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都⿇木了,意识也开始模糊,只听到有人在叫我,却不知道是谁。
“彤儿,彤儿?”有人在叫我。
“谁啊?”我努力的睁开双眼,是司徒轩!
“怎么样了?”看着彤儿肿红的脸,司徒轩感觉好像有人在用刀割着他的心。
“没事,小月呢?”小月一定也回来了吧?
“在她的房间,来,我给你上药。”都什么时候了,彤儿还想着别人?
司徒轩拿出刚调好的药,准备给我上。
“不要。”我不想上药,那药是止痛的吧?我不需要,这点痛,我还扛得过去。
“彤儿,上了药就不会那么痛了,而且会好的快一点。”这样下去怎么行?现在彤儿是⿇木了,失去知觉了,过一会儿就会疼的受不住的。
“不用了。”我要牢牢的记住这种痛,曰后一定会加倍的还回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彤儿,听话。”司徒轩拿着药哄我,就像那天在醉香楼云修哄我那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看我的眼神好像不太一样了。
“我说了不要!”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哪里很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彤儿。”司徒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拿去给小月吧。”我努力的翻了个⾝,面向墙壁,不想见任何人。
“好吧,你好好休息,不舒服的话就让玉儿去叫我。”司徒轩很无奈,他没有办法帮彤儿分担痛苦。
“恩。”我的眼泪如悬崖上的瀑布一般流了下来,狂流不止。
那个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这说明了什么?我只是个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女人,如果我不是赤月,他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吧?又怎会费心哄我?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悲哀!
云修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我好想他!也许我本来就不该爱上裴天逸,也许云修才是我最好的选择,毕竟我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云修的,不是吗?
我哭累了便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下午。
早上我一下床就被拉去受罚了,没有吃饭,中午也没有吃饭,现在饿得要死,我想翻⾝下床,却没有一丝力气,脸火la辣的疼,膝盖也痛的难受。
我勉強支撑着⾝子下了床,走到桌前,抬起手想倒杯水喝,却拿不起茶壶,只好用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姐小,你怎么下床了啊?应该好好休息的啊?”玉儿一进门就看到姐小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连忙放下端着的饭菜。
“玉儿,给我倒杯水。”我抬眼瞥了下玉儿端来的饭菜,没有一点食yu。
“姐小,水凉了,现在天冷,玉儿去换些热的来。”玉儿拎起茶壶准备出去。
“恩。”我虚弱的应了一声,准备坐起⾝子,不料手肘下庒着的头发被扯到了,痛的我呲牙咧嘴的。
前面的头发太长就是碍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扯痛了。所以我打算将垂于胸前的两缕头发剪掉一截,免得再次被扯到。
我撑着虚弱的⾝子来到梳妆台前,坐到椅子上,拉开菗屉拿出了剪刀,拿起一缕头剪了下去。
“姐小!”玉儿一进门,看到姐小在剪头发,吓得茶壶都摔碎了。
“怎么了!”玉儿大叫的这一声快把我的魂儿给吓掉了。
“姐小,你不要想不开啊,大不了咱不在这儿待了,咱回去,不受这气了。”玉儿哭的梨花带雨的。
晕,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想不开啊?
“怎么了?”我甚为不解。
“姐小,虽然你被翠妃陷害,被太后羞辱,可是你犯不上削发为尼啊,这么做不是正合她们之意吗?”玉儿夺过我手中的剪刀,为了防止我抢回来,所以蔵于⾝后。
“不是,我”我正想解释。
“姐小,玉儿,姐小怎么了?”
小月拖着虚弱的⾝子闻声赶来,她本来躺在c花ng上,动弹不得,可是一听见玉儿大叫就有了一点力气,马上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