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打闹和惨叫也终于把愣神的⻩三爷惊醒了,随即疑声问道:“你们这是⼲嘛呢?”
魏晨东无力的对张昌云挥挥手,后者立即出去了,然后一庇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还在发晕的脑袋。
“哇…大出血啊,这下可惨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出血,那可是脑溢血啊,不成白痴也成植物人啦”魏晨东夸张的惊呼着,睁大眼睛看着手心上的血,是刚才摸过后脑勺才留下的。
“诗茵,你打的?”⻩三爷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呀,爷爷,难道不对吗?我最恨这种強盗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来就来,谁怕谁呀,还不是被我揍个半死”⻩诗茵一阵兴⾼采烈的,颇为得意。
“呃…小兄弟,你没事吧”见事情已经这样,⻩三爷也只得长叹一声,尴尬的笑笑。
“⻩三爷,你看我那一箱宝物中,可有华中瑰宝?”魏晨东咧嘴问道。
“没有,和这枚印章一样,应该都是印度货”⻩三爷肯定的道。
“那你估计一下这一箱宝物能值多少钱呢?”魏晨东又继续追问道。
“这…这不好估计呀,价值连城”大致一算,⻩三爷也是暗暗心惊,没想到这小子直接把一箱这样的宝贝提到自己这里来了。
“如果有这些东西,难道还不够我奢华过一辈子吗?还需要来这里骗⻩三爷给我挖宝去?”魏晨东又反问道。
“这…”⻩三爷也被搞糊涂了,一时语塞。
⻩诗茵也是狐疑的上前偷瞄了一下箱子里面的东西,也是暗暗心惊,现在又听魏晨东一说,可能这回自己是真的下错手了,错把蔵獒当豺狼了,小手掩着小嘴,显得颇为不好意思。
“⻩三爷,我就直说了吧,今天我的目的是这样的,我知道世界上很多地方埋葬的宝物,但国內的事情很忙,这件事情我忙不过来,所以,想找一个专人来负责这个项目,而我,就看中了⻩三爷你,凭三爷的威望和能力,拉一批专业人士起来应该不难,组成一支专业的挖宝队和销售队,为以后的军队后勤尽一份力”魏晨东认真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啊?你知道全世界范围內不少宝蔵的埋葬点?”⻩三爷惊疑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连他这一辈子搞这个的世家都办不到,他是怎么办到的。
“嗯,这些宝物都是我花一个多月时间从印度很小的一块地方挖取的,还有很多一部分没带过来,也有一部分大件的东西不方便带回来,还隐蔵在印度,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宝蔵的埋蔵点,就不便与⻩三爷说了”
听了这些话,⻩三爷的脸⾊也是变幻不定,现在的他,对魏晨东的话也是信了几分。
“⻩三爷,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能凭白无故的把我打一顿吧”见⻩三爷还是未下决心,魏晨东打起了悲情牌,先前挨打,他是故意不反抗的,不然,凭他的⾝手,还对付不了一个拿着短棒的丫头,这一切,就是为了⻩三爷欠自己一个面子,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有聊胜于无吧。
看来为了得到⻩三爷这个人才的帮助,魏晨东是什么办法都要用一下,哪怕耍无赖都行,通过王小丽,他已经确切的掌握了⻩三爷的本性,不说别的,至少是爱国得很,这才是主要的。
魏晨东双手在后脑勺直摸,没血也想办法挤一点出来,这样,鲜血抹了一手,让人看起来颇为凄惨的样子,⻩诗茵看了直咧嘴,小脸通红,颇为不好意思。
“没看出来,你这个平时文静的丫头,下手也会这般重,还不去拿些药来,为小兄弟包扎一下”⻩三爷白了孙女一眼。
⻩诗茵听了,可爱的吐吐头舌,脚步一转,飞快的奔跑出去,拿药品去了。
“小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那丫头太胡闹了,幸好你⾝板硬,没被打出个好歹来,不然,老头子我还真过意不去”⻩三爷尴尬的笑笑。
“究竟有没有好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只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流,不知道是不是颅內大出血,⻩三爷给出个痛快话吧,答不答应,我还赶时间去医院看病呢”魏晨东无精打采地道。
⻩三爷看了魏晨东一眼,良久,牙一咬,道:“好,我就相信小兄弟一次,如果最后看走了眼,那只怪老头子我倒霉,不过,前提是,我不会**家国的宝蔵”
“呵呵,⻩三爷请放心,如果要是盗国宝,我也就不需要来请⻩三爷了,我自己就行”魏晨东慡朗一笑道。
“噫?你没事?”正拿着药品和绷带过来的⻩诗茵惊疑道。
“哎呀…好痛呀,刚才因为⻩三爷答应和我合作,一时⾼兴便忘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痛啊”魏晨东立即抱着头惨呼着。
⻩诗茵立即慌乱的上前给他包扎了一下。
接着,魏晨东借着要商讨相关事宜为名,就赖在⻩府了,⻩三爷也未反对,出手将其“重伤”的⻩诗茵也没好意思说什么,不但替他经常换药,还顺带着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颇有点儿小媳妇的样子。
魏晨东早将张昌云等兄弟们打发走了,让他们随便找个地方住下,该潇洒的,自己去潇洒,兄弟们暗道东哥不错,自己潇洒也不会忘了兄弟们,以后⼲脆叫他潇洒哥算了。
“诗茵,你是哪个学校的生学啊”魏晨东对正在帮自己换药的⻩诗茵问道。
“交通部南洋大学(就是现在的海上交大)”⻩诗茵⾼兴地道。
“哎呀,名牌大学呀”
“那是,那你是哪个学校的?”⻩诗茵听了也是倍儿感有面子。
“哦,我呀,我是猎⾊学校的”魏晨东豪气地道。
“列瑟学校,很出名吗?”⻩诗茵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
“嗯,是国外的一所重点学校,颇受狼友们推崇”魏晨东自然不会傻傻的跟她解释,猎是猎⾊的猎,⾊是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