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真无聊,我趴在不知道那个混蛋写的“哪吒”的小牌后面,手指在小牌上划来划去。以前无聊时可以看看电视,看看电视购物,我总认为那是最解闷的节目;还可以上网打游戏甚至聊QQ,至少可以打发时间;实在不行就修炼,之所以我要在逼不得已时才修炼,是因为一旦入定,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而现在我已经无聊到恨不得修炼到永远醒不来…
市民们对西西的提问早已经结束了,现在是针对破全的提问,人们同样从无聊的个人**一直问到了人人感趣兴的…还是个人**。我也就纳闷了,现在的人怎么这么爱关心别人的个人**呢?地球人在地球这样,结果地球人在A03行星还这样,难道这就是人类的本性?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呢…
我悄悄的掏出飞剑,握在手里无聊的玩着,不知不觉就在写着“哪吒”的小牌上刻下了“闹海”俩字。一边玩着一边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破全也结束了采访,轮到了东东。我双手抱头,一脸痛苦的听着他们再次从头开始问东东那些乱七八糟问题,东东也像一个老油条一样对答如流,避重就轻的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忽然一声如同“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一般的女孩声音把我的思路从遥远的曰本**⾝上,拉回到了现实,并不是因为这声音有多好听,而是她提到了我的名…呃,我的绰号“哪吒”
“哪吒,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一个年纪在二十左右的女孩看向我问道。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把⾝子坐直先左右看了看,又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轮到我了?”然后见他们把目光都投向了我,这才轻咳一声接着说道:“首先,我想说明一下,我不叫哪吒,如果你非要这么叫的话,请带上‘三太子’仨字,这样比较好听;其次…呃,没有其次,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那好吧。”女孩很痛快的改了称呼“三太子,你今年多大了呢?”
听了她的话后我一脸黑线,并不是因为她问到了我比较敏感的年龄问题,而是因为他们不管问西西也好,东东也好,哪怕是看上去至少有三十岁的破全也好,都是以这个问题打头的,就好像是导领讲话前总要说一句“我只想说两点”一样,这样的开头意味着后面将会有无穷无尽的话题要被他顺嘴说出。其实这也是一门语言艺术,为什么这么说呢?各位想想,两点代表的是什么?两点代表的是一条线,就是所谓的两点一线么,两点确实不错,可这两点扯得有多远,这条线扯得有多长,那全在导领们的个人意志了。
我擦了一把冷汗说道:“这样吧,你们之前提得问题我也听了三遍了,你们也就别再一次次的重复,我⼲脆直接抖出来算了…”
“这…那好吧,你记性真好。”说罢,她笑着朝我伸出大拇指,随之又换做请的手势。
记性能不好了,都问了三遍了…
我叹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今年…这么说吧,我是十八年前出生的,⾝⾼么…差二十公分不到两米,体重比东东少三点五公斤,单⾝并且没有女朋友,我喜欢的类型是那种…小泽玛利亚那样的,我喜欢吃我家小区门口卖的凉皮,不喜欢吃我家小区对面的饺子…”
我就像是在写回忆录一般,把我所有能想到的,他们之前提问过的问题答案一一做出了解释。关于修真方面的问题,我选择跟西西一样的解释——异能,我是一个异能者,这样他们比较容易接受。
“差不多就这些吧?”我在喝了两杯子水之后,总算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举右手,笑着说道:“我想补充一个问题!”
“讲吧。”从我的额头,悄然无声的流下了一滴冷汗,直觉告诉我,这家伙不怀好意!
眼镜男扶了一下眼镜说道:“你穿多大号鞋呢?”
