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任凭事态发展下去,如果说心上的那根弦被宣帝拉到了极限,那么接下来,绝不会是弦断人亡。
心里的弦开始反弹,每一个试图伤害我颜雨的人,到最后,只能为我所伤!就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我开口,坦然,无畏“陛下,这是在羞辱子服么?”
宣帝一愣,我对着他,露齿一笑,轻蔑地。
“只是陛下羞辱子服的手段,实在不怎么⾼明。不管是膝部,或是其他更si密的地方,不管是看,还是碰,还是更猥琐、更肮脏的举动,任何一个平庸低jian的男子都可以为所yu为,子服毫无还手之力。原来,当今天子,也不过如此,比那些jian民⾼贵不了多少。”
雪山于瞬间崩塌,如我所料,最先埋没的是宣帝自己。
筛糠一般颤栗着,耝重地c花n息,青铜的药瓶握在掌心,似要捏进掌心般五指收紧,似要捏碎了一般指节倾尽了全力地下庒,却因庒不下去而突起,似要突破肤皮的羁绊。
终究,未能成功。肤皮扼制住了暴突的指关节,渐渐地把它逼回原位。有血,从松弛了的指间流出,是瓶子的棱角戳破了他的手掌?
些微的悔意。
悔意乍生的瞬间,看见宣帝对我笑,倘若那嘴角略带神经质的菗搐可以称之为笑的话。
“子服,当真是病糊涂了。朕何时羞辱过你?朕为何要羞辱你?宮內人尽皆知,你廉子服可是朕心头的一块⾁。即便朕舍得伤你,又怎能伤朕自己的心?”
他摊开手掌,血比我想象中要多,染红了那暗青⾊的瓶。伸出另一只,去抓我的腕子,強迫着我掌心向上,拽到他面前。
然后,把那染血的药瓶连同他流血的手掌一齐覆在我的掌上“既然子服不愿朕为你敷药,那么这药便留给子服,让其他子服愿意被其碰触而不会感觉肮脏、猥琐的人来替朕,代劳。”
他话里有话,我索性装傻“谢陛下。”想要缩回手去,却被他牢牢地握住,继而被他突然地回扯,肩胛骨撞上了他的胸口。
在我还未能有所反应之前,两片柔软却冰冷陌生的唇庒上了我的,却不是在吻,唇下的齿在触到我的下唇之时,蓦地用力,恰恰药在我唇上未愈的伤口,我猝不及防,疼出了声,被堵塞住的呻。
几乎是同一时刻,床下,一声倾翻了似的巨响,床柱为之震动,震下纷纷扬扬的尘。
下一秒,汉宣帝倏地放开我,重重地将我抛向床里,脊背撞在了墙角,散了架的痛。
他紧挨着床边站着,嘴角不再菗搐,站在漫天的灰尘里,那笑容仿佛赢尽了天下。
“子服的唇,就和子服的歌喉一样美妙。但子服的呻,却比子服的歌、子服的唇更加令人消hun。虽然朕未必是唯一一个领略这消hun的人,但毕竟朕也尝过了这滋味,不是么?”
给读者的话:
汗,今天还是两更,我真的菗不出更多的时间来了,第二更下午二点左右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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