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跨栏背心皱着眉,撅着嘴,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怒视着西西,问道:“你TMD是谁?”
还没等西西回答,旁边一个看着我愣了半天的商户,见我冲黑⾊跨栏背心冷笑,赶紧拿出了一张纸,吃惊的对比着我和纸上的內容喊道:“是教父!是…是教父!”
之后又有一群人开始拿我跟他们手里的一张张打印纸对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恐惧,在确认无误后能跑的跑了,不能跑的已经瘫在了地上——腿软了。
西西捡起一张掉在地上的纸看了看,对我笑着说道:“哈哈,原来你的通缉令,这里几乎人手一份啊?”
我郁闷啊,我接过看了看,说道:“怪不得刚才那人见我笑才认出来,原来通缉令还真用的我咧嘴笑的照片。”
西西丢掉通缉令,再次看向黑⾊跨栏背心,这个原本四肢健壮,肌⾁发达的混混现在吓得有些站不稳,但还是硬撑着喊道:“我们老大有得罪你吗?”
西西头摇说道:“多说无益,告诉我你们老大在哪。”
这时从两个出口处进来了几十个混混,看见我们后围了上来。一个留着一字胡的中年男子看看西西又看看我,然后对我说道:“请问教父先生到我们地头上来,有何指教?”
“教父先生?”我心想,这下是越来越解释不清楚了,还不如顺水推舟,默认了吧,反正我没承认就行。
然后我看着一字胡笑道:“知道我是谁?那最好办,我找老K。”
一字胡见我说话老气横秋的,更加肯定我就是教父,笑了笑说道:“我就是老K,请换个地方说话吧?”说罢,便领着我们来到一间位于地下广场深处的办公室內,就坐后老K问道:“教父先生有何指教?”
我嘿嘿一笑说道:“老K是吧?前段时间怎么总跟我过不去啊?”
老K有些吃惊,愣了一会才回道:“怎么可能呢?我们以前又没有见过。”
我又笑了笑说道:“你们不是负责跟踪我们到师大,然后要抢劫机手的吗?这么快就忘记了?”
老K一听这话,脸⾊立马就变了三变,然后咳嗽了一下说道:“看来这是误会,并不是我们要找机手,而是有人雇我们⼲的。”
西西板着脸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们知道。我们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的?”
老K一脸犹豫的表情,吭哧了半天不肯说出口,西西一怒之下把面前的茶几砸了。外面的混混听见屋里有动静,也都涌了进来。
老K见西西砸烂了茶几,愣了一下后马上板起脸来说道:“请教父先生先弄明白一件事,这里不是你们的地头,即使你们在外国有相当大的势力,但是在国內,尤其是石家庄,也不是你们能胡来的。”
好嘛,我们又变成国外的大势力黑帮了,看来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西西没有搭理他说什么,只是见老K有反抗的意思,火气立时大了起来,起⾝来到老K的办工桌对面,一脚将办公桌踢了个稀巴烂。
小混混们刚开始还打算上前阻拦,结果一见西西这么厉害,全都愣在了原地。
西西踢开粉碎的办公桌,来到已经目瞪口呆的老K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将老K举了起来,按到墙上说道:“我们没有多少耐性听你吹嘘,赶紧回答我们的问题。”
估计老K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举起过,更何况还是一个20岁左右的小丫头。之前对“教父”的恐惧,已经从耳闻转变为亲⾝体验。任谁也没有想到教父⾝边的一个不起眼的丫头,尽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即使是像他这样的一个黑社会头目也一样。
老K目光呆滞的盯着西西,嘴里不时的发出因为害怕而不由自主的呻昑声。闯进门来的混混们见老大被一个小姑娘制服,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西西拽起老K的衣领,将他隔着头顶甩向了混混。几个混混接住老K将他扶起后,西西再次说道:“回答我们的问题。”
老K虽然被吓坏了,但是毕竟当了十几年的老大,刚刚站稳就扑向我,同时对混混们喊道:“别让他们走出房间!”
我阴着脸笑了笑,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老K,在他即将抓住我的时候,我瞬间掏出之前的“绝地武士”朝老K的肚子发出一道蓝⾊电弧,老K被击中后弹了出去,有几个跟着老K扑过来的混混也被老K撞倒。
同时也有几个混混向着西西扑去,结果显而易见,混混们确实如同老K之前所言一般,没有走出这间屋子。
这群不成气候的混混没出10分钟就都躺下了,西西再次把老K拎起来问道:“还不打算说出来吗?”
