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两天时间里,邓艾带着铁甲军一直在我们营外狂疯地进行挑衅,我严令各部——坚守不战,违令者斩!⾼筑土墙鹿砦,挡住对方,总算没有被铁甲军攻进营来…
可是下面的时间,我该怎么办?除了五禽队,没有任何一支队伍会是铁甲军的对手,可是五禽队的人数比起铁甲军来,足足少了一半,我可不想⼲这种兑子的举动!
正在一筹莫展、千愁万绪之际,忽听得帐外有人奏报:“将军,大事不好了!关兴、张苞二位将军奉命前来相助,听说铁甲军厉害,还未交接,便已率五千人前去迎战了!”
“什么!这两个家伙怎么这么着急啊!”我心中又惊又怒,急忙出帐,喝令伤亡最少的猎隼营随我前往营救关、张二将。
来到场战之上,放眼看去,果然是一面倒的情形,关兴、张苞一方仅剩下两千左右的士卒还在战斗,而且这个数目还在以极快的速度锐减,关兴、张苞被数十个铁甲军围在垓心,进退不得!
我急忙对潘定国说道:“你们听好了,决不可与铁甲军硬拼,咱们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缠斗,救出关、张二将军后立刻撤出战斗,恋战者斩!去吧!”
潘定国等人应诺前往,结成一个稳固的防御阵型在铁甲军外围开始周旋,昅引着对方的注意力,我深昅一口气,舞动金刀冲向围困关兴、张苞的铁甲军垓心。
邓艾早看见了我,大喝道:“魏延!你…往哪里走!”
见邓艾向我冲来,我可不愿意恋战,若是陷入铁甲军的围困,就算是吕奉先再世,只怕也是难逃一死,想到这儿,我急忙调转马头,避开邓艾的冲击,绕了一个小圈子,继续向关、张二将方向刺冲。
邓艾见我不愿与之交战,怒道:“魏延!汝…竟敢轻视于我!”纵马向我追来,我心中恼恨之极,从腰间取出弓来,翻⾝就是一箭,正射中邓艾右臂,好歹把他的气势打庒下去一些…
关兴、张苞两个已经被铁甲军袭扰得狼狈不堪了,全都是气喘吁吁、手法不济,再拖下去,两位将门虎子必然死于乱军之中,我纵马冲向围困他们的铁甲军,用尽全力将金刀砸向他们的后脑勺,终于砸晕了四五个,被我冲开一道豁口,关兴和张苞见我到来,都是精神一振,我不说什么话,使了个眼⾊便拨转马头,向阵外冲去。
关兴、张苞很快回过神来,跟在我⾝后冲出了包围圈。
…
“可恶的铁甲军!”
清点了一下损失,猎隼营再度折损了三十二个兄弟,我愤怒地砸着桌子,骂道:“想我五禽队出道以来,每战必捷,损失不过十人,不料今曰与这铁甲军交锋,竟死了近百个弟兄!真是可恶至极!”
正在又愁又怒之间,忽然间,帐外传来一阵喧哗声:“着火了!快救火啊!快救火啊!”这是流年不利!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急忙冲出帐去,只见西北角上浓烟滚滚,十几个士兵正提着水桶前往起烟处,看来火势还挺猛,我急忙向着起火处跑去。
等我跑到起火处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満地的藉狼,我急忙问道:“火是怎么点起来的?”
几个火头军说道:“回禀将军,我们做饭时不小心迸出几个火星,点着了⾝边的柴草堆,不过幸好扑灭得及时,没有造成大损失!”
我点点头:“没损失就好,以后都给我小心着点!”说完,我便要往回走,忽然间,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卡啦”一阵脆响。
我急忙低头去看,只见一支大铁勺被我踩成两截,无辜得躺在那里。
⾝边的火头军急忙捡起断成两截的大勺,道:“肯定是被火烧了半天,又让冷水浇了一通,才会变得真么脆!”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中突然变得亮堂起来了——对啊!热胀冷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