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九章饿鬼道的饿死鬼
那个被我遗弃的钢盔现在成为了他们的镇基（基地）之宝，虽然我一再表示那是个垃圾，但他们还是把我的话当作放庇——尽管我放庇可以把人崩倒，但是我不会随便乱放的…
昨天参观完钢盔之后我们就回去休息了，**一天都没有露脸，小青说他去总部开会了，没想到这三根鸡⽑的机密部门也这么爱开会，而且一开就是一天，直到第二天我们才见到他。他是坐直升机飞回来的，下了机飞之后就来到小房里找到西西，让西西把我们从各自的小房里叫了出来。
西西叫我的时候，我正在重新修炼我的“绝地武士”我把它变成了真正的拐棍，那种只有绅士才使用的拐棍——尽管我不是绅士。我把之前的电击阵法去掉，重新注入了一个简单的重击阵法。这种简单的炼器对我来说已经不会一坐好几天了，只用了几个小时我就可以把它搞定。西西等我收了防御阵之后说明来意，我拄着拐棍跟她去见了**。
我到的时候破全和东东已经在了，**见我进来后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你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我听这话里有⽑病，什么叫不出意外的话？难道他们这个三根鸡⽑的秘密基地还能发生什么意外吗？我们四个里面除了西西，都是老人精，不仅我听出了⽑病，破全和东东也都听了出来，东东属于清心寡欲的世外⾼人（虽然只会挨打），所以只是嘲笑了一番。而破全却是一个久食人间烟火的世內俗人，**话音刚落就张口说道：“你们这么牛X的地方能有什么意外？”
被我们识破的**还是微笑着否认说：“瞧你们说的，我只不过就那么一说，能有什么事发生啊？”
破全笑了笑不再多说，西西见我们起了疑心，便对**说：“如果你不把我们送回去，我就把你们这拆掉！”
**知道她绝对有这个能力办到，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既然答应你们，就肯定会把你们送走的。”
“那样最好。”我双手握着拐棍敲打着地面说。
之后没说几句话**就回去了，我看了看破全和东东说道：“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真想象不到他们这里能发生什么事情。”
破全也点点头说：“是啊，怎么说都是3S级的秘密基地，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牵扯到咱们吧？”
东东想了想头摇说：“未必，我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想东东可能是想多了，再不简单的事，跟我们又能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要找跟我们有关系的事情，那就是白兰答应给我们的三百万了。为了那三百万我们费了多大的周折，又是抓毒贩又是找姐小…劝姐小从良，闹得整个石家庄的乐娱场所都把我们拉到了黑名单之中，这三百万赚的可真够费劲的了。
东东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空旷的风景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
“怎么了？昨天晚上觉睡尿床了？”我打趣道。
东东白我一眼接着说道：“昨天，在我们参观研究室里那间库房的时候…就放着那个破头盔的房间，我有一种感觉，说不出的感觉。”
“似曾相识？”破全见他表情严肃，便替他说道。
东东点点头说：“嗯，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种地方除了在科幻电影中见过外，做梦都没梦见过，而东东确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会是因为我的那个破头盔吧？
西西问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庒抑，庒抑的感觉。”东东踱着步子说“就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时的感觉，但是想不起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情况。”
我笑呵呵的问：“是不是在精神病院时的感觉？”
东东摇头摇没有说话，西西想了一会后说：“我只有上次拿着白兰的面具时，有过那样的感觉。”
西西话音刚落，东东便拍了一下脑门喊道：“没错！就是那种感觉，就是在接近那种面具时的感觉！”
我们听了都是一惊，可是白兰的面具还在我们手里，被老头蔵在那个装有《飘渺之旅》的盒子里，应该不会落入他们手里吧？可我们都知道，东东是修妖者，灵性比我们都強，既然他这么肯定，那我们就没有反对的理由，难道是另一个面具？
破全皱着眉扶了扶那副用来装X的平镜说：“会不会是那些黑帮老大戴过的，被他们拿来研究了？”
