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大厅里,放着一黑⾊的大圆桌,直径大约有三米多,桌上放着一个三叉烛台,烛台上点着的三支蜡烛闪着暗⻩的光芒。围绕着圆桌摆着十六把椅子,其摆法甚是奇怪,桌子的半边紧密的放着十五把,而另一边则只放了一把,其形如扇子般。而此时,在那些椅子中只有十五把中空了两把,一把是最中间的,另一把则比较靠边。这些人一直安静的坐着没有出声,可是让人一看便知是在讨论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在暗处很难看清他们的表情。
“长老找我来,不会只是想和我这么安静的坐着吧!”暗处终于有人开口了,闻声可知是从那单把的椅子处传来的。
“我们打扰阁下,实在是迫于无奈!”十五座中有人接话说,
“那就说吧!没必要这么婆婆妈妈的。”他毫不客气的指示道。
“这…好吧!不知道阁下最近是不是见过魔党成员?”坐在中间空椅旁的一个声音问道,从那个低沉的声音可以轻易分辨出来,说话之人已经年势以⾼。
“没有!”他慡快的回答着,一只手还在不停的玩着另一只手上的某件饰物。
“那总该听说过吧?”那个老年人又问,语气中明摆的带着不信之意。
“只是听说最近密党的胆子变小了!”他略带嘲讽的回答。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老者严肃的要求道。
“好吧,我听说最近有一个魔党把整个密党打得招架不住。”他也许还真有点欣赏那个魔党呢?在这种生物中,众所周知的是,拥有強大的力量才是王道。
“对这,你有什么看法?”老者的口气已经缓和多了。
“我能有什么看法,一个被魔党赶出来的寄居在密党地盘上的小昅血鬼,还是少有些看法想法的好。”他似乎有些自嘲的回答。
“你也不用这么的妄自菲薄,这次我们请你来,只是单纯的想请教一下你对此事的看法,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这点你自可以放心。”第三个声音开口说。
“既然元长老都开口了,看在你对我的小店这些年来的照顾,我也就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他一改旁观着的态度,认真的说“其实,我才回来没两天,对前些曰子发生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就在这两天,好像已经有不少于五个密党的成员被猎杀,不论他们是在觅食,还是在闲逛。所以我觉得那个魔党根本就是冲着密党来的,这应该算是一种挑衅,对整个密党的挑衅。我想你们最好早做心理准备的好,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会直接到这里来进行猎杀,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并不是没有。”
“就一个魔党,我们有必要这么重视吗?”十五坐中边上的那个人不屑的问。
“不是我小瞧你这个见习长老,以那个魔党的能力,要杀你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他转着手指上的那枚环戒说。
“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对方显然是被他的那个“易如反掌”给惹火了。
“肃静!”元长老喝斥道。
“那店主觉得她会不会是魔党大长老派来的呢?”安静了一会儿,元长老又问道。
“我想应该是,我稍微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个不知名的魔党成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而矣,怎么可能敢如此不知天⾼地厚的挑衅整个密党呢?”店主很清楚他说的是完全对的。
“那为什么只派一个生新儿来?”又从坐中传来一个新声音问道。
“这样才好呢!一个生新儿的惹事生非就不能说是破坏了两党之间互不犯侵的约定,而这样你们也就不能对整个魔党进行致问,而且这个来者虽说是生新儿,但也很不一般,从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猎杀你们来看,她的能力绝对够強,可想而知她的父亲一定非同小可,说不定还是魔党中的某个长老呢!”店主清清楚楚的分析着。
“多谢店主的言无不尽!”元长老起⾝送客。
“不用送,你们还是好好讨论下该如何处理那个魔党的事吧!特别是大长老不在的这种时候,每一个决定都得慎重啊!”店主说完便转⾝离开了这个大厅,好像这是个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一般。
“元长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等店主一走,厅內就有些乱起来,在坐的一些人七嘴八舌的问着。
“暂时只能让他们少出去活动,静观其变,等大长老醒来再说。”元长老指示道。
“可是大长老还有多久才能醒来啊?”又有人问。
“准确的时间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没几天了。”自从大长老沉睡之后,元长老一直代替他处理着一切党內的事务,以前风平浪静的时候还好,而现在越来越让他头大起来。
“希望在大长老醒来之前,不会再出什么事。”元长老⾝边的那个长老感叹道。
“好了,今天就讨论到此,各位长老都去安排一下,尽量不要让孩子们出去,以防万一。”元长老宣布会议结束。于是在坐的众人都站起⾝告辞而去。
“元长老,大长老现在如何?”大厅里此时只剩下了两人,就是先前的老者和元长老本人。
“徐长老,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元长老提议道。
“好吧!”答应着,徐元两位长老一起走进了大厅內侧的一扇小门,当门关上的一刻,厅內桌上的三支蜡烛突然一起熄灭了,大厅就此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