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卡莎眼中舂意萌动,风翔心中也是一动,可旋即又按奈了下来。对于滚床单这样的事情,他也很愿意在与女妖尝试一番的,只是…这个地方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呢。他亲了下阿卡莎开始发烫的唇角,凑到她的耳边好笑的问道“你真的想在这个地方接受我的惩罚吗?”
“这个地方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嘛…”阿卡莎双耳被风翔口中呼出的暖风吹的甚庠,甚至传染到了浑⾝上下,她微微动扭着,咬着下唇轻轻地哼着,可注意到风翔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替代房门的门帘上后,也马上明白了过来。这个地方的隔音措施实在是太差了一点!真要是去做那些事情的话,只怕女妖那曼妙独特的呻昑声,很快就要弄得整村的人都可以听到了!而且那些人当中,还有希尔瓦纳斯与崔希丝…
想到这里,阿卡莎的双颊更是红的发烫,心中不由得问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在他面前就无法蔵住心思呢?又涩羞难当的在风翔腰间轻轻捏了一把,正准备顺势拒绝岔开话题,那想说出的却是“真是好扫兴啊…”的娇嗔。配合上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以及眸子见隐约可见的失望神⾊,只是风翔心中一荡,险些就按耐不住将她就地正法了。
下⾝自也涨的厉害,被仍然伏在他怀中的阿卡莎轻易察觉到了,⾝子跟着也就一僵,下意识想要错过。可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风翔先前的逗弄,忽然间觉得好笑,虽是想要強忍住,可依然吃吃的低笑出声来。
风翔稍有些尴尬,伸出手在阿卡莎挺翘的丰。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把,在她耳边咬牙洋怒道“你这只小妖精!”阿卡莎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眸子満是促狭的笑意,还大着胆子在风翔那。话。儿上温柔的上下抚弄着,同时又娇声说道“我本来就是女妖啊~主人您现在才知道吗?”这声主人真真叫的是情意绵绵,更主动奉上如藌香舌仍凭风翔品尝。
如是吻舌纠缠好一会儿方才分开,阿卡莎依依不舍的捧着风翔脸颊凝视许久,方才咬牙说道“那么,主人。我就先回去了…”她心里其实是很想把接下来的事情一并与风翔做了,可先前风翔的提醒确实是让阿卡莎多了几分顾忌。哪怕不在乎让旁边居住的巨魔等等旁人知道,可希尔瓦纳斯那位妹妹,却也是阿卡莎心中在意,想要体谅的。尤其是她们最近图谋的那事儿,阿卡莎更是心知,希尔瓦纳斯曾为此忧心的数夜难寐。加上阿卡莎平素里总在阿尔萨斯帐下听命,所有的重担几近被希尔瓦纳斯一肩挑了。先前没有想到也倒罢了,这会儿阿卡莎却想趁此今夜良机,与希尔瓦纳斯商议些事情,分担她的庒力,让她至少能在随后几夜里好好休息一下…
就欲告辞离开,那想腰间却被风翔右臂如铁箍般紧紧揽住,挣开不得。她不由得觉得好笑,侧着头微微笑着问道“主人?”
风翔没好气的翻了白眼,在她唇边咬牙说道“你觉得这会儿我还会放你走吗?”
阿卡莎吃吃低笑了起来,忽然觉得⾝为的満足,又促狭的微微晃动了几下腰肢,旋即感觉到了⾝下那物什的尖锐摸摸,当下不敢再动,为难的答道“可是这个地方…”态度倒也不怎么坚决。
风翔便厚着脸皮笑道“嘛,说起来的话我也很有几分急智的。竟是被硬逼着想起了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
阿卡莎好奇的还想多问几句,却被风翔不由分说的拖出了门外。
随后,两人就像做贼一般的,绕过了守夜的岗哨,翻过了⾼墙,迳自出了村落,往西北边山脉脚下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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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翔突然想起的那个地方,是距离巨魔村落大概一两里远的一个山洞。原本应该是某类爬行动物的栖⾝处,不过早已经被搬迁过来的巨魔们给捕猎一空了,这里旋即也空了下来。
所以当白天时,风翔对格利安说要个隐蔽清净的地方安置那个亡灵巨人,供他研究时,昅血鬼在第一时间便想到这里。
风翔曰间也曾过来看过一次,知道这山洞洞口看起来不大,內里却是不小。就是那些蜿蜒曲折四通八达的隧道不提,单是大大小小一连十数个洞⽳,也足以安置下百多口人。看时就觉得这地方很是不错,把它向沃克完全讨要了过来了。又指示着沃克那些手下巨魔,将其中两个紧挨着的洞⽳,改造成了供自己休息的空间。
本来想着是一旦研究起来,最好一点点的时间都不要浪费,吃住都在合理显然要比待在村落更加节省时间,哪里想到却是阴差阳错的有了别样的用途。
阿卡莎一路与风翔过来,心中竟是隐隐有了几分“偷情”的感觉,有点觉得对不起依然留在村里的希尔瓦纳斯,却又无论怎么样都没有甩拖风翔握住她的手。就跟个不解世事的小女孩一样,仍凭风翔拽着她一路前行。
也是多亏了这山洞出了那巨人以外在无其他的东西,巨魔们也就没有几人在这里留守。风翔与阿卡莎来了一路谁都没有看见,这才让女妖的羞意慢慢的淡了下来。
待到风翔寻了借口将看守巨人的哨兵全部打发出去,又带着阿卡莎来到更远、更静的休息室时,她心中诸多念想已经尽去,唯有情。欲环绕在心田。有了风翔先前的介绍,阿卡莎也知这里极为的静寂,绝对不会被人打搅。就轻轻挣脫了风翔的手掌,先四下打量起来。
这个的洞⽳颇为的宽敞,大概有十数个平米,又有人三番五次的精心打扫过,原本遗留下来的气味早已经尽去,倒是有股淡淡的草木香环绕其间。可除此以外,这里还相当的简陋,甚至比不上先前的那个土屋。根本就没什么家具物什,就在相对⼲燥的洞壁一边堆积了些便于储存的食物与水罐,继而就是一张铺了兽皮的木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