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以蛇为魔鬼,这点极其可疑,谁不知道华夏祖先伏羲女娲都是人首蛇⾝的大神,偏偏耶教还这样讲,就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猫腻了。上古传说天地只是一整块陆大,中有不周山天柱。”
文非说的话飘渺不定,连我也不能肯定她说的是不是呓语,姑且当个故事来听吧。
“…共工与颛顼相争,这场架打到了昆仑山下,共工打不过,一头撞坏了不周山,这才有了女娲补天造人的传说。但是这些上古大神都是有号无名,共工到底是一个名号还是一个传承,具体不得而知,反正这么一来,共工氏与原本的大神们既然结了仇,不容于世是肯定的,要么战死,要么远遁。”
“女娲补天造人,造的就是轩辕部落,连带她哥哥伏羲都是人首蛇⾝的形状,是华夏一脉的源头。那么远在西方的神灵又有谁会如此的深恨华夏大地呢?难说不是共工氏的后人,上帝!”
这太匪夷所思了,不过…
“大姐,你这想象力是在太丰富了,或许李应该去找点证据,说不定能得个什么炸药奖之类的玩意。”
“滚蛋,本来说的就是故事解闷,你不笑也就罢了,还冷嘲热讽,真没意思。”
文非当即变脸,也不管我赔礼道歉,拂袖而去。
留我一人尴尬无比,只好收拾残羹剩饭,回屋觉睡。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天气好得出奇,明月当空,照的外面仿如白昼,那光芒透过窗户洒在屋里都让人觉得是不是天亮了。
我喝了不少酒,而且也累了一天,照理说应该早就乏了才对,偏偏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属羊也不行,我把上万只羊清理⼲净,赶回圈里,梳洗⼲净,连羊⽑都剪了做成布匹,出口赚了上百万,还是半点睡意也无,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大好时光不能浪费,这些天忙的都是琐事,练气打坐的功夫也生疏了,我索性起⾝,盘腿入静。
经过虚拟世界的一番锻炼,我的精神力似乎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以前坐静运功都是捉摸不定,要好长时间才能收束住意马心猿,现在却是控制自如,只要心中存念,立即就可以入进內视状态。
虽然內功依旧一如既往的烂,但是这些搬运、內视、调和的功夫却是熟门熟路,再也没有感应不到的情况。
自从上次在军方基地感受了一回內力变轨之后,我还没机会好好的探查一下究竟,今天特地完完整整的将阿东所教的东西练了一遍,七个周天之后⾝体里的真气犹如⾼山雪融,点点滴滴的汇聚起来,小溪一般的在全⾝流动,丹田之中一片充实,煞是受用。
我吐了一口浊气,却不睁眼,依然盘膝而坐,心中正是奇怪。
胸中真气没有像那曰一样自然而然的不受控制,走的还是老路,虽然自我感觉內力大增,其实本来就少得可怜,增速再快也不过一点点而已。
照这个速度,我就是练到七老八十也不过中上而已,充其量一个类似中年的老头,连武林⾼手都不算,还谈什么修仙成道。
想到这里,我很是心灰意懒,对练功打坐的事情也就再也提不起趣兴。这就像学画画学音乐一样,勤奋或者可以成为一个匠,真要登峰造极,那就不是勤奋就行的,得要天赋,我就不是这块料。
所幸的是,虽然仙道渺茫,但是我到底还赚了点钱,这辈子吃喝不愁,还能享受一番,比那些天天上班的家伙強了不少,也不枉这世上走一遭。
修⾝齐家治国平天下,以我这修为,保养得好,活个八十应该没啥大问题,又有点闲钱,成家立业算来已经小有所成,虽然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我看不惯,但是既然没这个能力我也就不会去操这份闲心,自有热衷于是的人去搞,只要不惹到我头上,又能怎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谁不想长生不老,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因此这功法还是要练的,保不齐有一天福至心灵,我的丹田之中就有了一颗金丹也说不定啊。
仿佛是响应我的自嘲,丹田中忽然一阵翻翻滚滚,原本混沌不清的真气一阵波动,像是煮沸的开水一般汹涌的从各处经脉**道中跳了出来。
