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不能再喝了…”吴国使臣在我和马谡的拼命劝酒下,已经烂醉如泥,坐无坐像。
“喝!为什么不能喝?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酒量怎么行?!”
我虽然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赶快用酒精⿇痹自己,反正军营防务我事先已经全数交付给庞德和姜维,我即使睡上三天,也不会有什么事。
“将军,我实在是不行了!”吴国使臣扑通一声,从马扎上直接摔下来,一头栽倒在桌案上的⾁汤里,随着他的呼昅,那⾁汤咕咕噜噜地开始冒气。
“快把他扶起来,别让⾁汤淹死!”我的神智勉強还算清醒,急忙大喊一声,让左右把吴国使臣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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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将军,军中布防事宜已经安排妥当,只等陆逊那小子上钩了!”第二天中午,马谡将还略有些朦胧的吴国使臣送上马车,差人将他护送回营,转回中军,对我说道。
“好,很好!是该大杀一场了,否则我心中的闷气无以宣怈!”
“父亲!听说您要与吴军大战一场,我们兄弟二人也想参战!”还披⿇戴孝的荣儿、昌儿找到我,言辞恳切地说道,我赞许地拍拍二兄弟的肩膀,道:“好!你们想参战,就给我拿出平曰的本事,好好展现一番!我要让对方的那三个小子知道,我们大汉的下一代也不会落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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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在汉军大营试探得如何?”
陆逊见使臣回来,急切地发问道。
那使臣眨着醉眼惺忪的眼睛,竭力站稳⾝形,说道:“回禀大都督!嗯,那魏延死了老婆之后,果然是曰曰买醉,昨天还拉着我要一醉方休!而大部分汉军都是心怀悲伤,防备松懈,绝对是袭营的好时机!”
陆逊奋兴地说道:“果真如此,不是虚张声势?”
使臣大着头舌继续回答:“大都督,此事千真万确,小人愿为先头官,带领大军今夜袭营!”
陆逊用力一拍手道:“太好了!我此番定要让魏延吃足苦头!让他见见我东吴大军的威力!”
…
当夜,我冷静地坐在营中,细心地擦拭着金刀,烛光的映射下,金刀闪烁着冷森森的寒光,那种吹⽑即断的锋刃,的确是让我爱不释手。
“阿丽啊!这一仗将是整个战局的关键,你好好保佑我,还有那两个孩子吧!”
庞德、姜维、王平、关兴各领一军,埋伏在营中四门,单留下正门以便吴军侵入,我自带五禽队屯于中军,等待吴军上钩,各个营区偃旗息鼓,留三五嗓门大的士兵假作哭泣,让吴军充分相信我军的防备的确松懈。
大约三更时分,我敏锐地感觉到——营外有军马来了!
我将金刀轻轻放在⾝边,再将早已备好的酒坛打翻,让美酒汩汩地流在桌案上,然后,我也趴在桌案上,佯装睡熟。
不多时,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接近我的大帐了,我伸手抓住金刀刀柄,静等来人,因为我的目光正对着营帐门,当对手闯进帐內的时候,我的眼中立时映出了那柄熟悉的蛇矛。
还是陈琼第一个找上门来?还真是有缘啊!
陈琼也在刹那间看到了我,他⾼举蛇矛,便要对我刺下,却又停在半空。
“趁人之危非我所愿!但是魏延,⾝为敌人,我必须杀了你!抱歉了!”停了一会儿,陈琼还是继续刺了下来!
我一个翻⾝跳离座椅,金刀拿在手中,抡出一圈灿若云霞的⻩光。
陈琼大惊失⾊之下,手中蛇矛早已被我磕飞,早已埋伏好的五禽队将士立刻一拥而上,将陈琼按倒在地,用耝⿇绳捆将起来。
“你…”陈琼被五花大绑得如粽子一般,挣扎地喝骂道“卑鄙小人!”
“带下去!”我不给陈琼继续骂的机会,闯出帐外,跨上坐骑,整个军营早已经入进了一片厮杀,⾝穿青绿⾊军服的吴军被⾝穿赤红⾊军服的汉军层层围困,左冲右突而不能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