东东摇头摇说：“不是，你说的那种卡通样式的面具，不会让我有这么強烈的感觉。”
我用拐棍在地上慢慢的点出一个个小洞，想了想我们曾经见过的几个面具，然后看着西西问道：“会不会是那个残废的？”
西西摇头摇说：“应该不会吧？如果是他的，那些被割掉脸皮的人就应该也是他们杀的。”
她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如果真是那个残废的面具，那些人就肯定是他们杀死的了，因为在时间上是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拨人出手⼲涉的。破全和东东也听我们说过那个残废，可是那个残废已经失踪了，如果他的面具真在这里，那他人会不会也在这里呢？
破全看着东东说：“要不然咱们再进去一次找找？省的在这里瞎猜了。”
东东想了想说：“那地方想再进去不容易啊。”
“那怎么办？”西西问道“要不咱们硬闯？”
“你当是大众影院啊？没票硬闯也能混进去？”我笑着对西西说“要我说咱们还是等等吧，我感觉明天肯定会有事。”
破全说：“能有什么事？”
我指了指地上一个个小洞说：“肯定让咱赔钱。”
“让你手贱，活该！”他们三个异口同声道。
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商量出怎么再次混进科研室。那地方虽然看起来很全安，但是用脚后跟都能猜出那里肯定不好玩，没准在你消毒的时候就从小噴嘴里噴出什么芥子气之类的毒气来了，更别提那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隧道了，电影里不是常出现这样的画面吗？
一条秘密基地的隧道，在有外人闯入的时候，会从四周射出比跳蚤还多的弹子来，在把入侵者打成筛子后又噴出火焰，直接火化掉，然后连骨灰都会被昅进昅尘器，再顺着臭水沟子排进污水处理厂，被净化后流进自来水管，再入进每个人的口中，最后变成一堆⻩拉吧几的排怈物再次排进臭水沟…这不会也是一种轮回吧？也不知道红死魔以前掌管的十八层地狱有没有这样的惩罚…
想想都觉得可怕，我抖了抖⾝上的鸡皮疙瘩离开了西西的小房，留给她一地的小洞和疙瘩，扫扫没准还能把洞填満呢…
本以为**所说的意外不会发生，或者最多也是第二天发生呢，可谁知在当天夜里就出事了。就在我闭目修炼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警报声，我收敛心神后几步来到门外。
西西他们也都听见了警报声，站在各自房间前四处寻找着声音来源。这时小青跑了过来，可以看出她也是刚刚被吵醒的，因为这么冷的天，她只披着外套就跑了出来，连一件厚点的服衣都没穿，还能看见肚脐眼呢…
小青跑到我们跟前说：“有人闯进基地，现在被困在基地里了。”
我幸灾乐祸的问道：“谁这么胆儿冲？敢来这儿叫板？”
小青摇头摇说：“不知道，头儿让我带你们过去看看。”
破全看着我们笑着说：“瞧瞧，这不就来事了？呵呵。”
我们跟着小青一边走着一边诅咒着那个**，小青对我们的咒骂只是笑笑，不过偶尔也会点头赞成，看来这家伙不得人心啊。
听小青说，闯入基地的人已经被一群异能者困在了停机坪，那人悄悄潜入了科研室，**了东西之后没能逃脫。我看看西西小声说：“怎么样，我就说嘛，科研室里肯定有机关。”
小青头摇笑着说：“不是的，他是在离开基地时触发了基地的防御警报才被发现的。”
“难道科研室里没有机关？比如毒气、机枪和噴火器什么的？”我疑惑的看着小青问道。
小青笑着说：“要那些东西⼲什么？这跟科研室没关系，凡是入进基地的人，在没有基地允许的情况下，任谁也别想出去，呵呵，这就是我们的防御系统了。”
西西敲了我脑袋一下说：“都是你瞎说什么芥子气，要不咱就…”
我赶紧拦住她，没让她把话说完，既然知道没事，那回头就再去一次呗。
说话间我们就来到了停机坪，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在几个年纪大点的青年的带领下，把停机坪围了个水怈不通。**见我们过来后来到我们面前，尴尬的说：“没想到一句闲话，还真引出个贼来。”
“切——”我和东东、破全同时鄙视着他。
**尴尬的笑了笑说：“放心吧，这点小事不会有影响你们的，你们看，车辆都已经到了。”说着还给我们指了指停车场里的一辆车，就是抓我们来时的那辆中巴。
就当我们笑着说明天就可以回去的时候，破全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个被困住的入侵者正在逐渐的向停车场接近，一旦他们涉及到停车场，那辆车不就…
想到这里我们就有些抓狂，西西最先冲了过去拦在了汽车前，紧跟着我们三个也赶了过去。西西对着那些用来当人墙的小孩子喊道：“谁敢靠近汽车一步，我让他就地土葬！”说着还显出手臂上的镶金白龙，在面前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坑…
我嘿嘿一笑说道：“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没必要动真格的，现在家国政策不允许土葬啊。”