又是一阵冷汗,我也就纳闷了,他怎么想到问这个了?难道他患有传说中的恋足癖?可我是男的啊?哦,对了,应该是同性恋足癖,这么解释就通顺了…呸呸,不对不对,我又不是同性恋…我理了一下思绪,不紧不慢的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眼镜男两手一摊回道:“相当重要。”
“四三。”
眼镜男思索了一下头摇说道:“不应该啊…”“你到底想要问什么?”我实在猜不透这些无聊人的想法了。
眼镜男托了一下眼镜严肃的说道:“之前网上传出关于你用鞋熏倒一群美女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现在我能确定他不是恋足癖了,应该是某个被我熏倒过的美女的拥护者。在被我熏倒过的人里,拥护者最多的估计就是那些女性异能者了,再看这小子一副YD的样子,没准就是那个名字叫婷婷的女异能者的粉丝呢。
“你问这个⼲什么?”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说出来确实不怎么好听,毕竟这行为不是特别光彩,但怎么说当时咱也是为了不伤害她们,所以才选择了这个下下策。
“其实…”眼镜男又习惯性的托了一下眼镜“其实是这样,我是科研室的员工,在分析了几次熏倒一个成年人的可能性之后,我们实在无法得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结论,所以…”
“所以你才想让我解释一下?”我这个汗啊,说他是恋足癖我还能接受,说他是婷婷的拥护者我也信,哪怕说他是旺仔小馒头咪咪的拥护者我也信,可我就是无法接受他是一个科学家,虽然外貌有几分形似,但你见过科学家研究别人脚丫子怎么熏倒人的么?
眼镜男微笑着点点头说:“没准会研究出新型的化学武器!”
我一阵哆嗦,颤抖着说道:“从今天起,你一年內别洗脚,别换袜子,别脫鞋,没事穿着鞋用盐水泡泡脚,最好加些碱面…今天实在不方便脫给你看了,改天我可以把这双鞋送给你。”我随手指了指几万人的观众席。
眼镜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
为了不让他们再问出这样的无厘头的问题,我朝陈清使了个眼⾊,他也非常配合的站了出来,洋溢着白痴般的笑脸说道:“这一环节就先暂告一段落,接下来我要跟大家宣布一件振奋人心的事。”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议论声,陈清等到议论声逐渐降下来时才接着说道:“前两天,咱们乌托邦的一名工作人员,编写了一段程序,破坏了培训中心的防御系统,并破坏了他们的卫星导航系统,最后导致培训中心七艘飞船相撞…”
话还没说完,立即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人吹起了流氓哨。这确实是振奋人心的一件事,不管他们的损失有多重,关键是这气势,而且这也是有史以来(一年多历史)乌托邦的第一次主动反击,也是我们向他们发起民人战争的第一仗,这不仅是民人的战争,更是自由的战争,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嗷——嗷——
陈清做出一个双手向下庒的手势,示意他们安静一下,接着说道:“而且,经过我们的测试,这名工作人员的智商至少有二百!”
又是一阵喧哗,人群再次沸腾。正如我所料,200的智商在人们心中,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人们常见的聪明人一般也就120,天才的话有140就不错了,而像爱因斯坦那样达到160的都是亿万分之一的几率。现在,陈清说出的这一智商数字,不是一般人接受了的,也不是天才能触及到的,即使是那亿万分之一在他面前也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于是乎,我们就在这种场合下见到了那个智商200的孩子。这孩子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出众,如果不是从陈清的口中说出,我还真不相信这孩子有200的智商,不过这孩子却符合了大多数天才科学家小时候的一贯作风——有些愣头愣脑。
随后的会议时间就不像之前那样漫长了,没过多大会,就由陈清宣布会议结束。我们几个在陈清的指引下,在一群如痴如狂的拥护者的欢呼中,离开了会场。
