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未曾安眠,这是五禽队成立以来第一次立独执行作战任务,虽然对手只是并不是很強悍的水匪,但是让只有四十六人的灵猿队前往足足驻扎了近五千人的秦巴山旱寨刺探军情,还是着实让我为他们捏一把汗。
但是事实证明——灵猿队绝对是一帮天生适合做侦察的家伙!
但天⾊刚刚微亮,太阳还未露头的时候,赵嘉、楚洪、刘吉带着他们的弟兄和抓来一个头舌,大摇大摆、轻松惬意地回到了营帐。
赵嘉对我说道:“将军,我们在二更时分赶到秦巴山水匪的营寨,进行探查。他们是沿着山腰地势建筑营寨,连绵五六里路,大约分为四百七八十个营房,共有东、中、西三个大寨门和十余个小寨门,供水匪兵卒出入营区,每个大寨门都有百余人看守;每个小寨门也安排了二三十人;筑有竹制的防护敌楼六个,作用类似于烽火台,一旦有敌犯侵,便一同举火。将军,小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要是主动攻击的话,很难打垮秦巴山水匪!”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也料到了秦巴山旱寨定会易守难攻,所以我还是打算先把他们的水寨打垮,你们把那个头舌带上来!”
赵嘉一面令人把那个倒霉的“头舌”带入帐来,一面笑道:“将军,你这个这家伙是怎么被抓住的吗?”
我饶有趣兴地问:“怎么抓住的?”
赵嘉笑道:“这个家伙白天随其他水匪下山劫掠之时,掳走了一个少女,他害怕别人跟他分享,就把少女蔵在山寨之外的一个山洞里,想半夜里偷偷来吃独食,正落在我们手里,我已经派人把那个少女送回家了,也不知那家伙在肚子里把我们骂了多少回呢!”
正说着呢,那个倒霉蛋被押进来了,我让赵嘉先下去休息,然后向那个“头舌”问道:“你说说吧!秦巴山旱寨內部的结构和布局是怎么样的,樊朔是否就在秦巴山?”
那头舌倒是很強硬,吼道:“我是不会说的!你有能耐就杀了我!”
我愣了一下,苦笑着问道:“我说过我要杀你么?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既然你有心求死,我是不是得成全你哪?”
那头舌把头一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摇头摇,这种装模作样的死硬派我在二十年的场战生活中见得多了,像这种会在半夜违反军纪跑出来偷腥的家伙连所谓的严刑拷打都不需要,只需要稍施惩戒便会心悦诚服。
“雷鸣、祝炀,在营中空地竖起一根木桩,准备耝铁链、两只大铁环,再准备一块黑布!”
…
这个头舌被用厚厚的黑布缠住头脸,上半⾝被耝铁链紧紧捆在大木桩上,两条腿也分别被大铁环固定住,他依然在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你们要⼲什么?放开我!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告诉了杜鸢,并让她务必留在帐中,不可前去看热闹,她笑嘻嘻地应允了,然后我前往空地处,那里已经围了上百名看热闹的弟兄,我走到那名头舌跟前,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他暂时安静了下来,我笑着说道:“这位仁兄当真是英雄好汉,凭我如何讯问,他不说就是不说,让我佩服不已,因此,我只好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真正狠毒的手段了!”
我目视雷鸣,雷鸣会意,菗出狼牙军刀,三下五除二割下了那位头舌先生的裤子,露出了只有男人和人妖才会具有的官器,头舌先生也许感到下面有些凉意,毕竟现在刚刚是舂天嘛,颤着嗓音发话了:“你们…你们到底要⼲什么?”
祝炀嘿嘿冷笑着:“我听我兄弟说了,您这位仁兄竟然能在半夜里私自跑出军营,跑到半山腰里偷腥,才会让他们抓了头舌,真是⾊胆包天、房事⾼手,在下对您真是敬仰之极,因此想把您的那个东西留下来,立个碑,让那些婚后不孕的可怜夫妇多多瞻仰祷祝,也让送子神仙能多留意留意!”
头舌先生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连连叫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走过去,说:“那怎么行?反正你不愿意告诉我,马上就会被我处斩了,留着那玩意儿还有什么用?割了还能为普天大众做些贡献,对吧!祝炀,你不是自称小时候帮你爹阉过猪吗,还不动手?”
祝炀大叫一声:“好嘞!”完全是一副杀猪匠卖⾁的口气,伸手捉住头舌先生的那话儿,把冰凉的狼牙刀搁在根上…
头舌先生终于抵守不住了,竟然不争气地“哗哗!”尿了出来,祝炀骂道:“呸!真他奶奶的晦气!”便要作势向下割,头舌吓得大喊道:“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