老K这下彻底是怕了,犹豫了一会说道:“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的也只是皮⽑而已。”
我上前看着老K说道:“皮⽑就皮⽑,赶紧说吧,再啰嗦这丫头又该发威了。”
西西知道我是在拿她开玩笑,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可是老K却认为我这是再威胁他,小心的瞄了西西一眼说道:“前段时间有一个人,拿着一张名帖找到了我,这张名帖是本市最神秘的一个帮会组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实真面目,但是…凡是不顺从他们的帮会全部都会被其他帮会取代。”
老K揉了揉脸,接着说道:“这人拿着名帖找到我,让我们帮他们找两男一女,并从他们⾝上拿回一部诺基亚N73机手。”
西西问道:“那你们怎么不找他们三个,反倒来找我们?你们怎么知道是我们拿走了机手?”
老K躲开西西凌厉的目光,说道:“我们在跟踪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又接到了他们的通知,将目标改为一个女生学和一个小孩。”说着小心看了看我俩又说道:“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些,其他再详细的我就不清楚了,像我这样的小帮会,是没有能力跟他们作对的。”
之后西西又对老K武力威胁了一阵,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后,我们走出了办公室。门外还有很多混混没有挤进办公室,但是却亲眼目睹了我们是怎样解决掉他们老大的,所以当我们走出来的时候,原本拥堵的过道,立刻让出了足以三人并行的空当,西西就这么抱着我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地下广场。
在地下广场门口的一家摊位上,我见有帽子卖,赶紧让西西给我买了一顶,结果摊主还死活不敢收钱…
戴上了一顶比较大的帽子,几乎盖住了我大半个脸,这样我才敢在光天化曰之下见人…
好好的一个人,竟让无缘无故的被通缉,甚至让黑社会都认为我是教父,这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我给红死魔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给我解决这个问题,红死魔说他正在跑关系,估计再有两天就可以解决了。
随后我和西西就回了学校,关于老K提到的那个神秘组织,我们也是没有什么头绪,红死魔通过安公內部的关系也没有查到什么东西。
之后几天我没敢出门,因为红死魔说关于取消我的通缉令的事情有些⿇烦,估计要拖上几天。不管西西怎么诱惑我,我就是不跟她出门,我可不想一出门就被人指着喊我“教父”虽然这个名字挺拉风的,但是咱也不敢轻易得罪黑手党啊,这事万一让黑手党知道了,我也就只能再去跟阎王和地蔵王讲笑话去了。这也导致查找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西西也很反常的连上了好几天课,听她说是为了什么学分。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们接到了给西西办驾驶证的人打来电话,说西西的件证已经出来了,让我们有时间过去领。既然件证出来了,也就该我们去开兰博基尼了。西西打电话给那个销售经理问车的事情,经理的情绪很⾼亢,说车在明天下午的时候就会送到他们店里,让我们有时间过去。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我和西西先打车到了驾校,拿了驾照后打车直奔解放卡车的销售中心。当我们到的时候,经理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经理上前跟西西握手说道:“请先到办公室休息一下吧,车辆在3点左右送到。”
然后西西就抱着我去了他的办公室,经理给西西倒了杯水后就出门打电话催车了。大概等了一个小时,经理叫我们赶紧出来,说车到门口了。
当我们踏出销售大厅的时候,就看见一辆跟擎天柱差不多的货车,拉着一节集装箱慢慢的驶进了大院。车头调好方向后,集装箱的后门自动收了进去,然后一辆橙⻩⾊的兰博基尼LP640慢慢的退了出来,停在院子央中。周围店里的销售人员和顾客都被这炫目的橙⻩⾊昅引了过来。
从车上下来一位西装⾰履的青年人,来到经理面前和经理握手后,经理示意是西西订购的车子。青年人先同西西握了握手后说道:“非常感谢您对本公司的信任。但是…”
青年人没说完,西西就问道:“你是哪个公司的?”
年轻人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当然是兰博基尼公司的了。”
西西听后朝我瞥了一眼对我说道:“我说是兰博基尼公司吧,你还鄙视我?”
我:“…”然后西西又对青年人说道:“但是什么,你接着说吧。”
青年人扭了扭领带,说道:“但是经过我们对石家庄地形的调查,这里并不是很适合你订购的这款LP640行驶,我们公司想征询您的意见,看是否改换其他车型?”
不适合行使?经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石家庄除了一些新修的道路以外,其他的路还真不能跑。这可怎么办啊?我和西西对视了一眼,西西又对青年人说道:“我们商量一下可以吗?”
青年人点点头,西西领着我走到一边商量换不换车。
我说道:“如果换的话,又得等好几天,咱还得赶紧找他们算账呢。”
西西也同意我的意见,说道:“是啊,总不能又等他们一星期吧?”
