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斗,对方丢下一千多具尸首,狼狈退向武平,我当即下令清点损伤,结果除去那个找我报信的,其他的皇宮侍卫已经全数牺牲,一百五禽队将士死六人,重伤十八人,其他全部轻伤,樱儿面颊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一张俏脸已经全是黑红凝结的血斑提供
“父亲!”打退了敌人,樱儿也不再是那个奋勇作战的巾帼英杰,趴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荣儿、昌儿已经各自握紧拳头:“父亲!彭意着实欺人太甚了!咱们杀回去,荡平武平!杀了彭意!”
“没有蒋琬的授意,他彭意一个小小的武平太守岂敢如此无礼?待我修奏表一封,令人星夜送往长安,请陛下治他蒋琬的重罪!”
…
“蒋琬!”
“臣在!”听到堂上刘禅的怒喝,蒋琬慌不迭地出班来。所有章节尽
刘禅将一份奏章用力掷到蒋琬脚边,喝道:“蒋琬,你且看看,这是南郑公魏延差人送来的加急奏章,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说法!”
蒋琬急忙捡起奏表,耝耝番,早已是汗出如浆,慌忙跪拜下去:“陛下,臣冤枉啊!冤枉啊!”刘禅怒道:“冤枉?那彭意区区一个武平太守,怎敢对堂堂南郑公、大将军动手?定是你担心魏文长回朝后找你的⿇烦,才授意彭意将其半途除掉!”
蒋琬大呼:“陛下请明察啊!臣岂敢动如此歪心?那彭意虽是臣侄女婿,却已久不往来,我和他之间并无勾连啊!”夏侯霸亦出班上奏道:“陛下请息怒!丞相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因一己之私谋害朝廷重臣、宮中同僚?请陛下明察秋毫,勿要害了忠良啊!”刘禅终于平息了怒气,道:“蒋琬你且退下!此时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
送出奏章之后,我令随行医官医官是五禽队自配,平曰也可上阵杀敌抓紧时间治疗伤者,并派十余名伤势较轻的弟兄严加巡逻,避免彭意再次偷袭。|
说来就来,次曰凌晨,天尚未亮之际,巡哨的弟兄又发现了数百名趁夜来袭的彭意部下。这一次,我可不愿意让他们再次逃掉,所谓血债血偿,他们的命,我一个也不想再放过了!
“五禽队的将士们,为死去弟兄报仇的时候来了!准备好狼牙军刀,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说完这番话,荣儿和昌儿早已跨上马背,⾼擎钢刀冲杀过去了,几十名双眼充血,情绪激昂的士卒如狼似虎地随之冲了过去。
这一场厮杀!只杀得飞沙走石,星月无光!
大约一刻钟后,前来夜袭的几百军士已经尽数被诛,荣儿心思缜密,专门留了一个活口,将他生擒而来。
“说!彭意何以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军!”
那被俘之人早已吓得战战兢兢,股间湿透,被我一声喝问,直接吓得瘫软倒地。
昌儿一脚将他踢了起来:“说!我父亲问你话呢!”
那俘虏哆嗦着跪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回禀大将军,彭…太守乃是奉了…丞相之密令,在此…在此截杀大将军,不留一个…活口…”
“果然是他蒋琬!哼!”荣儿“嚯”一声子套剑来,叫道:“父亲!如此之人,留着作甚,待我斩了他!”
那俘虏立刻拜倒,大声哀号道:“将军饶我狗命!饶我一条狗命啊!”“饶你可以,你须为我做一件事!”
“但凭将军吩咐!小人一定照办!”
“我令你前去武平,赚开城门!我要斩了彭意,为我死难的兄弟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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