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朗出马,望着昌儿道:“汝乃谁家小子?啂臭未⼲,竟敢出来送死?!”
昌儿冷笑道:“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姓!快快伸出脖子,准备挨砍!”
阮朗大怒,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出此狂言,吃吾一刃!”说罢,⾼举三尖两刃刀,向昌儿冲来。
昌儿挥刀迎上,二将在两军对圆处交锋,战经十合,昌儿大喝一声,犹如九天炸雷一般,阮朗吃了一惊,被昌儿手起刀落,斩于马下。
“好!”庞德第一个发出赞叹之声“老魏,昌儿这小子得到我的教调,果然刀法大进啊!”我笑道:“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小子是我的儿子,若不是我给他的先天基础好,你又能教他多少?”
正说话间,吴军阵中又传来一声大喝:“臭小子莫要张狂,我鲍武来也!”
马谡道:“鲍武此人,乃是鲍信之后,当年诸侯讨董之时,鲍信亦是一镇诸侯,只怕这鲍武不可小觑!”
话音刚落,我⾝后突出一骑,也是手舞大刀,正是荣儿,他纵马出阵,⾼声叫道:“兄弟,你且回阵,让哥哥我也立一功!”
昌儿闻声回阵,让荣儿出马,鲍武追至阵前,陡然见得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将军,动作不由得迟滞了一下,被荣儿纵马赶上,照头一刀,亦劈于马下!
我背后众军士皆⾼声喝起彩来,剩余武将战战兢兢不敢出战,纷纷撤回吊桥內,用弓箭射住我军,我见已经连斩二敌将,已经大大立威,当即传令鸣金收兵,暂且回营歇息。
…
“司马先生,汉军如此势大,又有如此英雄将军;而陆逊、丁奉等人还在各出收拢败军,短时间內无法赶回,如此这般教我们如何御敌?”孙权忧心忡忡地说。
司马懿笑道:“陛下,这个不妨事,蜀军虽众,却有三败;陛下虽兵少,却有三胜也!”
孙权扬扬眉⽑,一躬到底道:“愿听先生之言!”
司马懿道:“蜀军虽有五十万之众,却是孤军深入,战线过长,一旦切断粮道,则不战自乱,陛下兵虽少,却⾝处坚城建邺,粮草充足,城防坚固,足以坚守数年之久,此一也;蜀军连战连捷,此刻已成骄兵,而陛下屡战屡败,军士多有亲属挚友死于蜀军之手,届时只需我一言,便可化悲伤为仇恨,俗话说哀兵必胜、骄兵必败,此二也;蜀军內部矛盾颇深,监军杨仪与正帅魏延、副帅姜维均有嫌隙,蜀国朝中更是分化两派,丞相蒋琬、车骑将军夏侯霸均对魏延有所不満,而费祎等人则与魏延关系密切,如此一来,朝廷分成两派,蜀主刘禅又昏聩无能,难以平息两派纷争,而陛下举国上下一心,同仇敌忾,此三也!蜀国有此三败、陛下有此三胜,何愁敌军不破?”
孙权听后眉头大展,又一次一躬到底道:“先生之言,有如醍醐灌顶一般,令朕茅塞顿开!”
司马懿大笑道:“陛下何必如此多礼?带我助陛下破了蜀军,再谢未迟!”
…
“今曰一战,你两个小子当真给老爹大涨士气!”
荣儿、昌儿两人已经有些头大了,回营以来,诸位军士一直在对他们大加夸耀,如今连我这个当爹的也对他们大加赞赏,可真让他们一时找不到北了。
“不过!”我话锋一转“你们两个归根结底也只能赢阮朗、鲍武那种货⾊,若是碰上太史冲、陈琼、董国昌这三个,你们还是抵不住!”
昌儿不忿了:“爹,您怎能如此低估我们兄弟二人?若是撞见太史冲那三个,我们兄弟二人定将他生擒过来!”
荣儿却道:“父亲言之有理,兄弟不可胡闹!陈琼此人能与父亲战成平手,我们的确是敌不过。”
我摸摸荣儿的脑袋:“你小子比你兄弟可要懂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