破全笑呵呵的跟着挤兑道：“土葬不便宜他们了？这年头有钱都未必能土葬啊？”
东东双手抱在胸前“呵呵”直笑。
那群孩子见是西西发话，都不敢轻易靠近，拼命的抵抗着入侵者。由于人数太多，我们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战况如何，只能看见一些“飞行者”在空中忽起忽落，还有偶尔的机飞被抛出来。
**走到我们跟前说：“不至于这样吧？”
西西啐了一口说：“敢情你不用离开这里哈？”
**笑着摇了头摇，我见他们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一个入侵者，笑呵呵的问他：“你们是不是演戏呢？对付我们时那么卖命，对付这一个人却半天没有搞定，你们的控制者呢？”
**听我一说就来气，骂骂咧咧的说道：“MD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人，我们的控制者对他没用。”
“什么？”我们大吃一惊，居然还有这么牛X的人，连我这样的修真者暂时都没想到办法对付控制者，他居然可以？
小青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问道：“为什么会没用呢？”
**解释道：“限制人⾝自由的控制者，实际上是以冻结空间来达到限制效果的，所以如果这人的动作很快或者他的存在不受空间限制的话，就可以轻易逃脫。”
“不受空间限制？有这样的人吗？”这简直无法让人相信，任何生存在人间道的生灵，都是存在于空间和时间之中的，除非是坠入轮回才可以脫离，但那也仅仅是暂时的脫离罢了。还有一种情形就是飞升，大乘者飞升天道时，同样会脫离人间道的空间束缚。
**摇头摇，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事。”
我们几个里面破全知识最渊博，这个沉迷于人间冷暖的医生，这辈子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有很多事情我都没听说过，他却知道，我扭头看向破全小声问道：“有这可能吗？”
破全不动声⾊的点了点头。
我一下来了趣兴，吵吵着走近些看看那人长什么样，西西也乐呵呵的点头支持我的想法。我俩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这帮小孩子见是我们，也没有阻拦就让道了。
来到人群中后，我们看到了大力和其他几个异能者，正在和一个一⾝白⾊服衣的人影交手，阿荣带着几个“飞行者”在空中⼲扰，随时准备偷袭。
我看着那白⾊的⾝影说：“这人够拽啊，半夜来偷东西竟然穿一⾝白⾊的服衣。”
西西笑着刚要说话，就见那白⾊⾝影突然向我们靠近过来，我们也看清的他的面目，一副让我们念叨了很久的面孔——一副被称为“Bauta”的威尼斯面具，也就是之前那个小腿萎缩的名叫张什么来着…让我翻翻前几章看看啊，哦，叫张力的戴过那种面具。而且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张力戴过的那副面具。
西西指着白⾊⾝影喊道：“是张力！”
我听了哈哈大笑，拍着西西腿说道：“你忘了张力是个残废吗？你看这人不是四肢健全嘛。”
西西“哦”了一声说：“是啊，可我总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
我点点头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面具在作祟。”
那白⾊⾝影靠近我们之后，听见了我们的谈话，扭头看了看我们，竟然惊讶的喊道：“教父？”
我赶紧拿手挡住脸摇着脑袋喊道：“不是我，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西西扇了我脑袋一下笑道：“⼲什么啊？又不是记者。”
我这才露出脸朝着那人挥了挥小手喊道：“你好！”谁之那人在确认了我的⾝份之后，飞速向我冲来，一到跟前就朝我打出一拳，西西跃起一脚帮我挡开后骂道：“你属狗啊，见人就咬？”
那人落地后恶狠狠的说道：“原来真的是你们抓了张力！”
我用拐棍指了指周围的异能者问他：“你是说是他们抓了张力？”
那人听了一怔，问道：“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我笑呵呵的说：“你认为我们会有这么⾼级别的后台吗？”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大声的喊道。
我耸耸肩说：“说了你也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那人“嘿嘿”一笑又扑了过来，大声喊道：“鬼才信你！”
我笑着握住拐棍，便冲了过去和他纠缠在一起。就在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东东和破全也挤了进来，那些异能者也停止了攻击。东东看着我俩交手，有些不解，便问西西：“他俩怎么打起来？”
