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禽队?”“五禽队?”
雷鸣和祝炀愣在我面前,傻愣愣地发问道。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们:“怎么着,你们的大夫人亲口起的名字,你们还不満意?!”
祝炀陪着笑脸:“我说将军,您给我们这五大阵营起的名字都是那么的恢弘大气,什么游龙、猛虎、猎隼之类,怎们这五大阵营合起来叫个‘五禽’呢?”
我笑骂道:“你这家伙不知道神医华佗生前设计过一套‘五禽戏’吗?他有‘五禽戏’強⾝健体、我有‘五禽队’上阵杀敌,有何不妥?行了,别为这名字较劲了!跟我说说吧,猛虎、猎隼、狡狐、灵猿四营的正副头领选好了没有?”
雷鸣道:“都选好了,大家都在校场等着了!”
我随雷鸣、祝炀二人来到校场,一千五百勇士早就等在那里(哈桑作为五禽队的编外人员也到场了,并编在游龙营之中),分成了五队,虽然每队人数不等,但都是一等一的真正战士!
我先走到东面人数最少的一队,他们不过四十多人,但每一个都是那种一看就是长年在深山密林中与毒虫猛兽搏击的猎家后代,个子不是很⾼,却是⾝坯结实,体格健壮,雷鸣道:“这就是专门负责侦查、斥候任务的‘灵猿队’,队长赵嘉、副队长楚洪、刘吉。”
三个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壮实汉子立正站好,目光如电,⾝姿挺拔,接受我的检阅。
我冲他们点点头,雷鸣又把我引到猎隼营前,道:“猎隼营的营长潘定国、副营长苏综、卫宛。”接下来,是猛虎营的正副营长李筑、张珇、周瑞;以及狡狐营的正副营长鲁予、杜文、吴建。
十二个年轻汉子,个顶个的都是英雄好汉!
“很好!都很好!”我望着他们,心中感慨道:“我亲手训练的特种队部终于成型了!我就不相信凭借五禽队的实力,还过不了一个小小的子午谷!”
就在这时,校场大门外突然跑过来一个人,被守门的士卒拦住了,我定睛望去,原来是我府中的门人,我急忙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这么急急慌慌的?”
门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将军,赶快回府去吧!刚才有几个百姓求见,还带着一个浑⾝是血的青年,看来他们是遭了大难了!大夫人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让我赶紧来找你回去商议!”
“好!我这就回去!”我给雷鸣、祝炀交待了带领五禽队进行曰常训练的任务,便匆匆跟着门人赶回府中,一入府门,便看见几个神⾊悲戚的老百姓,坐在我家堂屋之中,阿丽正坐在他们中间听他们诉说着什么,见我进屋,那几个百姓当即“扑通”地跪倒在地,大哭道:“将军,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慌忙让他们起来,问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不要着急!”
为首的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汉大哭道:“将军,我儿不过与尹家家奴斗了几句嘴,便让他们十几个人一起打得肋骨折断,昏迷不醒啊!将军,您可一定要为我家做主啊!”我疑惑道:“尹家?我印象里南郑富户没有一个姓尹的,而且富户们都很遵守规矩,并没有违法行为,这个尹家从哪里冒出来的?”
阿丽接口道:“夫君,这个尹家是最近一两个月突然平地而起的富户,主人名叫尹利,据说他们是因为垄断了经由汉水与上庸等地经商贸易的水道运输而突然暴富,但是妾⾝一直怀疑他们与汉水一代的水匪私自连通,可是一直没有证据,而夫君你又忙着训练‘五禽队’,菗不出时间来,所以妾⾝自作主张,已经出派专人查访去了,还请夫君不要见怪!”
我笑道:“无妨,你做得很好!”又问那老汉:“您的儿子现在脫离危险了吗?”老汉抹掉泪水:“多亏大夫人相助,现在小儿已无大碍!”我点点头,问明老汉他的儿子被殴打的地方和那恶奴的长相,说道:“阿丽,你陪同老人家先去南郑府衙等候,待我将那恶奴擒来,还老人家一个公道!“然后对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杜鸢说道:“鸢儿,咱们俩上街看看去,看看这尹家恶奴究竟猖狂到什么地步!”
杜鸢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气得紧咬银牙,俏眉紧锁,听了我说的话,当即表示赞同:“我真恨不得把他们当场打死,这些害人的混蛋!”
我和杜鸢换上便装,出了府门,向最热闹的街道走去。
不一会儿,我和杜鸢来到出事地点,尹家恶奴果然是猖狂之极,就在不到一个时辰前他们把人打成重伤,而现在,他们竟然又当街戏调妇女!
那个在老汉口中被描绘得极其丑陋的恶奴在我眼中还要更丑恶几分,他五短⾝材、三寸短须、獐头鼠目、一口⻩⾊大板牙,还生着一个败腐的大肚皮,正搂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啃来啃去,脏手伸入姑娘的衣襟里上下摸捏着,那个可怜的姑娘已经哭晕了过去,边上还有十来个同样丑恶无比的帮凶正在殴打一个年轻小伙子,小伙子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喊着:“放开我妻子!你们这群混蛋!”却招来了又一番忍残的殴打。
四周的百姓们指指点点,都是一脸的愤怒神⾊,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