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有如疯虎下山一般,纵马舞枪,直向我扑来!
我只是轻轻用刀背一拨,夏侯霸便扑了一个空,我一招得手、便招招狠辣,一刀一刀地向着夏侯霸脑门上招呼,夏侯霸的武艺倒也很有其父的风范,拼尽全力地防守起来,我一时之间倒也奈何他不得。
斗了二十余合,我已占尽优势,却一时间杀不死夏侯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邓艾被陈泰接应走了,而夏侯霸见胜不得我,我的⾝后又有王平引军而来,也不敢恋战,拨马便走。
…
“唉!真是可惜!居然让邓艾那个小子跑了!”
王平捶胸顿足地回到营中,道:“难得今天有这样好的机会!却还是让他们逃走了!”
我笑道:“子均!自古好事多磨,今番擒不得邓艾,总有一天能擒着他!不必担忧!只是今天我遇到一个故人之子,颇有些不慡!”
王平道:“故人之子?何人也?”
我坐下来,缓缓说道:“当年子均尚未归降我大汉之时,我曾在定军山,力斩魏国大将夏侯渊,今曰,他的儿子夏侯霸作为司马懿的参军,与我交战一场…”
“唉!…”我长叹一声,道“不说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夏侯霸总归是与张苞将军有亲,我实不知该如何是好!”王平道:“对啊!论起亲来,这夏侯霸还是张苞的娘舅呢!唉,这确实难办,咱们不知道张苞他的意思,若是伤了夏侯霸,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烦!”
我接口道:“如今只有让张苞亲自解决这件事了!”
…
次曰。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了我的话,张苞傻愣愣地呆坐原地,喃喃道:“于公他是我的敌人,于私他却又是我的亲属,这可如何是好?”
我说道:“自古公私不可两全、忠孝亦不能两全!你一定要考虑好啊!”张苞道:“我所想亦是如此,只是说到容易、做到难哪!”
正说着,忽然听到营外一阵剧烈的喧哗,紧接着便是哨兵通报:“报将军!一支魏军来袭!指名让魏延将军出战!”
我冷哼道:“想必是那夏侯霸不死心,又来寻仇,既然如此,我出战便是!”张苞急忙道:“将军!我愿随你同往!”
…
率领一彪军马出营,两军在营前摆开阵势,对圆处,夏侯霸出马大喝道:“魏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昨夜不能斩汝,今曰再来与你拼个死活!”
我冷笑一声:“夏侯霸!到了现在你还在说大话!你昨天又不是没与我斗过,你认为凭你的实力,能杀得了我吗?”
夏侯霸怒吼一声:“杀不了也要杀!”说罢,他便策马向我扑来,我⾝后张苞见了,当即纵马出阵,使丈八蛇矛截住。
夏侯霸见张苞出阵,骂声:“何方来的贼将,不知死活,看枪!”便要一枪刺向张苞心窝,却一眼望见张苞手持兵刃,口中喃喃道:“丈八蛇矛?莫非你就是…张飞之子张苞?!”
张苞见夏侯霸攻势止消,也停了下来,望着夏侯霸,不再出手,夏侯霸却低着头,不与张苞对视。
“你…真的是涓儿妹子的儿子吗?”
舅甥俩在场战之上,岿然不动,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舅舅!我是张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