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东平城,我第一件事就是让那些降兵降卒迅速将冯铎押过来。
赶来纳降的士卒们面面相觑一阵,答道:“回报将军,那个,冯铎听闻将军破城,已经怒气填胸,旧伤复发而死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空落落的感觉,道了一声:“他死了?!真是便宜这个混蛋了!那么他的尸体何在?”
降卒们答道:“他的尸体现在正停放在城楼外一处废弃库房之中,将军您想…”
我打断他的话:“你们去,割下他的脑袋,躯⼲部用火烧了了事,首级给我留着!”
降卒们急忙点头:“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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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冯铎首级送来,那张令人看了便不舒服的臭脸依然是那种欠揍的表情,我嫌恶地将它摔到地上,吼道:“你们不会用油纸包好了再送来!”
那些降卒们噤若寒蝉,不敢起⾝,我缓和了口气,道:“算了,你们都下去吧!该养伤的养伤,想回乡的回乡,我不会拦你们!”
降卒们总算是如遇大赦,匆匆谢了恩,退下去了,我令手下将冯铎首级胡乱包好,叫上赵嘉和初荷,去晚梅墓上祭奠。
“完美姑娘,你的大仇,我们已经报了,虽然他不是我们亲手杀死的,但总归也是报了仇了,你在九泉之中,也可以瞑目了!”
我将冯铎的脑袋放在晚梅墓前,洒上一些酒水,点起来,火光艳艳,不多时将冯铎的脑袋烧成了一堆炭灰…
“姐姐!我已经决定要嫁给赵大哥了,其实我知道,你生前的时候,心里对赵大哥也是很倾慕的,以后的时间,我会把你的爱一起全部交给赵大哥!”
初荷端端正正地跪在晚梅墓前,磕了三个响头,赵嘉跟着一起跪下,同样地磕了三个头,道:“晚梅姑娘,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初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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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东平军情呈报给诸葛亮的信使已经赶回,并带回了诸葛亮的命令:“天寒地冻,不利进兵,着令我与马超、马岱、姜维、庞德诸将并十万兵马于东平休息,安抚民心,待明年开舂之后,再继续东进。”
拿着这信,我笑着说道:“丞相倒是很体恤我们,我们又有难得的三个月时光,可以休养生息了!”
庞德道:“要是依着我的意思,管他什么冷不冷的,带兵杀过去再说!”
姜维笑道:“所以丞相从来不让你做主将!”
庞德亦哈哈大笑起来,马超、马岱随声而笑,场面很是愉快,我站起⾝,道:“好!传令下去,让三军就地休养,取些军费,支付给东平城內的百姓做酬劳,请他们帮助我们照顾伤兵!”
一切安排妥当,我又分出两万兵,让他们在东门设防,以免来自青州的敌军前来袭扰,随后便是摆庆功宴,对酒言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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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十天过去了,虽然没有战事,使得我们疲惫的⾝体得以恢复,可是百无聊赖也成为了这段时间的最直接的感受,没有电我可以忍,也毕竟忍了将近四十年了,没有现代书报我也忍了,繁体隶书我也看得滚瓜烂熟,唯一让我不能忍的就是——没有女人!
怪不得有话说叫:“当兵満三年,⺟猪赛貂蝉!”据说队部里养的猪都是公的!
马超他倒是可以忍,毕竟他是五十多的人了,我和马岱、庞德也凑合,没有女人,我们上山打猎、互相切磋刀法,也便忍过去了,只可怜姜维姜伯约,年纪轻轻的便要当活鳏夫,真是难为他了。
就在第十一天的当口上,东平西面的官道上出现了一支马队,浩浩荡荡,守军数百人之多,我们几个还以为是有敌军绕道西面打过来了,立刻前去查看,姜维眼睛尖,大笑着叫起来:“什么敌军,那分明是咱们五个人的家眷!”
庞德也看出来了,大笑:“丞相果然是体恤!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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