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劝奴终于不再闹腾,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p)“要怪就怪你的睡相太差,我也反抗过可你抱得那么紧,挣脫不开。”我正儿八经地对她说出昨夜的情况。
从小奴的表情来看,这丫头对我的真话半点不信。她紧紧攥住自己的小拳头,肩膀不停颤抖“我不该放心的”小奴咬着牙小声自语。
“唉,一回生二回熟嘛,我的胸膛随时为你敞开。”我瞧她气呼呼的样子,不噤开口劝道。
“我——”小奴一把抄起床边的烛台,作势要往我脑袋上拽,可她终究没有脫手,而是默默地钻回被窝,不再言语了。
“咳,你睡好,我不打搅你。”我知道她的秉性,再招惹下去这丫头又该哭天抹泪,所以咱还是给她留个安静的空间吧。慢慢爬起来,我揉揉被踹的肚子,准备脫下袍浴。
“我靠!”这一脫不要紧,正巧看见老弟雄赳赳气昂昂仰天而立,吓得我赶紧将⾝子重新裹住。“我的裤衩呢”缓过神后,我猛然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刚才头疼肚子疼,就没注意到下⾝光溜,怎么穿着袍浴
觉睡能把贴⾝短裤给睡没了?
对了,起夜的时候小奴双手可不老实。冷不丁,我脑中闪过她的五片指甲,赶紧撩开袍子一看,腿大从根往下赫然留有一排清晰的紫⾊印痕,合着她之后也没消停,楞给顺着挠下去了。
天呐,以后和她在睡在一张床上是不是要多穿几条裤头?否则不够她扒的呀。嗯,这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我并没带多余的存货,总不能真空出行吧。
于是我爬回床上,不得不打搅用被子捂住头的小奴:“喂,你能不能能不能把我的短裤还给我?”
被子下的脑袋晃了晃,没过多久小奴掀开了被面,红着脸问道:“什,什么短裤?”
“就是我昨晚穿着那条好像,好像你给扒走了。”这话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女孩夺取贴⾝衣物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到底——”小奴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她不由得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眼睛没注意瞟了下失主,腾地额头冒出一道白烟,脸蛋的温度即将破百。“你你你你你你——”她连着说了六个你,突然将手摸入自己的袍浴中,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冲我骂道:“你态变!”
你才态变!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给你三秒钟准备时间,三秒之后我就把被子掀开,找那条被你偷走的裤头!”
“我偷你——胡说八道!”小奴快要哭出来了,她拼命摇动脑袋,不肯承认。
“一”我开始倒计时,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不喜欢下面凉快的感觉。
“我,我没有!”小奴冲我大喊一声,她的⾝躯向前倾斜,两座圣⺟峰⾼⾼挺起。
“二赶紧找,要不我真掀了啊。”我刚才扫过床四周了,地上可没有我的裤头,不在被子里能在哪?
小奴总算被我凌厉的眼神震住,她乖乖地将双手伸入被窝摸索,没过多久便甩出一条海蓝⾊的四角裤头。“态变,态变,态变”小奴不停地在被面上磨蹭拿过裤头的手掌,嘴里念叨的话一清二楚地传入我耳中。
“懒得跟你计较,我要喜欢裸睡我是八王!”我悻悻地接过短裤,连带服衣一起背过⾝快速穿戴整齐。“你老老实实睡你的大头觉吧,我出去了!”飞个白眼,我离房开间桑德王子起了没有。
“请进。”门后传来王子的招呼,房门没锁,我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昨晚睡的如何?”桑德坐在沙发上,手拿几张不知写着什么內容的纸,一边吃早点一边端详。
“不好也不赖。”我想了想,回答他说。“你准备几点去拜见你的父王?”
“嗯,一会儿就走。”桑德放下手中的纸,抬头问道:“你找我有事?”
“我想管你要你那位四哥的住址”我随手拿起一块烤土司,抹上不知明的酱料散塞入嘴中。
“哦,我画给你吧。”桑德一听我要动手,顿时来了兴致,他找出一张白纸,画出从旅馆到四王子住处之间的路线图。“我想我的哥哥现在恐怕不在家,白天他忙得很。”桑德跟我解释了一遍具体走法,幽幽地说道。
“我只是去瞧瞧,毕竟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拍掉手上的面包渣,我将图纸叠好揣进兜里,笑着说道。
“祝你好运。”桑德的脸皮**两下,看不出喜忧。
回到我和小奴居住的屋子,我简洁地调整了下眼睛和鼻子的形状,出去探听自然不能用这张脸面,不过也不用大改,因为我特地准备了一件斗篷,可以完全遮挡住⾝体的每一个部位,除了眼睛和鼻子。
“你若是饿了,就自己点东西吃。”我在桌上留下一袋子金币,没等小奴回答,便反手关上房门。清晨的王都街上挺热闹,我本来怕这大号斗篷搁在外面扎眼,等看到⾝边来来往往的人们穿着打扮几乎都在追求艺术美,心想这儿不愧是王都,走在嘲流最前端啊。
“老板,王都里最大的酒馆在哪?”路过街边一家百货店,我随意买了套火石,趁机向老板打听。
老板看了看我,不紧不慢地说道:“过两条街就是,牌子特别显眼。”
“谢谢。”桑德也说了,他哥这个时间可能不在家,我现在去没啥意思,所以我觉得应该先探听些报情再作打算。要说打听消息,就数酒馆这种三教九流的集中地最容易了。穿过两条大街,我一眼便瞅见王都的头号酒馆,那招牌足足两层楼的⾼度,立在门前,很有气势。
“镶金蔷薇?”牌子上的四大大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听起来想个女人开的店。
PS:今天剧情有点不会衔接了,少更1000,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