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做书一封给刘备:“近闻汉寿亭侯、前将军关云长领兵攻拔襄阳,直逼樊城,屡战屡胜,真乃大汉之幸,然则荆州各郡县防御亦是重中之重;本来庞士元留守荆州,可安保全郡全安,只是荆州门户南郡、安公之守将糜芳、傅士仁并非托以重任之人,糜芳虽为王世子之舅,对汉中王尚存忠义,却胸怀贪欲,极尽中饱私囊之能事,一旦败露,难保不反;至于傅士仁,他与吕蒙有旧,关系颇深,只恐他与吕蒙里应外合,致使荆州腹背受敌,还望大王深虑之…”仔细检查两遍,也不管它写得半文半白,就封存起来交给使者,使者传下坚守汉中,不可使曹操入寇西川的指令,便带着信回成都去了。
不出半月,那名使者喜孜孜地又过来了,一进门就喊道:“魏将军,大王特命小臣前来道贺!”
我微笑着请他入座,问道:“喜从何来?”
使者道:“汉中王命人快马加鞭把口信送到荆州,庞军师明察暗访之下,果然发现那傅士仁正在与东吴方面私通联络,糜芳正在私贩军粮中饱私囊,庞军师已经依法将傅士仁斩首示众、将糜芳重责八十杖,监噤起来;现在南郡、安公守将已经换成赵累和新投来的杨仪。”
我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滞,杨仪?杨仪终于出场了吗?
“现在吕蒙见傅士仁伏法,便称病不出,东吴兵马也按兵不动,曹操现派于噤为统帅、许褚为先锋大将,统领七路大军来救樊城,我看这一回曹操是坐不住了,竟然把他最信任的贴⾝保镖派上阵来了!”
我点点头:“现如今也只有虎痴许褚既有实力,也有胆量跟关云长一战了,不过我料他二人也敌不过关云长大军。”
我一边跟使者说着话,一边默默地想着:“历史上关羽水淹七军之后,生擒于噤、斩了庞德,现如今庞德已在我军之中,不知这次许褚的命运如何啊!如果他不幸承担了庞德的命运,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又过了二十多天,前方再传来军情——秋雨连绵、江水暴涨,关羽屯兵⾼处,令人截住上游大水,随后推开土石,江水奔涌而下,将曹操七路大军尽皆淹没,于噤被荆州兵围困在⾼地之上,狼狈不堪,只能投降,关羽令人将其押回荆州,许褚命大,自从在潼关被马超杀得乘船而逃之后,他就苦练水性,此次竟然逃得了性命…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也不知是⾼兴还是失落,一方面为许褚这员忠勇上将逃得性命感到庆幸;一方面又为关羽不曾尽诛曹操七军感到有些遗憾。
另一方面,吕蒙虽然失去了傅士仁这个內应,但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攻打荆州,他采用的还是历史上那个“白衣渡江”的法子,被庞统识破,庞统将计就计,令赵累在江边烽火台上伏下弓弩手,待夜半之时吴军准备弃舟上岸时狂放火箭,把吴兵大半烧死在船上…
关羽、庞统一攻一防,打得曹、孙两家连遭惨败,一时间,荆州兵威震华夏,世人震惊,曹操甚至已经开始和群臣商议迁都以避关羽锋芒的事情了…
只可惜,关羽右臂中了曹仁射下的毒箭,只得暂歇兵马,华佗之徒(没办法,前文已交代了,华佗已死,只好写是华佗的徒弟了)慕名前往,替关羽刮骨疗毒,并嘱托关羽最好返回荆州静养,诸葛亮修书一封送至关羽帐中,写道:“公连败曹兵、水淹七军、威震华夏,已达到震怖曹、孙之目的,樊城根深蒂固,急切难以夺之,公孤军深入,久恐有失,可暂回兵荆州,再作打算…”关羽便乘胜退兵,返回荆州休养箭伤。
听到这个消息,我奋兴地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罗贯中你个糟老头子,还敢说我没有能力改变历史,这不是改变了吗?虽然我并不是事件的主角,但是如果没有我在幕后的策划,荆州怎会还安然无恙地保留在我军手中?
为了这件事,我也得喝上他三天三夜表示庆祝!
(这一章字数比较少,但是毕竟主角没有参与樊城之战,写的简略些也没办法,后面的故事多数是汉中地发生的,会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