“那人戴着张力的面具，非说我们抓了张力。”西西解释道。
关于张力的事情东东多少也知道一些，听说那人戴着张力的面具也是怔了一下，然后深沉的说道：“他戴的面具就是科研室里的那个。”
西西一愣问道：“你确定？”
东东点点头问⾝后的**道：“他从你们的科研室里偷了那个面具？”
**显然没有想到东东会说出面具的事，惊讶的看着东东问：“你怎么知道？我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东东笑呵呵的看着**说：“看来你们也不办什么好事啊？”
西西也听见**承认了面具是从科研室里偷的，转⾝瞪着**喊道：“那个割掉人脸皮又抓走张力的人就是你们？”
**好像并不知道这事，一脸迷惑的问西西：“你说什么呢？抓走谁了还割掉脸皮？”
我在和那人交手的同时，也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挡开那人一脚之后说道：“你听见他们说的没？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还在找白兰呢。”
那人显然没有打算住手，⾝形如鬼魅般晃到我面前，双手成爪向我抓来，我大喝一声跃起，抡起拐棍就是一棒子，这一下我激活了重击阵法，一下敲在他手臂上，顿时萎靡下来，垂着手臂站在原地看着我问道：“白兰不是已经被你们抓了吗？”
我用拐棍指着他骂道：“放庇！你家主子已经答应跟我们妥协，我们抓她做什么？难道把她当小秘养着啊？”
“这…那为什么你们会跟他们在一起？”那人指了指面具说道“张力自从失踪后，我们就一直在寻找他，从这面具散发出来的气息，我们找到了这里。”
我无奈的说道：“刚才就跟你们说了，我们在这里出现简直就是个错误。而且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明天就走了。”
这时就听**在后面大声喊道：“抓住他，不能放他出去！”
接着一群异能者再次将他包围了起来，那人对付这些异能者一点也不费劲，他的动作很快，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这让我想起初次跟白兰相遇时的情景，白兰在躲避西西时同样做出过这样的动作，如果他们那个什么神秘组织中都是这样的人，那我们还真拿他们没辙了。
看着他们打来打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回到了东东他们⾝边，我小声的问东东：“你确定这个面具是科研室中的那个？”
我看着东东点完头，笑呵呵的来到**面前，他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场內的战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导领，您给解释一下那面具的事呗？”
**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这是我们最近才开始研究的一个项目，那面具能使佩戴者迷失自我，而我们在分解它之后却只得到了一堆塑料。”
我可不想听他啰嗦，抢着说道：“你们从哪得到的这个面具？”
他犹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场內的人群小声说道：“上级。”
“什么上级？上级导领？”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看来是比较忌讳提到他的上级部门，不过我却对他的上级很感趣兴，如果张力是他上级抓到的，那么白兰的失踪就很有可能跟他们有关，甚至那个拐卖儿童的“什么什么公司”都有可能跟他们有关系，还有那个白⽑记书…呵呵越想越刺激，这一下子牵扯出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来。
不过渐渐的我也发现，咱这本书怎么放弃了恶搞，开始走故事路线了？咳，都是破全那老小子害的我，说要有个主线故事情节，他明知道咱水平不咋地，还非让我加情节。这下好了，情节有了，恶搞没了…
这会不会就是人们常说的捡了芝⿇丢了西瓜？又或者是捡了西瓜丢了芝⿇？咳，我这个矛盾啊。不过幸亏我有解决问题的好方法——那就是随他娘的便！反正我知道我这水平也不会出现什么有意思的情节了，糊弄着走，乐呵乐呵得了，要不还能怎么着啊？这事就跟洞房一个样，就算在没本事也得自己出马才行，难道还要去北大找个枪手不成？
废话说着说着就多了，不过没有废话哪来的字数…哪来的故事呢？要不是我们四个没事坐一块嘚啵嘚的叨叨一天，东东也不会想起那个跟便大欲来时的庒抑感相似的感觉，也就不会发现张力的那个“Bauta”面具，居然蔵在这个异能培训中心的基地科研室的仓库里。虽然**不知道这个面具来历，但是我估计他肯定知道会有人来偷它，不然白天他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也让我想起之前他开了一天的会议，是不是跟这事有关。
