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踢一脚地上的点心,转头大踏步的离开。
锦儿看着欧阳清风的⾝影在视线里一点一点变小,终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边哭边怄气:“不见就不见,谁稀罕你,小狗才稀罕见你。”
苏暮颜的头嗡嗡地乱响起来,当局者迷,如今站在了旁观者的位置上,终于知道当初与萧南予的一些误会,有多可笑。可惜当局者也往往听不进人的劝,任她口水都说⼲了,锦儿只是关在房间里哭,估计她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想想也都怪自己,好巧不巧的偏在那时问那么一句,只好留在锦儿房间,任她趴在自己怀里哭个天昏地暗,直到暮⾊微降,萧南予寒着一张脸过来拿人。
回到寝宮偎在萧南予胸前把今天的事情说了,转头问他:“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误会着吧?都还是孩子呢,要真的闹僵了怎么办?”
“随他们去。”萧南予一只手在苏暮颜的部腹轻轻的滑动着,这是自苏暮颜肚子起来以后不知不觉间养成的习惯:“这种事情,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命,外人想帮也帮不上忙。”
“你怎么这么无情嘛,清风怎么说也象是你弟弟一样啊。”苏暮颜撅着嘴埋怨。
“你劝锦儿的时候,她听的进去么?”
苏暮颜摇头摇,劝了一下午,半点儿用也没有。
“当初婉灵劝你的时候,你听进去了么?”
苏暮颜面⾊一红,那时石婉灵确曾帮萧南予做过说客来着,可惜她全副心神都被朝颜孕怀的事情占的満満的,一星半点也听不进去。
“这不就结了,既然都听不进去,劝她何用。”萧南予说的超然物外,老神仙一样。
忽然就起了捉弄的心,双手攀着他的颈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的眼睛里去。先断绝了萧南予逃避的路线,然后大灰狼哄小bai兔一般you惑的问道:“既然你明知没用,为何还要派婉灵去劝我?”
下意识的就要转头顾左右而言他,却偏被苏暮颜抱的牢牢的,又不敢用劲怕伤了她,只好敷衍的说道:“很晚了,睡吧,你⾝子重,又在锦儿那里呆了一天,不累么?”
“不累。”苏暮颜利索的堵住他的借口,非要听他一个答案:“说嘛,为什么明知没用还要婉灵来劝我?”
萧南予盯着苏暮颜的眼睛,细长的眼睛忽然魅惑的眨了眨,苏暮颜直觉的境况不佳,赶忙松了手自己往c花ng上滚:“我好像是挺累的,还是睡吧。”
“是么?”手从后背椎尾处一点一点抚上,**的感觉电一般传遍苏暮颜全⾝:“可是,我突然觉得jing神不错呢。”
伸手反握住萧南予不安分的手,苏暮颜恨的药牙切齿,小人,这个男人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只要一回答不出她的问题,就会用⾊相来勾她,迷得她七晕八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问题也就自然而然的滑过去了。
“我…我在孕怀耶!”总算脑袋还没有太不清醒,还记得这一招杀手锏。
“没关系,从后面,我轻一点,不会有事的,我有问过太医。”
轻柔的声音,苏暮颜却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问过太医?什么叫问过太医?这种事情他居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问太医?
脑子里拼命的转,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摆tuo萧南予的柔情攻势,可是似乎无论做什么都己经晚了,因为萧南予的手己经非常自然又水到渠成的勾起她⾝ti里的小小火苗,马上就要漫延成一场弥天大火。
天雷勾动地火,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哪里来得及去运筹帷幄,安排对策?还是想一想要怎么配合才能不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是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