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祎大人的欢迎宴会上,我、庞德、姜维各自笑容満面,杨仪却是一副皮笑⾁不笑的模样,甘宁也特意从水军大寨赶了过来,这和杨仪到军中时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待遇啊!
“费钦差!军中无法狂饮为乐,咱们只⼲一半!来,喝!”
我⾼举酒杯,对着费祎⾼声说道,费祎亦举杯回敬:“对!喝酒!喝酒!”
庞德、姜维、甘宁亦举起酒杯来,还有一同坐席的关兴、马岱、马谡等一⼲将领全体开饮,唯独坐在监军席上的杨仪握着酒杯,怅然若失。?!
“杨监军,你好像不很⾼兴啊!有何心事?”费祎喝掉酒杯中酒,见杨仪很是不慡地坐在席间,便开言发问。?
杨仪诺诺地应了两声,扬起酒杯,一饮而尽。
…
“真看不出来啊,费祎那个平曰一本正经的家伙,竟然也会开这样的玩笑!”
酒宴散毕,费祎略略有些醺醉,被军士送回帐內休息,杨仪等人也都散去,庞德留在我营中,我们两个酒量比较好的人意犹未尽地继续开喝。
“杨仪可是被他气得够呛啊!”庞德一面喝,一面呵呵大笑。
“你小子小点儿声!”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向帐外看了看,随后说道:“万一让杨仪听见,把他气死了,咱们可是没办法向陛下交代啊!”“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你想想啊!一个监军,无缘无故暴毙军中,咱们俩可是军中最⾼统帅,就算陛下有心保咱们,也得做做样子地惩罚咱们啊!”“哈哈哈!说的也是,那咱们就小点儿声!”
…
喝到正酣之时,忽听得帐外有人轻声呼唤:“魏将军、庞将军!我是祝炀,我有要事相告!”
“哦?”我和庞德都放下酒杯,我急忙招呼道:“祝头领,快进来吧!”
祝炀神⾊匆忙地走进军帐,见我和庞德正喝得正欢,急切切地说道:“报告二位将军,我在军中发现一名小卒,疑似吴军的奷细,他这些天一直鬼鬼祟祟地四下打探,着实让人怀疑!”
“什么?!吴军的奷细?!”庞德火爆脾气一点就炸,何况又喝了酒。
“老庞,你稍安勿躁!”我一把按住庞德的肩膀,将他按回到座位上去,随后问祝炀道:“这个疑似奷细在何人军中,姓甚名谁,形貌特征,你都调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此人⾝在中军,姓蒋名度,自称汉中人氏,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
“很好,不要打草惊蛇,明曰我亲自处理此事!你先退下吧!”
祝炀应了一声,退出营帐。
“老魏,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就任凭这个奷细在我们军中肆无忌惮么?”
当然不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
“将军,你叫我?!”
一个二十五六岁,相貌不算丑,但是有点儿猥琐、贼眉鼠眼的年轻士兵走进我的帐中。
“你就是蒋度吗?”我放下手中的卷宗,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是的,将军。小人便是蒋度!”
“听说你是汉中人氏?”
“是的将军,小人年幼时,就在将军的治下,自小便对将军极其仰慕,听说将军要招募士卒攻打东吴,小人便报名参军!”
“很好!我大汉就需要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这样吧,你就来我帐中,做个参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