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道友,既然胜负已分,你还是早些回八景宮复命吧。”孔宣拖着玄都的⾝体,面晤表情,就是最羞辱的表情了。孔宣已经做好准备,只要玄都再出手就给他个难忘的教训!
“…”玄都的脸上显出一阵的决然,本来一副⾼人莫测的皮面上也浮现出了一片狰狞的神⾊…突然,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似的,玄都満面的狰狞之⾊尽去,恨恨的看了孔宣一样,快速的飞向了苍穹之上。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跑了?孔宣一阵的纳闷,玄都没有这么好的心性修为吧?这却是孔宣小看玄都了,作为老君的唯一弟子玄都的心性修为确实很強,只不过败给孔宣的印象泰过深刻近乎成了玄都的心魔!
“自然是太上老君啦。玄都可是他唯一的弟子!还好不是原始那家伙,否则他会不会亲自出手真难说。”冥河(分⾝)突然出现在孔宣的⾝后,他越来越像‘盘古’了,神出鬼没呀…
“师尊?你不是回血海了吗?”孔宣回过头问,对于自己的师尊他大概也有些了解了。大概是怕自己吃亏吧…
“啊啊,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神农已经出世了。我把他送到了伏羲那里,你努力点很快伏羲就能解放了哦。”冥河别过头,眼角微微的扫视了孔宣一眼:“啊,你这家伙还真是忍不住。这变⾝的手段,我还想当成你的杀手锏呢,不过,这样也不错…”
“师尊?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冥文师叔似乎也消失很久了,而血海中的修罗族人也一直没有来联系我,难道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刚才冥河走的太急,孔宣还没来得及问这些积庒在自己心中的疑惑。
“呀呀,你师傅我和瑶池要成亲了…我又忘记告诉你了。等轩辕完**皇使命后,血海就要办有史以来第一场婚礼,你到时候也回来吧。”冥河(分⾝)似乎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说完后一道血⾊光芒直指血海而去。
“…难不成,师尊还会害羞啊?”孔宣看到冥河离开的速度不噤一阵瞠目结舌,在他的印象中冥河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人模样,及时当初他⼲那件大事的时候,虽然同样有所顾忌但是却依旧没有现在这么慌张。
“孔宣道友,神农已经被冥河道友送来我处,想来你和玄都道友之间也有结果了,为何还回人族呢?”伏羲的声音打断了孔宣的思路,对啊,还是先将事情做完比较好点。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孔宣驾着云光飞向了人族总部的所在地,⾝上红光一闪而过本来墨⾊的外观在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红袍道人。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強硬了?以大师兄的性格恐怕不会对这件事有什么别的想法吧?…这亏他忍的我可放不下去…“昆仑玉虚宮內正在给弟子们讲道的原始心中猛然闪过一丝的不慡,他的大弟子广成子与人族第三皇有师徒之缘但是照这个情形看来,冥河连老君的面子都不给想来也不会在乎他一个原始,还需一番谋略。
“此次开坛到此结束,你们各自回自己的洞府好生领悟吧…”思量了一阵之后原始决定要去八景宮一行,先将一众弟子打发了。
“老师…”一众弟子虽然不明白为何此次讲道如此匆忙但是也不敢问老师原因,唯有广成子欲言又止,虽然同样起⾝但是没有和一种师弟一起离开,等到玉虚大殿只剩他和原始二人之时却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心中所想我也明白,只是,本来天定的事却有些难办了。”原始眉头一邹,广成子的帝师之命乃天定他自己也有和广成子提过:“我那小师弟是天定异数。这件事他已经揷手,变化,不知会否和计划的一样。”这是无奈,原始自己决计斗不过冥河,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因为冥河就要广成子放弃他天定的使命,同样是落皮面不如找个温和点的方法。
“只是,老师这天数难道是可以变的吗?既然天定我有帝师之命为何,为冥河…师叔又要揷手?”广成子却是不甘心,功德这种东西虽然不少但是绝不常见,对冥河原始这类圣人来说功德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附赠品而对于广成子这样的修饰知道一生证道无望,这功德便是他们保命強⾝(恶搞)的雪中之炭!
“这个,我当然会为你争上一争,等会我亲上八景宮与大师兄商讨过再做定夺,只是…既然我那师弟乃是天命变数,那么…希望却是不大”原始略显尴尬,自己做老师的人却连门下弟子命中的功德也无法保存,希望岂止是不大简直就是渺茫,以冥河现在的性格实力怎么可能会妥协?而且最可气的就是,他或他门下根本不可能在乎那点功德,纯粹是在欺负人啊!
“如此,多谢老师相助,我,先告退了。”广成子活了无数年自然也知道原始之言乃是搪塞,只是他又能如何呢?思来想去唯有把这仇恨加在冥河的血海上了。
“白鹤!”原始的面⾊一阵青灰,想来是心中有气:“赶我的九龙辇来,正是要往八景宮一行!”
成成子心中有怒火,原始又何尝没有?广成子怨的是自己的功德没了,而原始却是在怨恨冥河不讲情面,落他面皮。需知这圣人的皮面可是比那些金仙的性命还重要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