神情抑郁的周楠看着我们心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长叹一口气后说道:“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这次主要是李涛和罗嘉良没在,不然他们会给你安排好的。”
周楠头摇说:“是我让他们别张扬的,结果没想到这么难受。”
“这你怨谁去啊?”西西笑着说道。
周楠接着叹息道:“主要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受欢迎,想当初…哎——不提了,不提了,越提越伤心…”
就这样,我们在一天的时间里,解决了这次来王城需要办的两件事。一件就是让西西跟市民们见一面,互诉一下衷肠;另一件事就是见见那个智商200的孩子,不见时还觉得有个意思,见完了觉得也就那样,智商这玩意不是说看看外表就能看出什么来的东西,除非让他当着我们的面发明个新鲜玩意,不过这也不太现实,所以也没觉得怎么有意思,反倒不如不见呢,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相见不如怀念”吧。
随后的几天,我们又在城里转了转,别看这里科技发达,其实感觉还不如地球好呢,因为少了那份逛街的感觉,在地球时可以沿着马路牙子四处溜达,而在这里根本没有露天的公路,只能在各栋建筑里四处溜达,不仅见不到阳光,还少了一种蹲在马路牙子上寻摸美女的意境。
想着想着,我就有些怀念地球了。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守着的时候总觉得无聊,想要换个新鲜的,可真换了却开始后悔了,好多大老爷们不都是这样么,看见哪个好看的妞就想搂过来,可真到跟自个老婆闹到离婚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最了解自己喜欢吃什么的还是自己的老婆,原来最关心自己澡洗水凉热的还是自己老婆,原来最心疼自己花钱多少的也还是自己老婆——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贱人”…
虽然我现在怀念在地球的曰子,但还没有到犯贱的地步,因为我知道,现在我们已经不能说走就走了。
在这几天时间里,培训中心也并没有闲着,他们同样收到了我们来到王城的消息,时不时的也会来骚扰一阵。这不,就在我们几个坐在一起打庇的时候,陈清又跑来告诉我们,培训中心又来了。
只见陈清像是碾了尾巴的野猫一样闯进了房间,破全见他神情有些紧张,急忙问道:“怎么了?让狗咬了?”
“不是,培训中心又来了。”陈清慌慌张张的解释道。
“他们不是总来闹腾吗?随便给俩钱儿,打发走算了。”听听,咱现在说话的口气都比以前横了不少吧?
“这次不一样,他们派了三艘低空飞船,甚至有一艘宇宙飞船来助阵。”
“难道是…”周楠朝我们几个看了一眼,我们也同时想到了他们这么做的唯一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西波人到了。
“西波人到了!”我们几人同时惊呼。“快,发出紧急警报。”我急忙站了起来向陈清吩咐道“让异能者协助市民撤离危险区,我们先去拖住他们。”
说罢,我和东西二人急忙冲了出去,破全和周楠留下保障后勤工作的落实——这俩不会飞的家伙,真是没用,各位也这么认为吧…
来到顶层,远远的就能看见三艘之前见过的那种低空飞船和一艘庞大的宇宙飞船,无数的战舰像苍蝇一样围绕在它们⾝边,气势汹汹的朝我们飞了过来。
“怎么感觉像是星球大战啊?”西西叉着腰仰头看着飞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头摇说道:“我看倒像是闹蝗灾。”
“不管像什么,反正是有事⼲了。”东东一语道破天机——其实傻子都知道…
为了不殃及到市民,我们三人相互对视后,纷纷飞向了空中,迎着他们冲了过去。
对了,这里我需要说一件值得⾼兴的事,那就是我现在飞行不用靠飞剑了,这是突破到分神期后拥有的新技能,我只需控制着真气将自己托起就可以飞行,牛X吧!
其实,修真者从表面区分等级的方法很简单,低等级的修真者操纵飞剑时总要掐着剑诀,而升级到中级水平,也就是元婴期后,就可以不用掐剑诀了,但飞行依旧需要依靠飞剑,⾼级修真者,就像咱现在这样,不靠飞剑就可以飞行,如果是终极修真者,也就是渡劫期以后的修真者,那飞剑就完全没用了,凭借着強大的真气,可以达到飞剑能够达到的任何效果,到那时,飞剑就可以用来支撑自家断腿的柜子了。
他俩见我不靠飞剑就飞了起来,一副吃惊的表情大喊道:“这么拽?”
