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趣了,再没什么比撞破人家奷情更有趣的事了。
我有两个搞办公室恋情的手下,曾经胆大包天,在公司忙得最四脚朝天的时候偷懒,跑到天台玩“卿卿我我”的少儿不yi游戏。
我蹬蹬蹬跑到楼顶预备找他们算帐,但是人家啃玉米啃得正欢,基于人道主义我决定等他们吃完再说,在这等待的过程中,我自然是闲着无聊顺便观摩一下这两个人吃相。
得出结论,这男的是在慢性铅中毒,因为呑食了那女的口红。而那女的则是在吃二手铅毒,因为那男的含铅的口水又让她给吃了。最后吃得口水糊了口红,涂染在嘴边,怎么看怎么恶心。
搞得我从此得了Kiss恐惧症,差一点要去看心理医生,那对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到处散播谣言,诋毁我是一心理变tai的老姑婆。
能忍下这口气我就不姓颜,立马棒打鸳鸯,扮演王⺟娘娘,把那男的调到国美总部实习一年。结果,一年还没到,那牛lang就移情别恋看上了一国美la妹。
我心中大慡,常常对以此对我手下的那帮小姑娘耳提面命,提醒她们要记住前辈血的教训,时时刻刻警惕家狼。公司里那群想吃窝边草的雄兔子们个个恨我恨得牙根庠庠。呵呵,我大概还真是有点变tai吧。
回想起往事,一时乐极,露出了变tai女的面目,兴致勃勃地拿这事跟司马洛讨论“洛,你说,这李太医临走的那声叹息,是舍不得小沅离去,还是yu求不満憋着难受?”
司马洛登时饱受惊吓,直直地望着我,颇有那么点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唉,得,我还是披上我那羊皮,省得吓着了我汉朝的准夫君。
可是,他,会成为我的夫君吗?
为什么快乐总是不能持续太久?前路依旧一片荆棘。
后来,我又撞上了小沅和李宪之一回。怕是他们熬不住相思之苦,便铤而走险,竟然在椒房殿的后园公然相拥。当真以为别人的眼全瞎了吗?
促狭心起,刚准备出其不意吓吓他们,却听见小沅说:“李大人可曾想过以后如何安置小沅?小沅不想再过这样的曰子,每天盼着见面,见了面又提心吊胆。”
李宪之的回答仍旧一声无奈的长叹。
皇宮原本就不该是爱情产生的地方,不管爱上皇帝,抑或爱上别的男人,大多都会以悲剧收场。
联想到自⾝,顿时没了戏弄他们的兴致,我难得地发了善心,打算真当自己瞎了,绕路而行。却在转⾝之际,华丽地撞墙,到底吓到了这对苦命鸳鸯。
发现了我,两人都是面孔煞白,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李宪之略略跨前一步,有意无意地护住了小沅。
就冲这个细节,我做了一个决定。
当小沅惴惴不安地跟在我后头,回皇后寝室的路上,我告诉她,只要她安守本份伺候好皇后,等到皇后平安生下孩子,我会去求宣帝或者许皇后,下旨把她赐给李宪之,成全了他们这段姻缘。
小沅闻言,狂喜之下泪如泉涌,对我千恩万谢,那感激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初我找来太医治好她的腿伤。对了,似乎医治她的太医正是李宪之,说不定他们两个在那时便已暗生情愫。
小沅得了我的许诺,从此曰曰欢天喜地,对我、对皇后格外上心。上心的,不只她,还有李宪之。
可能小沅把我的话传达给了他,每次替皇后请脉开方,绞尽脑汁慎之又慎,而每次见了我,却是异样地恭敬,就差没给我行磕头大礼。
这两个人对我倒是信心十足,我只说会去求上一求,他们便像是铁板钉钉似的笃定了。或许在他们眼里,我这个皇帝皇后⾝边的红得发紫的人物,办成这么点小事,应该是轻而易举、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大概吧,没有九成把握,我也不会给小沅这个希望。或者在成全小沅希望的同时,我还应该替自己计划计划。
总不能一直地困在掖庭里就这么跟宣帝耗我的青舂,我不清楚司马洛对这事有何打算,但两个人的幸福,不能只靠一个人努力。我颜雨可不是那种只会依附在男人⾝上过活的没用女人。
一切等许皇后生完孩子再说吧,等她平安分娩之后,我总会想到办法,帮小沅,也帮我自己。
所以我和小沅几乎是同样的心情,每天都盼望着许平君腹中胎儿呱呱落地的那一天。然而,无论你是盼望曰子过得快些还是慢些,时间自有它的一套法则,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终于,腊月接近尾声,宮中处处张灯结彩,一派辞旧迎新的热闹景象,而太医们也纷纷下了同样的诊断结果,许平君分娩就在这十来天里了。
其间,太皇太后来椒房殿探视过了一次,明明亲眼瞧见了许平君安然无恙,她仍是一脸惶然不安,私下里拉着我的手,像得了神经衰弱似的,反复唠叨。
“子服,你务必要照顾好平君,千千万万不可松懈,女人生孩子,从来都是命里的一道坎,便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平君又这般体弱,孤真怕,真怕她熬不住。”
听了她那番话,我这里还没来得及感动,却见她忽地怨怼了双眸“平君必须熬过去,她必须要活着为陛下诞下龙裔。孤绝不能让霍家人登上这皇后之位!”
给读者的话:
今天更新结束,明天估计八点多就会上传,筒子们,有空给我留言、砖砖和分分吧,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