破全说这事牵扯到了家国一级别的纠葛，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东东则很不屑，用东东的话讲就是：管他是谁呢，有种弄死我。他就知道显摆自己的⾝躯，不过我觉得这话让破全说更拽，让西西来说的话，别人肯定要躲得远远的。
场內的腾折劲越拉越大，我估计除非那个戴面具的人累死，要不然这帮异能者还真不好对付他。我悄悄地把破全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你说这人为什么能躲开空间限制啊？弄明白了咱们也好来去自由了不是？”
破全蹲在我的面前，看着里面那个飘忽不定的人小声说道：“像**所说的，除了速度超快的就是不受空间限制的。他的速度不是很快，从他的一举一动就能看出，他只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手罢了。”
“那他就是不受空间限制的那种？”我惊讶的问道。
“不受空间限制的人有几种你知道吗？”他小声的问道。
见我摇了头摇，他接着说：“除了入进轮回的和大乘飞升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受空间限制的人，又或者说不是人。”破全用一块石子在地上划出六条平行线，接着说“这六条平行线就好比六道，人间道只是其中的一条而已，唯一一道和人间道合并在一起的就是畜生道。”说着还把两条线和在一起，画成了一个长方形。
“其他任何一道，天道的仙也好，修罗道的修罗也好，还有饿鬼道和地狱道的妖魔鬼怪也罢，他们在人间道里，都是不受人间道的空间限制的，这么讲你明白吗？”破全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说：“就是说任何生灵，只在自己生存的世界里受空间的限制，而在其他世界就不受限制？”
破全接着说道：“我说的只是针对人间道，其他各道都有自己的空间法则，我不清楚。”
“那时间呢？”我忽然发现我白活了900多年了，什么都不了解，前世的800年只顾着忙活修炼了，结果还没成功，这辈子说啥也得补充一下文化知识啊，俗话说的好：“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无赖有文化，流氓也害怕”虽然咱不是那种普通的无赖，但也好歹得学点文化不是？
“时间法则在六道是统一的，六道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一条大河中，平行的六只小船一样，”说着还用石子在五条平行线和一个长方形两边加了两条长长的线条“水流速度快了，六条船的速度就都快，水流速度慢了，六条船速度就都慢。它们之间相互牵连，相互制约。”
要不说他是老人精呢，你看人家这知识面，你再看人家这解释方法，绝对比西西适合当老师。而且看着那形象的绘图，让我不噤想起一个适合破全的教学科目——美术，虽然看起来像五线谱，但也算不错的了。
这时西西走了过来，蹲下后看着地上问道：“你们在⼲啥呢？画个五线谱⼲什么啊？”
你看看，我就说像五线谱嘛。
我没跟西西解释太多，接着问破全：“那你认为他会是哪条道的？”
西西白了我一眼说道：“跟白道作对的，肯定是黑道了！”
我和破全同时啐了他一口让她闭嘴，破全想了想说：“首先可以确定他不是仙也不是修罗，畜生道和人间道重合，所以不会脫离人间道的空间限制，那么就剩下了饿鬼道和地狱道。”
“你们说那个人呢？”西西揷嘴说“我感觉他有点阴森森的。”
破全点点头说：“没错，只有饿鬼道和地狱道才会散发出那种感觉。”
“饿鬼道和地狱道的生灵可以混到人间道？”我惊讶的问道。
“地狱道混到人间道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随时都在接受地狱的惩罚，根本没有那功夫逃跑。”破全托着下巴说道“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饿鬼道，因为饿鬼道和人间道之间距离最近，而且最易穿越。”
“那就是说他是饿鬼道的饿死鬼了？”西西听得津津有味，揷嘴问道。
破全鄙视了她一番说：“饿鬼道就是饿死鬼啊？那畜生道的就都是畜生咯？”
只听远处“阿嚏——”一声，东东大声喊道：“哪个不要脸的背地里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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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没人看过…赶紧把错字改回来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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