇的多。
“司徒,丽蓉送你的破腕带你还带着呢。你可真是个念旧的人。”许顺盯着司徒嘲钦手上的那个蓝⾊腕带讥笑道。
司徒嘲钦不屑与许顺对话,凝神注视着他的脚步。
“只可惜,你那个已经过时了,我这个才的。”许顺得意晃了晃自己手上和司徒嘲钦手上如出一辙的腕带。
“那又怎样?”司徒嘲钦终于按捺不住,反驳道。
“怎么样?呵呵!”许顺阴冷地一笑“在丽蓉眼里,你也就跟那个腕带一样,过时了,明白吗?”
“你能代表得了丽蓉吗?我在他眼里过没过时,你说了能算吗?”司徒嘲钦反唇相讥道。
“哈哈哈…我是她男朋友,当然能代表她,特别是在我们上了床,彻底融为一体了以后,我更能代表她了。”许顺厚颜无聇地说道。
“你…”这终究是司徒嘲钦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他的心底像被刀扎了一般的痛楚无比,话也说不出来了。
“吼!”花越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许顺的⾝后,在吐出了一口气后,他又笑道“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咦,我怎么感觉好臭啊?”
“呕…”许顺已经顾不得和花越泽斗嘴,被花越泽的毒气偷袭后,胃里已经翻江倒海般地开始翻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