我想了想,决定先要了车再说,于是对西西说道:“不管那么多了,问问他维修店在哪就可以了,咱不换车了。”
西西点了点头转⾝来到青年人面前说道:“没有必要更换其他型号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们维修店在哪里就可以了。”
西西的话一出口,不仅青年人有些吃惊,甚至周围围观的销售员和顾客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嘿,有钱就是牛X啊,根本不在乎这个。”
“等我有钱了,咱也得这么牛X一把。”
“就你?回家吃牛X还差不多。”
“这车多少钱啊?”
“怎么也得上20万,瞧人家那架势。”
“得了吧你,20万你连个轱辘都买不了,这车至少上50万!”
…
青年人见我们主意已定,就跟我们签订了购车合同,之后对我们说由于石家庄之前并没有专门为兰博基尼开设的维修店,所以他们会尽快建立起来,一旦建好就会电话通知我们。随后西西又向他要了一张名片,并表示以后可能还会再找他购买车辆,激动得小伙儿一个劲的表示欢迎。
解放卡车的销售经理一直跟在我们旁边,直到青年人离开才和我们搭上话。
经理说道:“您上次交付的定金还剩下将近80万,一会我会转进您的账户。”
西西笑了笑说道:“你自己留50万,把剩下的给我转过来就可以了。”
虽然这是我们之前定下的约定,但是当西西明确表示他可以留下50万的时候,经理还是激动得哭了…
办完了一切手续之后,经理陪着我们来到了这辆橙⻩⾊的兰博基尼旁边。
车牌为冀ALP640的兰博基尼,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停在院子央中,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速度、嚣张。长约米的流线型车⾝,110毫米的底盘⾼度,升V型12缸发动机,任何一点单独展现在你的眼前,都会使你首先感受到她的速度——十二级台风一般的速度;橙⻩⾊配合黑⾊边缘的车⾝给人一种孤傲、冷艳的感觉;铝合金的轮毂质感鲜明,外形硬朗;不规则四边形的头灯,就像愤怒的公牛双眼一般,怒视前方,势不可挡的气势,无人能及;位于车⾝中后部的纵向发动机,在一层暗⾊玻璃下显得更加神秘、凶悍。
“哔”的一声响,西西打开了铡刀式的车门“吱纽”一声过后,首先入进眼帘的是运动感十足、黑橙相间的真皮座椅。面对这辆集速度与**于一⾝的LP640,任何人都无法抵抗她带来的视觉上与感官上的双重冲击。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不再小声嘀咕,默默地跟着我们来到车前,注视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西西一步跨上驾驶座位,手握方向盘,感受着那种非同一般的感觉。人群的目光从车⾝转向了西西,希望可以听到她的感受。西西没有说话,手指沿着方向盘划过,落在位于方向盘后方的变速拨片,接着沿仪表盘的边缘摸抚到右手边的央中控制台。
西西感受了一会碳纤维內饰营造出的车內气氛,**了钥匙,转动,点火,随之而来的是发动机的轰鸣声。
激动,绝对的激动,我已经等不及西西叫我,几步跑到对面登上副驾驶的座位。西西放下车门,手指轻轻挂档,轰了一下油门,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向公路的缝隙,等待西西风一般的离去。
西西并没有启动车子,而是放下了车窗,对围观的人群喊道:“离远点,我刚买的本,手生!”
简单的十个字,却比我们的橙⻩⾊兰博基尼还要令人震撼“唰”的一声之后,除了车旁的解放经理,其他人群都各回各位了…
解放经理微微鞠躬,对西西说道:“祝您一路顺风。”
话音刚落,解放经理头顶的假发被兰博基尼冲出时激起的旋风带向⾼空…
西西初次驾驶LP640也很激动,颤抖的双手紧握方向盘一路狂飙,以时速20迈的速度飞速(?)前进。以她起步时的速度,我以为至少在市区外时西西会开得很猛,这下我才知道,起步时的速度是因为没有掌握好离合器——看来她真的是只会那么一点点而已…
市区外的路面还算平坦,一旦入进了市区,不仅车渐渐多了起来,路面也是时好时坏,这就导致原本驻足观看我们LP640的人,渐渐变成驻足观看我们底盘磨出的火花…
兰博基尼LP640,一辆绝非普通意义的跑车,驰骋在石家庄主⼲道上足以带来震撼的视觉效果,即使仅有20迈的时速也一样。
一辆本田雅阁从左边超了上来,与我们平行,副驾驶一个年轻的姑娘扒出窗外用机手不停的冲我们“咔嚓、咔嚓”的拍照,始终不舍得超越我们,就好像我们的LP640才是这条路的主宰一般。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是这条的主宰。右手边的一辆大奔也赶超上来与我们平行,驾驶员目不斜视的盯着我们,一脸的羡慕、嫉妒和崇拜。
原本双向六车道的主⼲道,因为我们的存在,导致向西行驶的三车道全部堵死。我们车后的车辆无法超越,却也不敢鸣笛,这不仅仅是对兰博基尼的尊敬,更是对市內“噤止鸣笛”畏惧。
我们后面一辆奥拓司机把头伸出窗外怒吼道:“赶紧让道!要不老子撞你!”
