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漆黑一片,窗外的寒风怒吼着、咆哮着,无星无月。我写意地横卧在床上,似睡非睡。
真气畅通无阻地在各个经脉游走,我并没有刻意地去引导它们,武者们眼中严肃无比的內功修炼,此时在我体內竟然自然地进行。这就是我对自然探索的结果,当然真正的收获还不止这些。
从我悟到这种方法后,无时无刻都在进行內功修炼,我称这中特殊的真气为自然真气,现在它不仅包容了我曾经的修炼的真气,更強大到我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地步。
客栈墙外的一声轻响引起了我的注意,店內的两个小二是卢战天派来保护客栈全安的人手,等闲的小贼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我的客栈一来没钱、二不招惹仇家,就算有⾼手来也是寻常游客。墙外来人武功不弱,不知深夜到访究竟所为何事?
我大感有趣,将灵觉锁住对方脚步,查探动向。
我的住处是客栈后面的一间小房,并未同客宅接壤,那人饶过客宅朝我这边潜来。
我拉紧被子,翻了个⾝背冲门窗。
窗声一响,我感觉一个人飘入房內,隐约还有一丝香气,心道竟然是个女贼!
我不噤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她曾经在我房间的下面埋过什么宝蔵?
难道她发现我和她已经去世的夫君相貌相同?
难道她是受卢战天的指示引勾我,来骗取我的厨艺?
枉我自负聪明半生竟然猜不出她的来意,突然寒光一闪,房內打了一个闪电,一柄利剑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好剑!我心道。只觉得寒意从颈部的⽑发直接传到肌肤,此剑兵器谱上必然榜上有名。
我并没有闪开,因为她没有杀气。
确定我不会武功后,她抬起长剑,狠狠踢了我**一脚。
我假装吃痛不住,坐起来作欲喊状,面露惊恐的表情,我决定配合她一下,和她演完这场戏。
那柄长剑再次落在了我的颈旁,我浑⾝颤抖,我不明白的是,她居然也在颤抖。
黑夜遮住了她的脸,我只能等待事情的发展。
“把睡衣脫了。”她下定决心般冷冷地道。
我想,如果她的人和刚才的声音一样美丽的话,一定是世间罕有的尤物。
为了配合剧情需要,我乖乖地脫去了薄薄的睡衣,只留下一条底裤。
“再脫!”她竟然连我唯一遮羞的地方也不放过。
我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所以我脫下了⾝上最后的一丝。
此时的我百感交集,在我人生的旅途中,我第一次茫然了,凌乱的思绪让我的大脑一阵空白,完全处于真空状态
直到一个火热的躯娇钻进我的被窝。強暴!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两个字眼,只不过我是被害者。
但是很快一切的念头都被和她地接触和擦摩引起的感快湮灭了。我从未触摸过如此滑光而有弹性的肤皮,在她独有的香气中,有已死的心竟然有些蠢蠢欲动。尽管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我却能感觉到,从她⾝上流露出一种⾼贵的气质。
“占有我!”她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我毫不犹豫地搂住了她,她同我一样一丝挂不,颤抖着。突然间,我感觉到她似乎蕴蔵着很多的痛苦,我暗下决心,不管她是谁,来做什么,今晚我都要她快乐。
她兀一被我搂住,浑⾝一震,显然每有想到我竟然如此強壮。半生的练武生涯给了我強健的体魄,在我深厚真气的改造下,我的肤皮更是异常柔和。
我将平和的真气透过肤皮偷偷传到她的体內,安抚她复杂的情绪。
全安感迅速注入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开始轻轻地啜泣,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能带给她带来避风港的感觉。
经验告诉我,她还是处女,处女是更应该受人怜爱的。
我轻轻地摸抚着她柔滑的肌肤,一时间満屋舂⾊。
我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她忽然咿唔一声**,主动献上香舌,终于放开一切迷乱在我的柔情藌意里。
嘲水般自然而来的原始冲动,让我们二人更是亲密无间。
**之时,她在我怀里颤抖着,呢喃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言语,我却一句也听不懂
我们这对陌生的男女,都迷乱在这忘情的世界里。
突然一阵酸⿇从背部传来,我的**道被她点中,随即被封的**道就被我強大的真气冲破,我装作昏迷不醒。
杀气骤起,那柄长剑第三次落在我的颈上,我提⾼警惕,只要她稍有动向立即反击。
她的剑在抖,我知道她舍不得杀我,因为她刚才收到了我毫无保留的爱。
忽然她幽幽叹了口气,终于撤回了宝剑,穿好服衣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才跳窗离开。
我坐起⾝来,回味着刚才的种种,晃若梦中,屋內残余的香气和床上**后的痕迹却是铁一般的见证。
窗外的风依旧狂舞,夜黑一如刚才,我却再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