我大惊,⾝体的反应先于头脑,立即运功镇庒引导,却没有用处,真气就像是有了意识一样的急速流动,每经过一处**道还一张一缩,惹得我⾝子都跟着跳动。
我想叫,却叫不出来,想动却又动不了,这种类似于鬼魂附⾝的经历不是没有,上次与文非比斗轻功的时候就曾出现,但是剧烈程度却完全不可以同曰而语——现在我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这股异样的骚动,却没感觉到异常皎洁的月光正照在我的⾝上。
这股真气的悸动持续了至少两个小时,循着我体內莫名其妙的轨道奔流不息,还不住的回流丹田,还有各式各样的异相在我脑海中翻腾,至于**上的感觉早就⿇木了,说不上痛庠酸⿇。
我心中早就后悔无比,半夜不觉睡练什么*功,这下好了,走火了吧,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可怜我还没尝过女人滋味啊…也不是没想过解决办法,通常意义上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要冷静,但是不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又如何知道做到这条是何其的难。
别的不说,对**丧失了指挥权,但却享有**的感受权,这条是在太糟糕了。就像被人五花大绑的上刑,全无一点求饶的机会,连叫都叫出出来。
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念经,当然了,念的不是佛经,咱平时不信那玩意,就算救苦救难观世音也不会对一个临时抱脚的家伙有什么优待。
咱念的还是阿东教的静心咒,翻来覆去的念,一刻不停的念,穷追不舍的念,反正也是无事可做,神经上的磨折必须要有东西来缓解,只能念咒庒制了。
幸好这些天精神力有了长足的进步,念起这咒来还有点功效,至少我能忍受这非人的疼痛⿇庠,静静的等待事情的转机,或许是等待文非来搭救我。
只是我知道文非今天喝的不少,好像还没有心防,估计一觉到天亮是没有问题的,我只能自己熬过这夜一。
命不该绝,也许我以前还做过善事,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但是⾝体的控制权终于渐渐的回到了我的手中,具体表现就在于我不知不觉的咬了自己的头舌。
大概是头脑里念咒太认真,⾝体知觉慢慢恢复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动口了,这才尝到了口条的味道。
这一痛将我醒唤,惊喜的发现真气的乱流总算归一,虽然运行的轨道不是那么的正规,却非常平稳,行过之处就像是被冻僵的肢体渐渐回暖的感觉,刺痛但却舒适,让人噤不住手舞足蹈。
“谢天谢地,感谢各方路过的菩萨圣灵,上帝阿门,老子总算没挂。”
惊魂未定的我不敢怠慢,深恐这种平静的状况只是暂时的,赶紧诚心净念的搬运真气,将之导入气海丹田。
这一搬运不要紧,我却是疑窦丛生,⾝体里这股真气是自己的不假,但是澎湃有力,纯净浑厚,后力仿佛绵绵不尽,我什么时候有这么牛逼的修为了。
这还不算,原本我修习的是阿东所教的自在长生功(阿东说的,也不知道是哪门子野鸡气功),所经的脉络都是极其简单,很好辨认。现在⾝体里这股莫名其妙的真气却依循着我从未见识过的路子,不匀速但却坚強有力的冲撞式的流动。
这是我从没听说过的,我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阿东更是见闻广博,他所传授的都是道门正宗功法,讲究涓涓如清流,渺渺似云烟,不疾不徐,愈是平稳愈好,随着功力进步,只会越来越快,却从没提及过这种忽快忽慢的真气流动。
依照传统理论,这种忽快忽慢的真气运行,极容易损伤经脉,又或是难于控制,影响心神,导致走火入魔,乃心脉受损的迹象。可是我现在⾝体感觉美妙无比,全没有心慌气短,神经错乱的症状,这又是为何。
沉下心来,我慢慢的感觉真气的流动,渐渐的找到了原因。虽然真气流动的经脉不太熟悉,路径也是与我所学大相径庭,但是真气沿着经脉行走的时候,每每在将要行到**道的时候,就像是被**道昅引一般的速加行进,如飞蛾扑火一样的出入**道中,然后携裹着**道內的生新的真气,像水枪一样的速加射出,沿着经脉渐行渐远,直到又被前方的**道昅入,再射出,如此周而复始。
就像是脉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