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荼蘼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
真该死,这藤萝长在哪里不行,偏偏爬在地上生长,害得荼蘼没看清脚下,被那蔓藤绊倒在地,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火la地疼痛。
荼蘼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郁澄澈刚好路过假山旁边,他听见声响,很自然地循声望去,却只见到一抹淡绿⾊的影子从眼前划过,然后便没了动静。
“大白天不会见鬼吧?”郁澄澈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径自走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很好,刚刚在毓华殿的门前被妃嫔吵闹的场景弄的很是尴尬,看来皇宮果然如他所想,是个绝对的黑暗肮脏的地方。
还有皇后对他的警告,让他很是难受。
明明皇上的病是很好医治的,为何不准他对症用药?明明不是什么疑难病症,为何宮中太医都束手无策?
“这是一个阴谋!”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很久,他才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不让其往复杂的地方驰骋。
他想起临行前祖父对他的嘱咐:澈儿,宮中是个是非之地,不该问的不要去问,不该管的,不要去管,做最本分的事情,这样才能自保平安。
他的祖父郁荀在江湖上游历多年,早将人间的是是非非看透,他的话,语重心长,郁澄澈铭记在心。
走了没多远,但见前方有一群孩子在嬉戏。
郁澄澈没有理会,兀自向前走去,他要赶紧回到自己在皇宮中的住处,然后按着皇后的意思给皇上配药,熬药。
只有这样,他才能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六姐,你必须把我的风筝弄下来,否则,我就去告诉⺟后,让你们都挨鞭子!”
郁澄澈闻声望去,但见一个穿着华美的大红⾊曳地长裙,长相俏丽的少女两手叉腰地站在路央,对着⾝旁的几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怒喝着。
“八妹,你别嚷,我想办法给你弄下来便是,你千万别告诉你niang,要不我们以后就不和你玩了!”一个穿白绒衫的微胖女孩,不満地对着那个叉腰的红裙女孩说到。
“有本事你就给我把风筝弄下来!”红裙女孩盛气凌人地嚷道。
郁澄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个被称作六姐的微胖的女孩儿⾝上。
只见那女孩噘起小嘴,转⾝抱住⾝边的树,开始拼命地往上爬。
那棵老榆树并不⾼,浓密的枝桠上挂着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女孩儿本就胖,爬起来很是费力,郁澄澈看着不由地为她捏了一把汗。
“啊!”白衣女孩惨叫一声,然后从树上滑了下来。
郁澄澈见此,一个箭步冲上去,却还是迟了一步,女孩儿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六姐,你没事吧?”一个瘦弱的女孩儿走上前扶起她,是七公主叶洛儿。
“哎呦,我的pi股要开花了!”六公主捂着tun部,不停地哀叫着,眼中除了痛,还有恨。
“六姐,你怎么没把风筝拿下来啊?”红衣女孩儿幸灾乐祸道“我现在就去告诉⺟后,让你的pi股开更大的花!”
“你!”六公主虽恨,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她的⺟亲不如皇后厉害?
“哼,你等着!”红衣女孩阴笑道,然后转⾝要走。
“我给你把风筝拿下来如何?”郁澄澈走向前,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上。
郁澄澈的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药箱,他的一袭白衣如雪,在风中轻舞,经过红衣女孩儿的⾝边时,那腰间的飘带,差点拂在了她的粉脸上。
“你,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孩儿羞红了脸,柔声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似乎对你并不重要!”郁澄澈回头,对着⾝边的女孩牵強一笑,然后走到树下,抬手将树枝上的风筝取下。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的!”红衣女孩儿从他手中拿过风筝“我是皇上最宠爱的八公主,是正宮嫡出的尊贵公主,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本公主名叫叶若薇!”
叶若薇和她的⺟亲一样霸道,蛮横,恃宠而娇。这是郁澄澈对她对大的感觉。
微微一笑,却満是不屑。郁澄澈转⾝,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园香径走了出去。
是夜,八公主缠绕在皇后的⾝旁:“⺟后,那个年轻的医师叫什么名字?”
“怎么,我的宝贝女儿看上他了?”段鸿秋笑“他叫郁澄澈,是江湖上药王的孙子。”
“⺟后,他还会走吗?”叶若薇羞红了脸,却分外奋兴“⺟后就让父王下旨封他为太医嘛,他即是药王的孙子,一定是比宮里的太医更⾼明啦?”
“嗯,我的宝贝公主愈来愈机灵了,⺟后明曰就让你父王下旨!”段鸿秋笑抿了一口舂茶,狭长的凤眼放出异样的光芒。
留着郁澄澈也好,那样,她便能更有力地掌控大局,然后得到她想要的天下。
“⺟后,薇儿爱死你了!”叶若薇奋兴至极,撒娇地钻入了段鸿秋的怀中。
明天,她便可以去找那个叫郁澄澈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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