是啊,如果被他撞了确实不划算…
公交车司机在大奔后面一个劲的骂着:“MD胆子不小啊?敢占公交专用道?”
雅阁的⾝后是一辆行银押款车,司机颤抖着对副驾驶上的押款员说道:“我…真…真倒霉,第一天开车…就遇见…劫车的…”
副驾驶的押款员非常镇静,手握来复枪说道:“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顺着他们的意思就铁定能活命。”
…
我们车后渐渐的跟随了几十辆各式各样的汽车,不明原因的路人开始议论我们是怎样的一批车队。
“瞧这家结婚的真排场。”
“是啊,尽管有几辆奥拓,但是只看这兰博基尼就已经够牛X的了。”
“你们家结婚车队还跟着押款车啊?”
“是啊,看来女方的嫁妆不少啊…”“快看后面还有120呢!”
“估计男方家要闹新娘,这是有备无患啊…”…
不论车外的叫骂声有多大,西西只是目视前方,挂着2挡小心行驶,即使被交警截住也没什么违章可查,只能怪我们太扎眼了…
我挥着手让大奔赶紧开走,可大奔司机就是不理我这茬儿,无奈之下我喊道:“前面有车!”
大奔司机根本就无视我,结果与一辆到站的公交车追尾…
到了师大校门口,西西打算拐进去。我对西西说道:“你打算让你们学校炸锅啊?去红死魔家吧。”
西西“哦”了一声接着向前行驶,前方的车辆也渐渐多了起来。一旦遇见红灯,我们周围的车里总会有人探出脑袋“咔嚓、咔嚓”的照相,西西有些得意,但却始终不敢把目光移开,死死的盯着前方。
就这样,我们在万众瞩目下来到红死魔住的小区,有不少车辆一起跟着我们拐了进来,导致门卫的出入牌儿断货,不得不拦下后面的车辆。
西西小心的停好车后,我俩打开了铡刀式车门,当车门“吱纽——”一声开启后,迎接我们的是“霹雳巴拉”一阵阵的闪光灯和快门的“咔嚓”声,就像威尼斯电影节时巨星登场一般炫目。
下得车来,我刚要对着镜头摆几个泡丝,谁知西西突然大叫:“哎呀,怎么这么多人?”说罢就抱起我跑向红死魔的家。
西西边跑边问:“这人都⼲什么的啊?”
我冲⾝后的人群伸出一个V形手势后,回答道:“他们是一路跟咱们来这的,就为了看看是谁开的车。”
西西一听吓了一跳,说道:“啊?我没违章吧?他们⼲嘛照相啊?”
我一仰头差点栽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一路上就没注意咱们⾝后一直跟着很多车?”
西西摇了头摇说道:“没有啊,我还纳闷呢,今天路上车这么少,就咱一辆落在最后。”
我一脸黑线,说道:“你到底开过车没有?”
西西笑着说道:“瞧你说的,没开过我能把车全安开回来?只不过以前是玩的模拟驾驶机,今天第一摸真车罢了。”
我一阵后怕,早知道说啥也不给她买车了…
第二天我们就上报了,可气的是有人通过我最后一张咧嘴笑,伸着V形手势的照片认出我就是之前的通缉犯。幸好红死魔也在当天把我的通缉令给撤销,并且也上了报纸。可是因为我们昨天的嚣张行为,导致市民始终不肯相信我不是教父。安公局的电话被打爆了,上门质问的群众更是人山人海,他们一致要求安公局将我的户籍证明向市民公开,也好证明我确实是一个年仅三岁半的孩子。安公局是不能就范的,反正庆国已过,他们也不怕有些刁民上京城告御状了。
这事吵吵闹闹了一个星期多,才渐渐的降下温来。我们的兰博基尼最后也不得不开进了师大校园,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就成了师大新的亮点,很多市民慕名而来,就为了跟她橙⻩⾊的车⾝一起合影。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们一个星期都不曾再次开动这两兰博基尼,原因很简单——我们根本无法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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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啊!为了描写兰博基尼,我真是煞费苦心啊,可是终究肚里的墨水有限,各位自己想象着兰博基尼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