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来偷袭我营,当我们都是三岁孩子,任由你们宰割吗?”
那些跪地请降的魏国士兵们都吓得瑟瑟发抖着,一面磕头、一面告饶,许多人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我冷哼一声,道:“孙利已被我军斩杀,那吴政孤立无援,早晚必丧命我手,那许昌也早晚是我大汉之地!怎么?你们还要为魏国效力吗?”
“不敢了!将军,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一定会为了大汉前赴后继的!”
听着这些士兵们声嘶力竭的“豪言壮志”我不耐烦地摇了头摇:“你们既然愿意投降,今夜就以你们为前锋,带我们前去攻打许昌城。攻下许昌,你们都能保住性命,还能领路费回家;若是你们敢耍什么花招,一个也不留!”
“是!是!我们一定帮将军打下许昌城!一定,一定!”
…
“唉!怪不得魏国屡战屡败了,为了应付咱们汉吴两国双向的进攻,他们什么人都敢招进军队,你说就今天孙利带来袭击咱们的这些人,要搁在我们西凉,早就军法处置了!”
一面走,庞德一面恨恨地说着。
我冷笑一声,应答道:“那倒也是,你看看这些降兵,若真让他们投降我们,只会拖累!等打下许昌城来,就把他们全部遣送回家!就这些小老百姓,哪里能够当兵?”
⾝后的马超说道:“文长这话有理!把他们遣送回家,不仅能够不使他们拖累咱们,还能散播我大汉军马恩威并施的威名,让那些冥顽不灵的顽固分子早曰瓦解,真心归服我大汉天朝!”
一面谈着话,一面迤逦而行,到四更时分,我们已经赶到许昌外城之外,我令五禽队众兄弟混杂进那一批降卒之中,让他们见机行事。
不一会儿,就听到城下和城上正在交谈——
“喂!吴政将军何在?请通禀一声,我们偷袭蜀营,已经得胜归来!”
“是吗?那孙利将军可在军中,我们见了他方能开门!”
“好的!我们这就让孙利将军出来答话!”
我在进兵之前已经事先找好了军中一体型特征类似孙利的兄弟,让他假冒孙利出马答话,在灰暗的夜⾊之中,我料想城上之人也是万万看不出来真假的。
果然,城上之人立时上了大当,叫道:“是了!我这就开门放兄弟们进来,吴政将军正在城中准备庆功酒,为兄弟们接风洗尘哪!”
城门大开,那些降卒慢慢悠悠地向城门走去,我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五禽队众兄弟!给我上!”
雷鸣听到我发号施令,立即子套狼牙军刀,吼了一声:“是爷们的!都跟着我上!”
说着,他便一马当先,奋勇前进,第一个冲过城门,祝炀带着其他五禽队的弟兄们也狂疯地冲杀进去,我⾼举金刀,纵起坐下马,对准城门飞驰过去!
那些降卒有些早已经吓得浑⾝发抖了,马超和庞德也顾不得他们,双人出击,如同两道电光,紧随我⾝后,射入了城中!
“冲啊!杀啊!”一时间,整个许昌外城已是被一片震天的喊杀声盖満了,夜空中的月变成血红⾊,似乎在预示着这场近乎于一边倒的厮斗…
短短半个时辰,战斗已然结束,五禽队迅速占据了许昌外城的所有的魏军据点,如同那些可怜的守军所言,吴政果然正在城中议事厅之中大摆酒宴,准备为孙利接风,当我带着一群亲兵杀进大厅只之时,吴政见大势已去,早已自刎而亡…
这一战,我军出动了三万人,攻下许昌外城之后,尚存两万四千余人,而敌军守城的二万人马,死的死,跑的跑,最后只剩下不到六千人,他们不敢再战,全部投降了。
见许昌外城已经拿了下来,我传下号令——将孙利、吴政二人的首级割下,悬于外城示众,并聚集兵马,为攻打內城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