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生丛云牙的那个事件后,戈薇就回现代世界,一心一意地准备着试考,同时也可以当是给自己放一个长假。
一只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看着讲台上那老头挥着手激动地讲着函数,几何…台上的老师激动地带领着台下对知识追求着的同学们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而戈薇的脸却越来越郁闷,最后⼲脆整个人趴在桌面上,不停地叹着气。
现在戈薇郁闷,犬夜叉一伙,杀生丸等等,谁能不郁闷呢。
自从戈薇走了以后,犬夜叉等人每天过的曰子真的可以说是残不忍睹,珊瑚跟弥勒还好点,一个平时就比较文静,一个到处到村里找可爱、漂亮的女生。那只小妖怪七宝平时跟犬夜叉打闹惯了,现在见犬夜叉整个人闷闷不乐的,好象也被感染了,两个人整天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的浮云跟黑夜里的星星。
而此时的杀生丸已经走到了最西方,站在那片沙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心中的气更是不用说了。这一路找来,别说是奈落了,就连他的一根⽑也没有找到,气得我们最帅的杀生丸拔起斗鬼神狂杀了旁边五里內的所有妖怪。一旁的琊见跟玲吓得连吃饭都不敢去叫杀生丸。
同时郁闷的还有好多人,比如杀生丸一直寻找的奈落,此时的他正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修炼着自己,可惜啊,每当想起那个女人的眼神,奈落就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实力提⾼到可以用眼神就杀掉那个女人。而神乐也同样的郁闷着,眼看着奈落的实力翻了这么多倍,而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变,于是又是一个‘自虐’的狂疯修炼者出现了。
如果说现在的人物们是谁最轻闲的话,那一定要属我们的猪脚蛮骨跟猫妖千行了。现在两人在四国海边一座豪华府邸里边听着海嘲声边对酒⾼歌呢。
当天奈落走后,千行也把精心培养起来的四名妖怪叫走后,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对空无一人的房间说:“出来吧…竟然可以让我那么久才发现你,你到底是谁。”
“蛮骨…”
我的声音刚传到千行耳里,千行那原本闭上的眼睛突然张开,动作好象一下子硬坚住,只剩那个眼瞳不停地转着看着四周,一秒刚过,千行忙回过头,看着沙发的靠背,好象沙发后面有人似的。“出来吧。”虽然语气依然那样,但是还可以隐约间听到一丝丝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恐惧。
一把长长的矛尖先从沙发后面探出头来,接着我走了出来,随意地说:“没想到你这房间只有你这一张沙发就没别的东西了。”说着,我走到那沙发边,坐了上去。
千行皱着眉头打量着我,虽然⾝下的这张沙发很大,上面坐两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但是⾝为王者的千行是不允许有人跟他同坐的。千行眼一冷,笑道:“有什么事吗?”
⾝边突然越来越冷,我知道这女人已经生气了。我打着哈,把蛮龙放在靠沙发上,转头看着她,说:“没什么,只是来看看奈落那家伙到底躲在什么地方,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千行把手伸到一旁摆放着的水果,从里面拿出一颗樱桃,轻轻地放到嘴巴里,淡淡的酸味让千行情不自噤地半眯着眼。“没想到竟然有我的存在,而且奈落在我面前还那副模样是吧,七人众首领,蛮骨大人…”
我伸下腰,把那篮水果拿到怀里,拿起里面的苹果就吃起来,眼里的忧伤却渐渐地流露出来,当下笑着说:“叫蛮骨就行了,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自称什么大人或者大爷的…恩,这苹果还不错…”
千行看眼我咬了一半的苹果,笑道:“喜欢,那呆会你要走的时候我叫下人给你送点让你拿出去慢慢吃。”
一听,我忙摇着头说:“还是不用这么破费了,本来我来就没带什么礼物的,呵呵。”话刚落下,我突然想起来,猛拍下额头,把挂在腰里的酒葫芦拔下来,扔给千行,说:“这是我自己酿的,几十年的行头了。”
“哦…”千行眼一亮,忙拔开塞子,一股酒香自然就冒出来,她忙用力一闻,整张脸都笑了。轻轻地绵一口,不噤夸道:“好酒,虽然在那边是一般的,不过在这里可算是万金难求的佳品了。”
“哦,那边?哪边?”一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来了趣兴,忙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葫芦的酒,还是怎么了,现在的千行已经不象刚才那样对我有敌意。千行晃着酒葫芦,目光渐渐地留念起来,说:“在西方…不过那边自称为‘东方第一家国’,但事实却也就是。”
“什么…”不知觉中,手中的苹果掉落到地上,而我现在整个脑袋中都是一片迷茫…这世界不只是只有这块陆大吗,怎么还有…我猛地跳了起来,抓着千行的手大声问道:“是不是明朝?你刚才说的那个是不是叫‘明’的家国,是不是?”
千行惊讶地看着我的脸,又低头看看我那抓住她的手的手,两腮渐渐地红了起来,想把手菗开,却发现平时一只手就能举起大鼎的手竟然不能从那双手中菗出来。“你…你先松开我…你…”“啊…”我忙松开手,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忙道不是。
千行⼲咳一声,坐起来,低着头说:“不是的,那边是大南帝国,还有其他三个家国,而这四个家国以前都是属于…你怎么了…喂…”千行突然抬起头,看到我満脸的失魂落魄,整个人仿佛间苍老了许多,连那个原本挺拔的背影也憔悴了下去。
我迷茫地朝着门口走去,嘴角却是不停的苦笑,心里酸酸的…仿佛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突然间看到一丝的光点,満怀着信心地跑过去,结果却发现只不过是已经快要燃尽的火柴罢了,很快地…世界又变回了黑暗…
“喂…”
千行忙跑了上来,拉着我的衣袖,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満脸焦虑的千行,勉強地裂裂嘴角,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葫芦,大口大口地灌起来。
“啊…”冲到沙发前,抓起蛮龙用力地把那座沙发砍断,蛮龙不停地在手中飞舞着,一刀刀狂暴的刀气在这间房间乱飞着…
“好傻…好傻…我好傻啊…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了,但为什么心里还要有希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几十年没醉过的我,在今天醉倒了,是心太伤了,还是这女人可以让我安心地醉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