“那当然,咱现在分神期了!”说罢,我摆出一个超人的飞行势姿一手握拳前伸,一手收于腰间,大喊一声:“克赛,前来拜访!”便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咱现在的速度有多快?如果你在使用普通的测速仪,那千万不要来尝试测试我的速度,我可不保修…咱现在的急速大约要比声速慢上那么一点,之前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飞行方式,所以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一头扎进了一艘飞船的机⾝上。
“咣当——当——当——”连续几声巨响之后,我终于收住了脚步,停了下来。
“我的个亲娘哟,”我揉着脑袋抱怨道“这么快的速度,差点缺氧…”
还没等我四处查看一番,就被几个穿着黑⾊军装,手持武器的大兵围了个水怈不通。
“举起手来!”一个大兵用枪顶了我一把喝道。
我下意识的举起手问道:“我没武器啊…”几个大兵顺着我冲进来的方向看了看,一阵阵气流被卷向飞船外面,一个大兵咧嘴说道:“这TM简直不是人啊!”“你是异能者?”让我举手的大兵用枪顶了我一下问道。
“警告你,少拿乱七八糟的东西顶我!”我实在有些不満,你问话就问话呗,瞎顶个什么劲啊?
“少TM废话,回答我!”看来他认为自己确实掌握着主动权,又捅了我一下。
我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枪,毫不费力的把枪筒子打了一个结又还到了他手里,笑着说道:“在牛X就把你拧成这样!”
娘的,不发威你当老子是加菲猫啊!
其他大兵一阵惊慌,纷纷举起枪来对准了我,嘴里嚷嚷着“举起手来”我无奈的摇了头摇,刚想动手,东西二人从我撞出的洞口飞了进来。
“⼲什么呢?”西西不耐烦的问道“还不赶紧解决掉他们?”
他俩的到来,让大兵们彻底乱了手脚,端着枪一会比比西西,一会指指东东,一会又朝向我。
“赶紧阻止他们接近城市,飞船的飞行速度太快了。”西西焦急的催促道。
“欧克!”说罢,我们几人又从来时的洞口飞了出去,留下了一群愣头愣脑的大兵在原地发呆。
这只是一个用来凑字的揷曲,面对这次来势汹汹的培训中心,虽然王城有些准备不足,但我们却没有一点慌乱,毕竟两个修真者和一个修妖者的态变组合,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特别是西西,她在突破到出窍期后,总想着一试⾝手,这次他们的到来简直就是雪中送炭,雨中送伞,风中送…送风衣,西西那是乐得庇颠庇颠的,恨不得直接把他们请到家里先喝杯茶再开战…
东东表现没有异常,各位都知道,他不管是结婚生孩子也好,或者尿急尿不尽也罢,始终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想想也是,一个连三十八亿都能随手送人的主儿,能是一般人么——想到那三十八亿,我忽然发现东东之前之所以不要这钱,是不是知道我们早晚有一天会离开地球?咳,回头打听一下民人币对乌托邦流通货币的汇率是多少…
我对这事的态度始终是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因为咱知道,对于一个分神期的修真者来说,对付一群凡人——即使是拥有特异功能的异能者——这简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智商…呃,我好像也没啥智商可言哈。总之,为了给乌托邦市民一个交代,我不得不放低自己做人的姿态,帮助他们解决眼前的⿇烦。
我们虽然⾝手不凡,但这次面对的也不是一个两个的对手,而是一大…啊…啊…群的对手,所以这也将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大战,但愿我们能够逢凶化吉,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解决他们——这叫逢凶化吉么…
我摆出一副骑着摩托的动作,嗷嗷叫着冲向了一艘飞船:“啊、啊、啊——啊、啊、啊、黑猫警长…啊、啊、啊——啊、啊、啊、黑猫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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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所以事情较多,差200左右不到6000字,各位凑合一下呗嘿嘿
虽然咱求了票也登不上榜,但那可是咱码字的动力,所以请各位不要吝啬,有的话就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